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撒谎!让我检查一下你这奶子到底被没被男人摸过!”
纪白猝不及防被顶进了喉咙,忍不住干呕,眼泪被呛得哗哗直掉,两臂无力垂着,要不是被男人揪着头发,怕是一头要栽倒在地。
说着,歹徒徒手一撕,竟然将裹胸的纱布生生撕成了两截!
“啊不要吸呜呜啊啊啊奶头被吸了”
两只奶子上遍布通红的大手印,奶头被掐得肿胀高耸,这样色情的两团骚肉竟然长在青年修长的身体上,诡异又淫秽的画面深深刺激到了歹徒。
纪白毕竟是个还没毕业的孩子,此刻已经被玩得六神无主,只能哭着求饶,祈祷歹徒良心发现放过他。
一声声不堪入耳的辱骂还在继续,喉咙眼被捅得生痛,纪白整张脸都被摁进了男人的阴毛里,被他肮脏的生殖器奸污。
他说话吃饭的嘴巴被一个野男人当成了骚逼,尽情凌辱,他面对过宋星凯的脸颊被这根大鸡巴和两颗卵蛋肏得扭曲变形,淫贱不堪。
奈何纪白再恨再怒,他全身无力,只能被男人捏在手里亵玩,而奶头和外阴上不由自主的激烈快感更是让他狼狈不堪,深感自己的淫贱本性。
粗野的骂声在头顶不断响起,纪白听着这一声声侮辱,羞耻得浑身发抖,眼泪更是汹涌。
不知这样的暴行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抽出鸡巴,对着纪白的脸狠狠射精,腥臭滚烫的精液射了他一脸,男人却意犹未尽,用暂且软了一点的大鸡巴刮下浓稠的精液,不断送进他的嘴里。
男人吃完他一只奶子,啃得奶晕上遍布牙印,又去吃另一颗,如狼似虎般地压着他,大手掐着刚被吃完的那一团骚肉狂揉狠捏,简直要把他捏碎了。
纪白浑身发抖,一言不发,见他如此,男人又用半软的鸡巴和卵蛋抽他的脸。
纪白感觉到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和他坚硬的鸡巴,吓得禁不住带出了哭腔。
头顶传来男人兴奋的辱骂,性感的嗓音在纪白听来,恍惚有种宋星凯的味道。
可见他一哭,这歹徒反而更兴奋了,倏地脱了裤子,掏出偾张多时的大鸡巴,对吓傻了的纪白命令道:“跪下,好好舔,舔得老子爽了就放过你!”
纪白惨叫一声,胸前一对被搓得通红的奶子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跳了出来。
“呜呜放了我吧求你了别弄我了我给你钱还不行吗呜呜”
男人甩着鸡巴狠狠地抽了纪白两个耳光,大龟头流着前列腺液,全黏在了纪白的脸上,抽得他两颊红出了两道鸡巴印子。
“啊——!”
男人突然揪住纪白的头发,胯下发力,竟把他的嘴巴当成逼,挥着大鸡巴肏了起来!
他猛地将头埋在了纪白胸前,张开大嘴就把一颗骚红的奶头吸进了嘴里!
“骚货,老子的精液好吃吗?”
“妈的,别给老子装纯,张开你的骚嘴,把大龟头吃进去!”
“啊啊啊啊别顶了顶湿了滚开呜呜”
“哼呜嗯啧啧啊呜”
歹徒哪里会放过他,听到他崩溃的叫声反而更加兴奋,膨胀的裤裆从正面顶进他的阴阜,隔着裤子开始摩擦碾压起他的逼穴来!
男人还在羞辱他。
“给我全舔干净了,一滴不许剩,吃下去,对,把包皮舔开,里面的精液也都舔出来”
“哦!哦!爽!我操!骚嘴真他妈会吸!操死你!妈的!操死你个骚货!”
纪白别无他法,只能屈辱地跪在肮脏的地砖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巨硕肉棒,两眼含着泪,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他怎么会把这样一个暴徒当成宋星凯?
数种情绪在心中拧成一股节,纪白面红耳赤地含住了眼前狰狞恐怖的大龟头,开始吞吐舔舐起来
“呜呜呜!!恩呜!呜呜!!”
他的裤裆也变本加厉地顶弄起纪白的外阴,一下一下,狠厉急速,布料被一次次肏进纪白的逼口,摩擦过他的阴蒂,爽得穴里失禁般淌着骚水,不一会他的整个裤裆就湿透了。
混蛋”
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露着一对被玩烂的奶子,跪在地上,给一个身材高大如同宋星凯的男人舔着鸡巴。
纪白被摁在墙上,裸露的后背摩擦着粗糙的墙面,娇嫩的奶头就这么被一个野男人吃得啧啧作响。
纪白觉得自己是疯了,被鸡巴抽脸,他竟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鸡巴粗长巨硕,龟头足有鹅蛋那么大,上面青筋暴起,味道腥臭扑鼻,竟让他一瞬间联想起男人味十足的宋星凯
纪白流着眼泪,屈辱地舔着鸡巴上苦涩的精液,一口一口,舌尖伸进包皮缝里,把里面的精液一丝不剩地都吃进了嘴巴里。
纪白越舔越卖力,越吃越上瘾,两张面颊不断被顶出大龟头的形状,但他知道,这人绝不可能是宋星凯,一切都是他自己可悲的自欺欺人。
“嘶骚货真会舔再舔冠状沟,哦你妈的,骚嘴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天天给男人舔鸡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