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还被他们干出了极其严重性瘾,他们不但不给他治病,还变本加厉地玩他,让他一天都离不开那四根鸡巴,就是睡觉,下边也得塞着鸡巴睡。有时候纪恒性瘾发作了,他们故意折磨纪恒,让纪恒闻他们的鸡巴,舔他们的鸡巴,却不去捅他两腿间的洞,逼得他活像个骚得发了疯的婊子,抱着他们的大腿哭哭啼啼的,管谁都骚骚地叫老公,还骑跨在他们的脚上,用下身水淋淋的骚穴磨他们的脚背,用屄口咬他
纪恒的话渐渐变成了自言自语,华衍没有打断他,这不只是单纯的夸奖,母亲通过爱他强调着自己存在的某一种意义,母亲拥抱他的双手宛如一双负伤累累的翅膀,鲜血淋漓却仍要将自己的幼崽庇护着,他听着听着,鼻子有些发酸,他把脸埋在母亲的肩窝里,抓着他的衬衫,觉得自己简直该死,该千刀万剐。
而如今,华衍哪有以前循规蹈矩力求父亲表扬的模样,面上全是不逊,说:“我们母子俩关你什么事?”华谨微挑起嘴角,他系着自己黑衬衫的袖口,冷冷地一瞥自己的宝贝儿子,说:“你不赶紧滚过去自己的位子坐好,今晚就收东西滚回学校去,以后没我允许,不准你回家!”
华衍转眼望向了自己的父亲,感到一阵尖锐的讽刺。这个男人身材高挑,恰到好处而不夸张的肌肉显示着他的强大,岁月对他宠爱非常,不仅保留着他年轻时的俊美不凡,如今更平添了许多内敛的气质,容色也愈见冷厉,他曾是华衍最仰慕和骄傲的父亲。
所有的火气都蔫了下来,华衍郁郁不乐地嗯了一声,母亲和他聊多几句,便离开客厅去了厨房。华谨本来是今天当值,也该他准备晚饭,没料到华衍会突然回家,纪恒亲自去下厨了,他倒也乐得轻松,他坐在了主位上,拿起遥控器开始看电视,好像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和纪恒也就华衍这么一个孩子了——幺儿生父不明,另当别论。华谨是真的有一点儿无奈,他给孩子抽了张面巾纸,然后站起了身:“我们去书房谈。”说完,他率先迈步往一楼的书房去了。华衍和纪恒说了一说,赶紧跟在父亲的背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思索着等下要怎么和父亲交涉。而后到了书房,关上了门,上了锁,华衍还没想到怎么来谈,华谨也不催他,只是坐在书桌后边,把玩着桌上的小摆件。
华衍闭起了眼睛,微颤的睫毛下溢出了少许泪意。华谨下楼来,正巧碰见他们母子相拥的画面,脸色当即一沉,呵斥道:“华衍,你都多大了,还成天这样腻着你妈?”
难道是现在才知道母亲的遭遇和屈辱吗?叔叔们对母亲举止轻佻,母亲躲避无果只能任他们欺负,父亲对此竟视若无睹,他早就隐约得知真相了。他装聋作哑,他害怕,他贪心,他想继续心安理得地在双亲身边,想要有威严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闹腾欠揍又怂包的弟弟,他想要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结果他幸福的生活是以母亲的日夜受辱为代价的!
是的,母亲一直就有意在遮掩这件事,明明几兄弟是同母异父的,母亲总在淡化这一点,也从不提他们的父亲,导致平时他们和母亲交流,从不会说出爸爸两个字。华衍牙根咬得死紧,他想干脆大闹一场,让母亲也不能再逃避,父亲森冷的目光却着实令他畏惧,一来二去的,终归是年纪小,他眼圈就扛不住地发红了,脸蛋白白净净的,格外的可怜。
半晌,华衍开口了,他压抑着那一丝一缕的惶恐,尝试着去获得真正的真相,问:“我妈妈,他和你们是怎么回事?”华谨闻言没有任何反应,他凝视着书桌,指尖勾画着玉狮摆件的纹路,好似走神了。
“凭什么?!我是妈妈的儿子,凭什么不能回家!”华衍气性上头,跳起来准备和他大吵。纪恒比儿子先怕了,他太清楚华谨的个性了,吃软不吃硬,也只有对自己会迁就,衍衍再跟华谨顶撞就真的会被送出去了,他实在不想又一整年见不到儿子一面,天天担心,“好好好,衍衍你别跟他吵,你好好坐着,妈妈去给你做饭。”纪恒语调温柔地说道,他拉住了儿子的手臂,让他在单人沙发坐定,生怕自己的孩子还跟那畜生争吵,被那畜生借机收拾,他不得不拉开和孩子的距离,哄道:“衍衍不可以跟不相干的人吵架,一会儿弟弟们放学回来,见到了不好。”
他们年少气盛时遇见了纪恒,纪恒不甘愿被他们玩弄,结果就被他们强奸,然后轮奸,强制他受孕,再掰着他两条腿干了他十几年,把他从一个洁身自爱的处女干成了五个孩子的妈妈。除了生孩子,否则每天都要被他们轮奸,最少轮一次,碰着玩得太有兴致了,那就轮两次,身上的洞都被他们的塞满了,吃下的精液估计可以按斤称算了。
华衍斜睨着他,恼极了他的若无其事的态度,正当他准备开口,却被父亲阻止了,父亲口气好平淡地说:“你妈什么都不想让你们知道,我警告你,别当着他的面和我吵那些事。”
“一眨眼,衍衍都十四了,已经是小大人了呢,不止成绩好,又长得这样好看,懂事又听话,将来一定能过得很好,真好,妈妈有衍衍这样的宝贝要乖,要好好生活,要爱护和照顾自己爸爸爱你,永远是爸爸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