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危险,可就是不安:“我能问吗?”
司闻:“可以,但我不会答。”
周烟担心:“那我在这里也不会好过啊?”
司闻伸手托她后脑勺,把她带向自己,亲在她额头:“我会赶回来,陪你睡觉。”
周烟没得可说了:“我等你。”
司闻捏捏她耳垂,试图用些微痛感让她暂时忘记担心他。
可她信念太强了,也太担心他了。
他没忍心,把她揽入怀里:“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回来。”
周烟环住他腰:“我爱你。司闻。”
司闻轻轻顺她脊梁。
可你不会有我爱。
多年蛰伏,为了你,一朝重头再来,我也没半分遗憾。
周烟啊,你说我得多爱你?
*
周烟还是放走了司闻,这是肯定的。
她只在无关紧要的时候任性,关键时刻,她总格外懂事。
司闻匆匆离开会场,韦礼安和郑智看见了。
山庄外,车里等候的冯仲良也在反光镜看见了。
郑智随韦礼安出了会场,神情严肃:“还真有问题!”
韦礼安不以为司闻是匪,他到现在还坚信他本心还在:“这样,我跟上去。你就回队里,先调支队伍出来,有情况及时沟通,控制不了我给你信,你向上级申请支援。”
“好!”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出会场。
在他们车前头,是冯仲良的车,他比韦礼安他们俩更想知道司闻要干什么。
*
司闻去了歧州西北边一家四星酒店。
上楼,直奔8021房间。
他刷卡进门,撞破了赵尤今、薛鹏跟胡莱的交易。
就这么干脆利落,不带一点铺垫、拐弯抹角。
赵尤今看见司闻,脸都变了,他,他不是在开年会吗?
薛鹏手开始抖,前头耍得那点狠都使不出来了。
不是说司闻忙着跟妓女谈恋爱?那他怎么会知道?他那几个狗腿子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啊!他跟赵尤今精心安排了那么久,不能说滴水不漏可也不至于是这么不堪一击吧?
胡莱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但直觉告诉他不太好,下意识要走。
司闻的人上去把他摁住,控制起来。
赵尤今不敢坐着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薛鹏比她好点,可心里也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明白。
司闻就告诉他们:“你以为我谈个恋爱,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一个消息传不出来的地界开年会?当然是避免你们知道我会赶过来。也好让你们安心交易。”
薛鹏闻言,被堵在喉咙的一口痰呛住了,猛咳嗽几口,脸都呛出了血色,触目惊心。
赵尤今只听了前半句,指着他,手都在颤:“你,你,原来你是故意的!你跟那女人闹得沸沸扬扬,就是,就是为了让我们以为你放松了懈怠!”
薛鹏拿起桌上水杯,‘啪’得一声摔碎,骂赵尤今:“都他妈知道了!不用你说了!”
赵尤今被吓得哆嗦一下,开始无声地哭,她真不该听薛鹏的。
薛鹏大腿都是肥肉,去肥还没司闻一个手腕的分量重。
到这份上,薛鹏也不装了,反正落在司闻手里也不会有个全尸,干脆求死个明白。
酝酿一阵,他问:“你到底是不是个机长(大麻毒贩)我也不问了,我就想知道,你要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干这个,为什么同意跟我合作?又为什么让我跟赵尤今接触?”
司闻就让他死个明白:“你跟警方周旋那段时间,侥幸活下来,你以为是天不灭你,或者是你有本事。我告诉你,是我保了你的命。”
薛鹏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咬肌抽动,太阳穴青筋暴起,胳膊也开始无规律的抽搐。
“我要你活下来,然后找我,我再带你找到赵尤今。”司闻说:“赵尤今的关系网覆盖歧州,可多是正道关系,不正的也不沾这东西,根本利用不上,她必然会想到她一直看不起的胡莱。”
胡莱被提到,心抖了一下。
薛鹏跟赵尤今认了,真得认了,也不得不认了。
司闻从那么早就开始筹谋,他甚至知道他们一定会去找胡莱,那么胡莱才是他的目的吗?
接下来司闻扭头看向胡莱:“总算见面了。”
胡莱眯眯眼:“你是谁!你找我要干什么?”
司闻看一眼桌上沏好的茶,还有两袋冰毒,扭头从他的人手里把水拿过来,喝一口:“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受多方毒头的青睐,毕竟手握日韩这么大资源。”
胡莱开始挣扎,把桌上茶壶都摔碎了:“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闻淡淡道:“别挣扎了,你们的人,都被我摁住了,打半天信号也不会有人来救的。”
胡莱才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