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还得忍着脑袋上的闷痛,一边拽住身上的衣物抵御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细手,一边和她周旋,“文贵妃,请自重。今日的事本殿会当做没发生过,先告辞了。”手上倒没有怎么用力,先是好言相劝着。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真有什么神童或是灵鸟转世。殿下不仅年纪轻轻就精通数样武艺,还能琢磨出许多他从未见到过的招数阵势,身形柔软而又灵敏,力道却不容忽视,能柔能刚,让不少年纪比她大上两轮的练家子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陈思没等他们走过来远远地便拒了,加快速度往回走。这些毕竟不是自己殿内的宫侍,还是快些回去,或许沐浴完睡一觉便好。
“裴真。”陈思唤道,想让他过来扶一下,她实在有些走不动道了,胯下涨得发疼,额头也一鼓一鼓地疼得厉害。
只是神思上愈发混沌,若不是她精神力斐然的缘故,此时可能已经失去意识了。好不容易坚持着回到秋露殿,刚好见到一个有些相熟的侍卫。
这还不算完,有时候便是走在宫中,也会听到有几个胆大的人议论起殿下…和别的贵人。或是殿下如何把三皇子肏得花穴红肿,需要请御医诊断取药做成药丸塞到那处蜜穴内,或是撞破了殿下光天化日之下把陛下抵在粗糙的树皮上后入,亦或是哪个宫妃如何准备充分地勾引殿下又失败了云云…
他原以为是自己才疏学浅才没见过,问了师父,师父却也说前所未闻。他还想再问殿下却许久没有机会,愈到成人礼她便愈发忙碌,本以为等过了这事便好,却发现来找殿下的人越来越多。
因着他在宫中侍卫里也算是最年轻的一批,所以勉强可以当做四殿下的同龄人,便与她接触得更多一些,后来殿下宫中的侍卫折损了,她又点了几个安排进去,里面就包括了裴真。
没想到往日里恪尽职守的人此时却跑了神,连她的话都没听到,陈思强忍着不适再次命令道,“愣着干嘛,扶我进去。”
他越来越多地想起这些画面,即使没有听到人说什么,也会不自觉地想象那些淫靡不堪的场景,甚至在当值时发呆和胡思乱想。
什么破药,身体的反应尚且可以克制,但这脑袋越来越晕是怎么回事。陈思有些烦躁,不再理会那说起来还是她惹出来的事,挣脱了文贵妃的手大步离开。
陈思猛地推开她,转身欲走,幅度太大晃得脑袋更晕了,不过踉跄了一下便被身后的人拉住了手腕,“陛下好久没有来了,殿下也要走了吗?本宫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咽呜了起来,吵得陈思头更疼了。
例如殿下掐着一人肥美的肉臀快速顶肏着…又或是殿下张嘴含住红润的乳头吮吸,还有殿下将肉刃肏进别人的嘴里狂猛地抽插着的场景…
想到这里,裴真喉咙有些发痒。他抚上颈部,轻咳了数声。
三殿下,王爷,二殿下,陛下…他不是不知道他们来做什么,那些事情他便是不想知道,也总有人在他耳边念叨。
说来也只是个平民之身,兼之他本就对情欲比较愚钝,同僚们爱去勾栏寻欢,他也去过一两回,被妓子或是小倌摸着肉屌也没有什么快感,半硬不软的,好生无趣。
一番纠缠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回去的路上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侍人提着宫灯走过,有些疑惑又很感兴趣地看着她,像是按耐着要不要上前询问。最后还是有两个胆大心细的看出她脚步比以往虚浮一些,过来想要扶她。
“你刚刚看到了吗?王爷走的那模样,啧啧,我敢保证,他现在逼里肯定全是殿下灌进去的精液,这腿根都夹成这个样子了,真骚啊…亏他进去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模样,哎你看看,他的胸是不是变大了,挡着我都看不清了。”这是站他对面的同僚,掂着脚一幅市井妇人的模样,非要把大家都可以看到的事实大声说出来。
本来这个差事对他来说算是极好的,还能看到殿下早练,时不时也能和她交谈被指点一下,裴真还听殿下说过,有种火器能命中千步以外的物体却毫不费力,轻轻松松于乱军中取敌人首级。
她有些欲色的笑,原本端庄的容颜此时看起来也变得娇媚了许多,说着还伸手去拉陈思的腰带。
一幕幕疯狂而淫荡,不过殿下身下的人总是模糊不清,只有她咬着牙关,额角被汗沾湿了发鬓的情动模样清晰得令裴真心悸。
他又不是瞎了看不到,裴真甚至能从王爷微红的眼眶里,看出他一定被殿下抵在身下狂肏到哭着求饶。殿下可不是什么弱质之流,狠起来那力道肯定会让身下的人欲仙欲死。
每当听到这些闲话,他都会难以遏制地在脑海里勾勒出话语中的那些场景…
裴真早就仰慕四殿下许久,并不为那些什么对她胯下雄傲资本的传言,他并不渴望这方面的东西。
女人却扑上来抱住她,她比陈思要矮上些许,此时搂住陈思的脖子不让她走,嘴里还道,“殿下不想要吗?殿下应该硬了吧…”话没说完还伸手去探她的胯下。
他仰慕四殿下,不过是因为对强者的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