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转过头,看见那个怪异的男人很怪异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懒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凭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没有道理?
轻轻的笑出声来,“没事,交杯酒里有媚药,我感觉不到很疼。”那时的疼痛很短暂,倒是现在品尝到了难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会有撕裂的痛,“去帮我把创伤药取来。”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
就在最失魂的瞬间,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贯穿入身体,撕裂的痛让我尖叫起来,全身立即僵硬,细细颤着缓慢恢复知觉的觉察到满满填入我最深处的那条巨龙,又烫又硬又粗大,让我别无选择的密密包裹着,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
醒来,四处一片晦涩,是喜房。
身体很酸痛又很满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着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躯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杂,弯出个很可爱的笑来。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呀……爹爹,慢一点,爹爹……”不熟练被臀下的大手托着摆动身体,我呻吟,吐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双手紧紧扣着眼上的手掌,快疯掉了。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
法思考也无法发出声音。
咯咯的笑起来,“疯与不疯,谁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残忍的让我受痛,“疼……”
小雀跟随在我身边,配合着我慢慢的步伐,担心的轻问:“疼不疼?少主子,听说初夜都好痛的。”
他无言。
诱哄的话语让我觉得被宠爱,微微觉得好受了些,才发觉疼痛已经被另一股强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难受,恩……”咬住下唇,我轻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少主子。”小雀领着一群丫鬟进来,先是齐齐抽一口气,然后慌忙上前来搀扶我,“老天,姑爷懂不懂不怜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腾成这样!”小雀恼火的帮我包裹上宽大的袍子,在回头喝令丫鬟们把软轿抬入屋来,好直接把我搬到净身的温泉去。
“我还能走。”笑得有些飘忽,觉得自己好像真疯了,是媚药的效果让我误以为昨夜让我放荡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还是神智已然疯狂的把夫婿给主观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你不是。”我笑得妩媚。
“会喂饱你的,我的遥儿。”他低笑了一声,抚摩着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开始由缓慢到剧烈的抽动埋藏在我身体里的长物,浅浅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的软软蕊心爬升脑门,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我覆着眼上的大手,弯出个虚弱又甜蜜的笑,“我也爱你,爹爹。”
他还是无言。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扬起。
“遥儿,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么?”低哑的声带着奇异的哽咽。
歪过头,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随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让她会为我而担忧不平?值得么?虽然我不闻不问,太好的耳力总也会听见些闲言碎语,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经疯了。
小雀听声音要哭了,“怎么会下药?太可恶了!”
瞥她一眼,“你们都下去。”抱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袍,我抬脚很缓慢的走过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脚尖对脚尖了,柔柔的仰起头,“你是我爹爹么?”
“嘘,宝贝,一会儿就好。”他哑声低哄,声线很克制,贴在我身上的健躯和我一样绷得紧紧的,亲吻我的唇,抚摸我饱涨的双乳,他不断的轻喃:“太紧了,是要吃些苦头的,遥儿乖。”
小雀抽息,慌张的抹掉泪,“少主子,是小雀错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该笑的。”
她低低的哭泣起来,“少主子……”
他忽然怒吼,“谁说你疯了?”
野兽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间响起,感觉到被急促的沉重冲撞了好多下后,滚烫的热洒入身体里,然后便被紧紧的搂入汗湿的雄伟男躯内。
既然我已经疯了,小雀为什么还会难过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湿湿的,感觉不到温度,眨了下眼,温柔的笑了,“小雀,你对我真好。”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无法感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浓烈而淫荡的情欲气味张扬着,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一切都太过放荡,又让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爆发,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顶端,让我全身都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