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褂巡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
哄哄小孩子嘛。
傅金吾发笑。哪个人不知道你的臭毛病，谁敢给你别人用过的东西？
他对此没有太多好奇。
陈行叉手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睨了他一眼。
傅金吾从西服裤袋里掏出一个纸盒果汁，撕开塑料纸，把吸管插进孔洞，递到陈行面前。
温秉臻笑着向陈行抬起矜贵的手：”阿行，阿金来这里。“
酒杯碰撞，骰盅摇晃，还有五音不全的鬼哭狼嚎。
陈行眯眼。
“oh！！！小祖宗生日快乐！！！“香槟和彩带一起被人拉开。
路人甲乙丙丁各玩各的，谁都没有理进来的人。
。而四楼的卧房专门留给大佬晚上和人睡觉用。
他难以理解俗世男女的情欲。
这也是老妈子傅金吾松口同意那群狐朋狗友发小说要在天上人间包场子给陈行开开眼的馊主意。
马褂看着陈行，对着路人乙说：“天大地大，今天小祖宗最大。早在门口候着呢，就等您有了兴致再进来。”
但这不代表，他完全不懂。
十几个小姐一个接一个走进来站成一排。
陈家人不需要为任何人守贞。
傅金吾看他好看的眼睫，放低声音说：“刚刚干嘛不给人家一个面子，碰碰杯也好。又不一定要喝。“
陈行坐的位置光线很暗，马褂睁大眼睛透过金丝边去看陈行此时的反应。
连少年时期总会有一段时间男生与男生之间盛传的小黄片也没看过。
陈行又嗤笑一声，从兜里掏出随身带的打火机，把打火机抛上抛下的颠着玩。
庄家低头摆弄手机，闲家想摸庄家的头发，庄家头向外一侧，轻轻的躲过了。
第二批次只有一个人。
不行。
傅金吾不理他抗议：“你之后会喜欢。“
傅金吾点头。
厅房里干干净净，流转着橘子香气。陈家人都不喜欢吸烟。所有也没人敢在陈行面前抽烟。
再减四分。
路人甲抖掉额上三滴汗，顺着台阶下溜回原地。
路人甲乙丙丁保持表面上的克制，但是眼神询问陈行。
陈行盯着吸管看果汁被吸上来。
马褂乖巧问好。
马褂向陈行坐的沙发处走，走到一半，路人乙终于注意到了他：“哟，这不是大老板嘛。”
他寻思了一下，还是挥退里面的侍应生。
温秉臻看了也没觉被人落了面子，摇摇头面上无奈又纵容：“臭脾气。“
说的好，又言简意赅。但自己也不过是个新手。
路人乙：“我记得上次来这儿好像瞧见了一个生面孔啊。就是不知道今儿我小祖宗面大不大，能不能见到喽。”
陈家家教严，而从小身边又跟着名为跟班实为保姆的傅金吾管东管西。陈行没接触过这些，也不太感兴趣。
天上人间的现任老板——马褂。
气息浮动，公子哥们少了三分拘束。
人可以做很多事情，但不一定就是情欲。
天上人间的送酒女和音乐一起来的。
门再次被打开，但这次没有被立马合上。
他仅仅只是需要知道这些。
放飞自我。
陈行神情冷漠的看完这群人给他举行的生日闹剧。然后非常不给面子的没有鼓掌。
陈?少爷?小祖宗?行听到有人点自己的名，收起手机，下意识的抬头。
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麻烦又多余。
要是这些东西一不小心坠到陈行尊躯，他肯定直接撂下傅金吾走人。
总有一些低级的黄色笑话，男生是讲不厌的。听一听，就当长知识了。
路人甲来给陈行敬酒。
温秉臻和大院里其他的少年早坐的齐齐整整只等陈行和傅金吾现身。
男用力，女受力。但是最后两个人都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躺在床上。真的很烦。
啧。
傅金吾眼疾手快的倾身挡着那些飘落的彩带。。
陈行嗤笑一声，直接走到另一张没人坐的长排沙发坐下。傅金吾紧随其后。
但陈行需要知道这些事。
他看向今天的庄家——
他可以贪，哪怕他全部都要。但是他不能只沉迷一种。此时的钟情，就是日后落到人家手里的把柄。
陈?少爷?小祖宗?行喝完果汁，把它压扁用投篮的动作精准无误的直中垃圾桶红心：“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陈?少爷?小祖宗?行松开吸管从他高贵的嘴里蹦出一个字：“脏。“
又减三分。
做完这些，他向那个端着威士忌晾在哪儿的路人甲说：“不好意思，他有洁癖，不喝外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