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敏酋长,你快离开!快点离开!”知道自己实力不如颜乞部落的族人,一名首领杀出条血路到了诺敏身边,他的肩膀上被砍到血rou模糊人,身上,脸上沾着血早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诺敏身上几乎没有受伤,他手里的铁刀让颜乞部落族心中生畏,一刀下去就是杀掉一个族人,这么厉害的石器,他们不敢容易送上去。
他推开挡住自己去路首领,声色厉厉,临危不惧道:“没有酋长可以自己逃命,留下他的族人在战场上面!要死,我跟所有族人死在一起!”
首领急到眼睛更是赤红,在震声杀声里,七尺男儿汉下血泪,声嘶力竭大吼,“我的族人们!这次就是死,我们也死得高兴!”
“我们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领地而地,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族人而死!在族人们,冲啊!冲上去,杀掉这些豺狼一样的颜乞部落族人!”
杀声嘶叫的真阿部落男人是带着绝然之心,抱着必死之意越冲越勇,哪怕是身上多处受伤,也在坚持着自己战到死亡。
阿颜骨还没有出手,他站在高高的坡顶上面,居高临下俯视着在下面嘶杀的两支部落族人。
这一回,真阿部落的酋长诺敏是带着他的族人全部死在他的族人们手中,还不用他来出手,诺敏就会死去。
秋风也似被战场上的悲惨而惊着,发出呜呜如哭如泣的悲呜声,秋风瑟瑟卷着血腥不知道吹向那一个方向。
几百条人命就在这一场战斗上死去,在腥风血雨里只有秃鹫敢在上空盘旋飞走。
阿颜骨看着那些贪婪吃rou的秃鹫,嘴角边的笑更深了。没有努力,又怎么可能得到食物呢?
他们只看到颜乞部落现在的勇敢,谁又知道在离开讷裕鲁河后的颜乞部落又是怎么过着日子的呢?
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依靠自己得来,他阿颜骨努力的这么……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败在真阿部落族人手下?
“酋长,他们的人越来越少了!”一个虎腰熊腰,全身都带着杀气的男人嘿嘿笑着,“干掉真阿部落,哈哈哈,我们的族人就可以居住在他们的部落里了!”
阿颜骨笑起来,不是那种压在心里只在嘴角边的笑,而意气风发的哈哈大笑声,“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我们的族人想居住在哪里,就居住在哪里!”
这就是阿颜骨的野心,他所做的一切一是为了证明自己,二也是为了自己的族人。曾经的颜乞部落一样是经常受到欺负,就数刺古部落欺负颜乞部落最狠。
以前受过的罪,他会一点一点找回来,而且会让所有人都后悔当初那样对待颜乞部落族人!
两支部落交战,吴熙月还在带着小娃在部落里过着有滋有润的日子,外面的事情她一向不爱去理会,除非是真有人不要命亲自送上门来挑衅。
“小娃,你最喜欢哪个阿父了呢?”闲得无聊的吴熙月从储存小麦的屋子里出来,开始逗着自家里的小魔女,她瞧着这娃儿像是狼王又像是啼。
可是有时候说的口气跟萨莱是一个样,都是属于气死人不偿命,然后吃饭还有些神态又特么像是芒,几个男人的特征或多或少都能在小娃身上看到,囧里个囧,她有时候还抽风的想:不会是四个男人的全成体吧!
小娃最近喜欢上吴熙月给她做的一些积木,说是积木,其实就是几个木头疙瘩,想要削到四方四正真有些为难吴熙月。
就算是萨莱在削了两天后,很鄙视地告诉吴熙月:“你是不是闲到发疯才想出这样的主意出来?”
把木头不但要削成长的,不要削出什么半圆弧出来!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面对吴熙月的问题,小娃选择无视。吴熙月好笑又好气地戳了下她的小脸蛋,跟自家女儿拗气道:“小样儿,一脸屌丝模样!阿母问话都无视,改明儿把你留给狼阿父,让你以后跟野狼们在一起。”
再戳,小娃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没辄的吴熙月是灰溜溜在自家女儿手上败走,唉,就算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赢一个小屁孩没意思。
远目,好歹还有这么一点的觉悟。
秋季里,华夏部落又是一个丰收时季。无论是小麦还是水稻都是好收成,各类干菜更是成捆成捆的收起来储存。
吴熙月一头钻到碾谷子的储存室里,好几个老人,女人抬着石碾将谷壳碾去。今年丰收了大约是百来斤的谷子,比去年她所预想的要好几倍。
百来斤谷子又得要留着大半出来做明年的稻种,剩下的就拿出来给族人们偿个鲜,当然,是先给一直守着稻谷直到丰收才回来的族人们先偿!
“这些谷子经小麦要难碾啊,力气大了直接把米粒给辗碎,力气小了谷壳又碾不出来。”老人双手有些抖着拿起谷粒,皱纹深深的脸上见不到辛苦,只看到满足的笑容。
吴熙月抓过十来粒谷子,自己用手碾出谷粒,叹道:“这样下去不行啊,得要想个办法才行。”
天朝古代加工粮食的工具是由简单到复杂,也是由原始到先进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