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看来这小东西虽然没规矩,但日后调教起来应该不会很困难。
看着小家伙满脸潮红,两手扒着逼任由他又踹又踩,他作为支配者的欲望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怒火被平息,便不再继续大力地踢弄那已经软红烂熟成一团的荔肉,而是脚掌踩在地上,鞋尖刺入肉道,小幅度地在发了大水的肉逼里面抽插戳刺。
“啊!啊!啊!啊!”,宁希随着被捅操的频率发出短促的叫声,声音气喘吁吁又奶里奶气,黏糊糊地叫老公,“老公,老公操得骚逼好舒服,老公疼我”
小东西又在撒娇了。江覆眼底含笑,快速抽插了几下,拔出湿漉漉的鞋尖,把小妻子从地上抱起来,亲了一口宁希饱满的嘴唇。
宁希捋着杆就爬,用脸颊磨蹭男人的额头,牵住对方的大手,给人摸自己烂乎滚烫的逼肉。
“老公,老公不生我气了”,他在江覆耳边呼着热气,脸上露出个梨涡,笑得甜甜的,一点也不像刚吃了苦头。
“老公再用巴掌抽一下我的逼,狠一点,我要给老公表演一下潮吹,能吹好多。”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临界点,再给一下狠的刺激,立刻就能吹出来。
“喷水儿的时候老公就用鸡巴操我逼,我伺候老公的鸡巴洗澡”
虽然潮吹时的身体极度敏感,挨操约等于受刑,再坚强的双性人和女人都受不了吹水儿的时候继续被捅,但为了讨好丈夫,他还是准备试一试。
江覆眼神顿时暗了,渐渐被欲望侵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