江覆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又用鞋尖来回拨弄着肉嘟嘟的小逼仔细查看了一番,对小妻子的身体更加满意了几分。
下次他肯定让这小玩意儿用上面的小嘴给他好好含一下屌,吮得渍渍作响,再吞咽他赏赐的稠白精液,一滴也不能漏出来,否则就把嫩乎的脸蛋扇肿。
他得先确认一下小妻子的状态够不够好,能承受住怎样程度的虐待。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丈夫大拳头的凶狠捶逼,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只需要提前补充点水分,以避免吹得太多太急撑不住。
其实从青春发育开始,他就无师自通地显露淫态,并莫名地开始重度迷恋上了男人的拳头,就连哥哥宁沉都不知道他心里竟然有这隐秘的喜好。
睫毛轻颤睁开双眼,一眼看见丈夫站在床边,他还懵着,没能及时做出该有的反应,短暂怔忪间就挨了个结实的耳光,方才立刻清醒过来,赶紧滚下床跪在江覆脚边。
宁希呼吸都紊乱极了,双手虔诚地抱住江覆的手臂,下身雌花儿还没受虐就已经开始被刺激得发热,隐隐抽搐,一股股淌出黏稠的汁水,又浪又腻地请求,“老公喂我多喝点水吧,骚逼一会儿肯定会被老公揍得喷好多水”,
宁希得了吩咐便不再继续磕头,屁股往后挪动坐下,半躺在铺满厚地毯的地上,双腿大大岔开露出腿间已经湿漉漉的肉穴,伸出白皙柔软的小手一左一右扯住自己的阴唇慢慢展开,咬着嘴唇展示身体的私密淫荡之处给丈夫看。
他脸上再藏不住暴虐神色,把杯子搁在床头桌上,捏着手指走过去,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响声。
江覆根本没想到这娇气的小玩意儿竟然一点也不求饶。
他俯身抱着小东西坐到床上,让宁希坐在自己大腿上,曲指“噗噗啪啪”地弹击了几下只露出一丁点尖头的阴蒂珠儿,又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两根手指从阴蒂一路向下滑到紧窄的逼口细缝儿处,来来回回流连几次,逗弄得宁希淫痒难耐,娇喘吁吁,沾了淫水黏汤的大手缓缓成拳,晃到小妻子眼前。
作为宁希的支配者,他其实根本没有询问这一句的必要。
宁希其实知道自己喝奶的姿态很淫荡。
江覆心道。真是漂亮。
妻子的身体被别人看去了,他虽然原谅,却很难释怀,必须狠狠发泄一通。
“睡醒了?”,江覆的声音难辨喜怒,十分低沉,一开口便叫他反射性地濡湿了腿间雌逼。
喝了一大杯牛奶补充过了水分,他便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主动掰开两条白腻大腿,挺腰把湿漉漉的骚逼撅出来,睫毛颤颤地抬眸望向丈夫,“老公”
看着怀里软乎乎的小东西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而后探出红腻舌尖舔舐嘴边的白色奶渍,饱满嫣红的嘴唇湿漉漉的,打了个可爱的奶味小嗝。
他崇拜并驯服于强悍的力量之下,心甘情愿地希望接受这力量的粗暴征服。
但若是不给宁希一点准备的余地,直接猝不及防地上了拳头,这小玩意儿经过这次怕是要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的雌性生殖器官发育得很好,恢复力也强得惊人,汁水丰沛又扛得住很大强度的折腾,涂过药的雌花儿经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已经基本消肿,虽然颜色还是鲜红艳丽,但已经恢复了软嫩紧致。
他偷眼瞄着江覆的表情,发现自己似乎成功勾起了丈夫欲望,一双湿润杏眼便悄悄含了些笑意。
“老公老公狠狠捶我逼骚逼喜欢老公的拳头”
“老公要用拳头揍烂骚逼,骚逼还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
宁希登时心跳得飞快,磨蹭着丈夫的小腿钻到男人胯下,翘起屁股磕头,软软地轻声叫老公。
这根本不亚于酷刑。若是控制不好,几乎能直接把人玩废。
他哆嗦半天,嫣红的唇瓣张了张,探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亲吮江覆拳头上凸起的坚硬骨节,湿红软腻的舌尖舔弄掉上面自己的淫水,声音有些发颤,却娇甜得不成样子,不像是害怕,更像是兴奋极了。
宁希呆愣地望着丈夫的大拳头,便听见丈夫的询问,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刻小幅度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心头又紧张又兴奋。
他眼神深暗,没再说什么,转头叫佣人送来一大杯加了糖的牛奶,捏着宁希的下巴喂他一口一口喝进了肚子。
他浑身的腱子肉蕴藏着强悍的爆发力,一拳头下去连石板都能捣碎,用这硕大坚硬的拳头狠捶妻子的嫩逼,和用巴掌掴逼的残忍程度完全不能相比较。
江覆眼眸微眯,看着他这副淫贱又可爱的模样,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搔刮似的痒,手也有些蠢蠢欲动。,
覆抱回了家。
“给老公看看骚逼。”他哑着嗓子开口。
江覆登时硬了,鸡巴和拳头都硬了。
同样的,用拳头征服自己的服从者也会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畅快感。
拳头是力量最直接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