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呜咽一声,毫无预料地颤抖起来。她的手掌遮住半张脸,眼眸耷拉着,可能已经舒服到张开嘴、露出舌尖了。
“不管多少次,都好奇怪。”季文然玩着她毛茸茸的发,声音又乖又沙哑。
一到这种时候,辛桐就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譬如现在,她就克制不住地思考自己是不是要把文然喂胖些。
白浊沾在嘴唇,让辛桐一时间不知道是擦掉还是任由它留着。她低头把
季文然一下没忍住,摁住她的后脑将肉棒顶到咽喉,龟头被紧实的甬道紧紧夹住,仿佛被两层小口同时含着。
他跪着,两只手撑在地面,一点点地凑近,身上浓郁的木香徐徐传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辛桐不敢太放肆,像害怕自己的鼻息会吹散蒲公英的孩童那般胆怯。
“文然……别。”她呜咽着合拢腿,低低地叫出声,脚趾在一瞬间蜷起,让渗出的汁液沾湿他的手。
“那我要警告你,我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辛桐说着,趴在他股间,舌尖舔过里侧的浅沟。
季文然得到首肯,右手拨开内裤,两指在湿湿黏黏的小穴摸索,夹住滑腻的花蒂。在与它嬉戏一般,毫无节奏地逗弄着小豆,两片被分开的阴唇含住他的手指,仿佛陷入糜烂的泥沼。
季文然探过来,拨开她遮面的手,吻住她。舌头缠上来,成了依靠树干生长的藤蔓,痴缠地搅紧,把自己的气味涂在口腔,一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松开。躁动的情欲让男人的眼角微红,被谁欺负了似的。
p;“可以吗?”季文然试探地问。
辛桐捂住晕红的脸,小声应了一下“嗯”。
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季文然的呻吟。
她双唇微缩,将整根肉棒吸吮住,慢慢地上下移动。
辛桐曲起腿。“文然……”
味道很轻。
辛桐握住肉棒套弄,手指一用力,让他摁住她的后脑来回十余次,射了出来。精液黏在喉咙,都要被堵住了。
在短暂的阴蒂高潮后,能被细致地亲吻,简直过于幸福。
鼻腔被糜烂的气味塞满,让她别扭地微微眯眼。柔软的嘴唇含住顶端,舌尖抵在龟头一圈圈舔弄,左手撩起垂落的长发。继而如临大敌般小心推进,温柔地包裹住性器,无法吞咽的唾液随之落下。
辛桐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反过来抱住他,手指探到鼓囊的下身。透明的粘液已经从龟头满溢出来了。她的掌心贴住柱身上下抚摸,掌心稍微蹭过敏感的沟壑就能感觉到他的腰在颤抖,过分消瘦纤细的身躯颤动起来,让辛桐觉得自己在吹一株毛茸茸的蒲公英。
“好湿了。”他感叹,手指突然加速,指尖勾着敏感的阴蒂,曲起的骨节压过尿道口。
季文然的问题总是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