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配者,把弟弟继续留在身边保护一辈子,未必就是最好的结果。
宁沉那边忧心忡忡,江覆这边却是有些惊愕。
他本来想给小妻子一个下马威,先立住规矩,告诉对方他是个严厉的支配者,不会宠着他惯着他。
可这小家伙明明嫩逼都被磨得通红快破皮了,疼得又哭又叫,却还是一点也不怕他,打着哭嗝刚被从麻绳上放下来,一头就钻进他怀里,抱着他大腿就要哄,还拉着他的手想要他帮忙揉揉被蹂躏得红肿糜烂的阴户。
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把手里湿哒哒的软肉,就听见几声小猫似的哼哼唧唧。
真是个没规矩的服从者,一看就是监护人没有严格管教,不太懂规矩也不够驯服。
江覆如此想着,却并不感觉自己作为支配者的权利受到了挑衅,也并不讨厌这就要被自己接回家调教的小玩意儿。
他没再继续刁难自己眼泪汪汪的小妻子,麻绳还没浸透淫水的部分只轻轻蘸了蘸宁希湿漉漉的逼口,全都变红,就放回了托盘里。
去婚礼酒店的路上正在重新修路,很是颠簸,宁希的屁股硌在有些硬的坐垫上,感觉腿间骚逼又涨又疼的感觉被无限放大,难挨得紧。
一想到今晚还要跟身边这个野兽似的凶狠男人洞房,他就感觉自己估计要死掉。
好希望江覆中看不中用。他心里暗搓搓地恶意想着。
他的新婚丈夫比哥哥宁沉只小一岁,也就是说比他大了十六岁,是个三十几的老男人了。
老男人的性需求,应该没有太旺盛。
江覆余光瞄着身边不停扭来扭去的小东西,手指轻叩车窗,发出两声轻响,“坐直。”
小家伙顿时绷起脸,脊背挺得溜直。
江覆看得好笑,也不想刻意找茬收拾他,挪开视线。
他不用猜都知道宁希肯定是小逼硌疼了。一会儿还有好长一段路,都特别颠簸,小东西还有的苦头吃呢。
下车的时候,宁希的脸果然皱成了包子,腿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他被颠得疼死了,又难挨得爽,流了好多水儿,裤子已经湿了,温乎地贴着大腿,不知道褂子湿没湿。
好在这身衣服很快就被哥哥帮忙换了下去,换了套正装。
宁沉帮弟弟换衣服的时候,特地仔细翻看检查了一下刚才被虐得不轻的小逼,确认这朵可怜的雌花只是被勒得绵软糜烫,磨得充血到近乎透明,却并没有磨坏受伤,这才彻底放下宰掉江覆的念头。
“我没事的哥哥,只要我听话,再早点给他生个孩子,他不会弄坏我的。”
宁希用脑袋蹭了蹭哥哥的胸口,藏起来的眼眸里是一片清明冷冽。
他不是那些没脑子的服从者,只知道顺从一切。
他的所作所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宾客到齐落座,司仪开始主持场合。
江覆站在台上,看见他暗恋了十几年的宁沉正牵着一根绳子,穿过人群,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一身正装,正跪着撅屁股像狗似的往前爬的小家伙脖子上。
这才是他的妻子。
江覆的内心一瞬间十分复杂。
到底他的暗恋还是无法成真,永远娶不了宁沉,只能娶宁沉的弟弟,看在那张与宁沉九分相似的脸上,把他当成宁沉来试着一起生活。
宁沉亲手将绳子交到他手里。江覆接过,心知这便是接手了宁希接下来的人生。
他将会代替宁沉,成为宁希的天,把这小家伙管得严严实实,只需要服从他,不需要为生活忧虑。
江墨递给他一根木质的手杖,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但依然结实,挥起来呼啸生风。
江覆手执杖头,用尾端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宁希的腰,吩咐自己的小妻子,“跪好,摆受杖姿势。”
宁希立刻把屁股高高撅起,纤细的小腰下塌,额头抵在双手上,显得毕恭毕敬。
手杖破开空气,风声凛冽,像毒蛇一样凶狠地咬上他肉滚滚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前三下慢且重,后面紧跟着六下,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宁希极力忍住嗓子眼里的尖叫,屁股蛋儿疼得像炸开似的,就算没有被抽开花,也肯定鼓起了纵横交错的檩子,一碰就得破。
隔着厚厚的正装裤子,这手杖都能有这样的杀伤力。
幸好他只需要挨它一次。
这手杖是江家的祖传家法,在婚礼上江覆作为江家直系子弟,用它来给他立规矩,这是婚礼的必要仪式。
只要他今后不犯大错,江覆是不会再回老宅请它回来揍他的。
不过屁股挨了这一顿揍,宁希心里有了底。他的丈夫脾气虽然不太好的样子,但下手很有分寸,一下都没打到他脆弱的尾椎骨,也没有刻意刁难他腿根的嫩肉,全都噼噼啪啪地砸在了他肉最厚的腚尖儿上。
婚礼受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