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口中涌出来,淅沥地从凌岩的手指间落下。凌岩每顶一下,简知白就往外鸟一点,直到他深深地埋进通道深处,把剩余的精液全部射进去,简知白才把体内的尿液都排完。
握着简知白的手腕把手指抽了出来,凌岩就这样抱着人坐了好一会儿,才把沾满了尿液的手收回来,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你这个人……”他有点无奈地咬了一下简知白的脖子,“……怎么连尿的气味都这么淡……”
被凌岩的举动羞得耳根一阵发热,简知白闭上嘴偏过头,不愿和他说话。
……他也没力气说话了。
接连几次极致的高潮,简知白现在连手指都懒得动弹。要不是有凌岩撑着,他早就倒在床上了。
……这还是游戏呢。
要是放在现实里,简知白现在还能不能保持清醒,都还是两说。
有点疲惫地闭上眼睛,简知白感觉自己的意识有点昏沉。
凌岩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把阴茎从灌满了精液的后穴里拔了出来。半软的性器擦过紧致的内壁,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凌岩舔了舔嘴唇,分开简知白的腿,就着刚才他喷出来的春潮,撑开花穴滑了进去。
感受到那根将阴道填满,和之前相比尺寸完全没有变小的肉棒,简知白不由地睁大了眼睛,慌乱地推拒起来:“不、不要了……”
“我说过了……”俯身将人压在床上,凌岩亲昵地咬着简知白的耳尖,“……刚才那一次,就是你最后能够后悔的机会。”
“等……哈嗯……”插入阴道的滚烫肉棒毫不留情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花心上,简知白只能仰起头呻吟。
不知道被按着翻来覆去地做了起来,简知白晕乎乎地睡过去之前,好像看到眼前跳出了一长串的文字提示,但他根本没有精力去看清那上面都写的什么,就迷迷糊糊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几乎是在简知白失去意识的同一时间,凌岩从睡梦中陡地惊醒。
他愣愣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按着额角坐了起来。
是自己睡着之前所在的酒店房间,房间门关得严实,床边也没有无端地多出一个人来。
凌岩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完好的衣物,又卷起袖子看了一眼没有任何伤痕的手臂,眉头不由地蹙了起来。
果然只是梦……吗?
头脑由于过量的酒精还有点发胀,凌岩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床头。
不过,就算是梦……他好像也做得太过了呢。
想到那个小孩被自己做到力竭,哭着晕过去的样子,凌岩顿时感到下腹一热。
好半晌,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过床边的电话。
“帮我去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