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颜瞪大眼,匪夷所思地目睹,镜中人的理发围布替换成有如同无的薄纱。薄纱底下她未着寸缕,白嫩的肌肤透着粉,她的手交握,护在穴口,卷曲的阴毛翘起几根没挡住。
尽管老板是个光头……
灼热呼吸都喷在她耳上,还有手腕跳动的脉搏,好闻的体味阵阵袭来,这谁……
童颜愣神数秒,问:“你是……说我矮吗?”
她轻柔地揉弄他的蛋,听他闷哼着说:“时间紧,手指把小逼插插松,我才能喂你吃……”
童颜缓缓吸了口气,震惊地要看他的表情。
刷头又逗弄了下她脆弱的耳垂,童颜一阵窒息,脑中有无数只气球升上半空中,再一个个炸开。她闭上眼,那只刷子沿着她的下颚,悠然刮弄上她脸颊、嘴角、鼻尖、眉心……
童颜睫毛一颤,“我没慌。”
陈星冶头都没抬,意味不明地问她:“还是说……你饿了,想要叫特殊服务?”
随着一颠又一颠的上调,童颜的嘴角弧度也越提越高。
她张开嘴,咔嚓一声,公主切发型的标准一切。
纤瘦的手臂,堪堪遮住乳头。站在身侧的少年,赤裸着上身,腹肌的线条干练,深红的乳头,激凸在她眼皮底下。
碎头发眷恋舌苔,没吐出来……
“真的不要吗?”
她不由地伸出小手,摸到他的裤头,抚摸着他的阴囊,“想。”
陈星冶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哦了声,重新戴好口罩。童颜用余光看着他的手,拿起桌上的刷子,离得她越来越近。
“唔,我也想……”
双方都以为自己赚到,陈星冶难能可贵地不再惜字如金,低喃了句:“踩过最多次的踏板。”
童颜配合地蹬了蹬两条悬着的小短腿,表情无辜又带着点沮丧。
“你做什么?”
“开玩笑的。”他薄唇轻启,“别慌,我技术不错,老板头是我剪的。”
语气三分懒散,七分勾人。他没等她回答,便是把刷子扔到一边,她微微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蒙着稀薄的雾。
“别……”
顶得住啊!
理发店正放着黄立行的《音浪》,魔性的电音——
配合上她的噗噗噗,有种在表演B-BOX的微妙感。童颜吐完,慌忙拿过陈星冶手里的纸巾,揉成团扔进桌下垃圾桶。
陈星冶脚踩着地,连人带椅子滑到她另一边,凑近她抬起手,挑起一缕头发,歪着头说:“矮得很匀称。”
陈星冶平静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再抬眸,镜中的自己,旁边的陈星冶,大家都穿着衣服。只不过她的小手,探到围布底下,敷在不知是久坐热湿,还是情欲起来弄湿的私处。
“音浪太强不慌会被撞到地上!
“因为你一直对着我的耳朵……喷热气。”
“别看她嘛……”她不服地打开腿,“我的,我的……”
陈星冶搬过圆凳,坐她边上,一脚踩上椅子踏板,“嗯,我来剪。”
童颜顺着他说的看过去,旁座的丰腴女人,撑着桌子,撅着臀,身后裤子褪到臀下的男人,一手拿着吹风机,吹着她卷曲的头发,一手扶着她的腰,下体粗大的黑色肉物,青筋狰狞盘踞,深色的囊袋每一下猛烈撞击,肉感的屁股蛋便会晃荡,砸上穴口,啪啪作响。
陈星冶低低笑出声,“我要看你小逼,像她那样吐口水吗?”
剪刀轻轻移动,发丝簌簌断裂,滑落到她的手背,白炽灯的光在刀尖上跳跃,晃得她大脑有些放空。
陈星冶垂下头,小女生像是掐着暂停,定定坐着,脸上热成两团红,舌头像条小狗似的哈在外面,眼镜快滑到鼻尖。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
呆滞片刻,她翘起舌头,缓缓舔了口唇角,含含糊糊说:“有睡头发……我舔进去,再涂掉它……”
“一直吞口水。”
童颜头埋得更低,神色复杂地对着陈星冶的手,小心翼翼地呸出口。
“……”
陈星冶消化几秒,抽出桌上一张纸巾,叠成块小豆腐,放到她嘴皮底下,说:“来,吐。”
数不清多少根毛来回刷着她烧到发麻的耳朵,童颜干巴巴盯着镜中他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凸起,一处有着结痂。
音浪太强不慌会被撞到地上!”
羞耻得要命。
“看够?”
他停手打量她的刘海几秒,再次修剪起左侧,“可能上身短,腿……长?”
“别动。”
陈星冶严肃提醒她,尔后像是没揶揄过她般,挑着她的刘海分区。
“更嫩更漂亮?”他扯下裤子,释放出勃发的阴茎,“揉我的。”
嗓音能溢出汁,听不出任何拒绝。
“剪发期间让我硬……”陈星冶的唇摩挲她的耳根,扳过她的下巴,“你就会像她一样,享受被插穴……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