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她瞥了一眼狄青的办公桌。光滑的木制桌面下,有一排上锁的抽屉。
那应该就是顾泽所说的,藏着“秘密”的地方。
只是现在还不是查看的时候。狄青深沉的目光好像细细的刺扎在她后背上,她按下躁动的心思,拢了拢皱巴巴的衬衫,收好钥匙。
她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面对。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颜色惨白、神情狠戾的脸,然后突然出现一只被yInye浸透的粉色按摩棒,还有鞭刑的时候,那人腿间缓缓挺立起来的巨物……她红着脸,甩掉纷乱的念头,向医务室走去。
白芷推开一点紧闭的门,从门缝小心地向里探视。
微风吹拂,白色窗帘影影绰绰地晃动。狭窄的病床半躺着一个Jing瘦的人影。
李枭只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裤,白色绷带紧贴着他Jing实的肌rou轮廓,渗出细细的血丝。从侧面看去,他的鼻梁高挺,嘴唇轻薄而漂亮,不做任何表情的时候,居然意外地耐看。
他原本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对上白芷窥视的视线,突然狰狞一笑,青筋瞬间爬上他的脸颊。
白芷一惊,后退半步,按在门上的手抖了抖,终究还是推开了门。
李枭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地黏在她身上。
“李……枭……”她嗓子还有些发哑。
“白芷。”他的嗓音更加嘶哑,发音却连贯而清晰:“过来。”
她语塞地看着他的胯间,不知何时,有东西在其间悄悄鼓起,撑高了软软的白色布料。
“你欠我的,得还。”男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同样猩红的嘴唇,双眼放着奇异的光芒,邪气地笑。
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话语,让她的脸颊窜上一股热气。
“快点,”他不耐地催促,还缠着绷带的手指了指胯间,“爬上来。”
白芷这才发现,他的伤并不轻,没法做出幅度特别大的动作,心里正悄悄松了口气,却见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拉过她,把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一小片绷带撕裂开来,在半空中轻轻晃荡。他肩膀上的绷带里渗出了血,胸膛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她有些想笑,调整了动作,双手撑在床板上,身体悬在半空,不去压到他的伤口。
“谢谢你,但是,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白芷忍住笑意,认真地说。
李枭瞪着她,神情危险:“我帮赵子勋脱身,难道是为了让他替我Cao你?”
门口传来细微的响动,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很暧昧的距离。
她有一瞬间的魔怔,奇怪地没有回应他的质问,低下头,柔嫩的唇瓣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李枭有片刻的愣怔,凶狠的目光凝视着近在眼前的白嫩脖颈,想也没有多想,嘴唇贴了上去,饥渴地舔吮舐咬她的喉管,坚硬的牙齿刮过柔软的要害部位,仿佛一只猛兽,疯狂地想要刺破猎物的喉管,汲取诱人的鲜血。
“呀……”白芷察觉到他情绪的微妙变化,惊呼一声,想要退开,李晓却突然抬手按住她的腰,把头埋进她的肩颈,狠狠咬了一口。
鲜血从颈侧淤红的牙印里渗出来,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触目惊心。
白芷感到尖锐的刺痛,伸手一摸,沾上满手的鲜血。她心里凉了半截,惊惧地退开,李枭却限制住她的动作,唇舌重新附上她的伤口,用力吮吸,利齿挑开了受伤的范围,涌出更多的血ye。
“你……松口!”她使出吃nai的劲推拒他,却根本推不开,眼里禁不住漫上一层泪雾。
李枭粗喘了一口气,唇齿上还沾着她的血ye。
狱警的制服在他眼里,似乎跟别的破布没什么两样。他变本加厉地扯开她深灰色的衬衫,看着陡然蹦跳出来的两团白嫩ru房,深暗的眼底酝酿着狂热的兴奋,猛然张嘴,一口咬住她的ru尖,发了狂似的狠狠吸吮,把她的嫩ru扯得变了形状。
“放开,救命……呜呜呜……”白芷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好疼,她就应该离他远远的,怎么会对他产生丝毫的同情,她后悔了。
李枭狂暴的动作突然放轻,缠绵悱恻地舔弄她被咬疼的ru尖,舌苔玩弄她的顶端,上下顶弄,给她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奇异快感。
“嗯……嗯……”白芷咬住嘴唇,强忍着泪水和呻yin。
慌张和恐惧之中,还夹杂着一丝失控的愉悦。
半晌,他松开唇齿,嘶哑地冷笑:“我不是项琛,没那么好敷衍。”
“我怎么了?”少年清亮的嗓音突然响起,语气有些Yin沉:“我很好敷衍?”
她的眼泪掉下来一半,忙半撑起身体,想要拢起凌乱的衣裳,又被李枭的手从后背压了下来,两团ru房被压扁在他的胸膛绷带上,紧贴着他的心脏,随着她的挣扎,ru尖被绷带粗糙的表面轻轻摩擦。
她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喘,随后感觉到,他隆起的下身硬硬地顶在她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