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的人。他衣着整齐,只是製作良好的西裤后面被剪开了一个大洞,露出完整的屁股。菊穴被肉茎大大撑开,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里已经红肿。白皙的臀瓣上红彤彤的,壮硕男人还在重重击打它。
“那你就喷出来啊!像个女人一样射出来!哈哈哈哈反正你和女人也没有什么差别!”壮硕男人用力扯住纤瘦男人的后领,纤瘦男人的脖子跟着拉扯被抬起,露出满是潮红的脸颊。
玻璃外的宴母惨笑起来,一切自我安慰都化为乌有。那张俊秀的脸虽然满是情慾,可面容是那么熟悉,真真确确的,是她那和她上床时像条死鱼般的丈夫。
她嫁进宴家几十年,和宴父的情事寥寥可数,宴父每次都是几分钟草草了事,她从没得到过做女人的乐趣。她本以为宴父只是性冷淡,怀了孩子也没多在意,全身心都放在儿子身上。
可这不代表她对宴父没有感情。
最美的年华嫁给了这个男人,即使长期两地分居,宴父也依然是她的丈夫。在她的家教里,丈夫便是天,儿子是她为丈夫生下的孩子,自己要为之付出的人。虽然他们总不在一起,感情不深,但她在爱儿子之余,对宴父的感情是深根蒂固,做不得假的。
“她每次来,我都能把你操得两腿走不动路,你怎么还能跟他生下三个孩子?嗯?”壮硕男人高速抽插着,大手将宴父的头抓起,撞下,来来回回的虐待。
“我每次……啊啊老公,每次……都是几分钟呜……还是想着老公操我、操我才能硬的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家里、家里安排的……唔……太深了……娶谁、都一样……她长什么样我、我都记不住啊……!”
宴母死死的盯着里面,宴父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且一道比一道凌厉的劈在她的身上,疼得她难以忍受的颤抖。在她以为这一句是最可怕的时候,下语句总能更加的戳她的心窝。
这是不是报应?
宴母的脑子木木的,又彷佛开了窍。她开始迟钝的思考。她对女儿就像对待仇人,对待儿子像是对待爱人。可现在,他的丈夫就像个女人一般被男人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她的儿子一心想要变成一个女人,脱离他的性别。
这是报应吧。
报应她重男轻女。
她只要想到自己和这样骯脏的丈夫睡在一起过,还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生过三个孩子,就想要生理性的呕吐。即使是丈夫臟,她感到自己也被玷污了。
“好脏,好脏……”
宴母喃喃道,刚刚怎么也爬不起来的她,此时却无意识的站了起来,踹掉了碍事的高跟鞋,光着脚在冰凉的玻璃板上,摇摇晃晃的办公层的侧面的小门走去。宴母不知道那是哪,只是想找干净的地方寻求解脱。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想离开这而已。
打开门发现,是个宽敞的天台。她机械的走到天台边上,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芸芸众生。只觉得自己根本不被容于世界。
她费尽心机,养大了儿子,希望有个为她争光的继承人,失败了;她敬夫爱子,从不做出格的事情,可到头来他的丈夫连她的脸都认不出来;因为太过轻视女儿,连封建的家族都看不惯她,父母已经与她许久没有联繫。
她这一生,像是个失败者。
还活着干什么呢,她的脸都丢尽了。尊严也在今天被无形的踩在了脚底。
她想着,抬起腿,越过低矮的防护墙。
从二十楼。
一跃而下。
新闻速报v:知名企业家宴仁的妻子在企业大楼跳楼自杀,目前生死未明。知情者来信,宴夫人极有可能高位截瘫[蜡烛],小编会持续跟进本条新闻,若有最新消息,将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一条微博无声无息的被大v发出来,没有溅起几点水花,又悄悄沉底。
“嗯……”病床上的人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抖动两下,眼睛慢慢睁开。
宴澈澈张开眼,眼前还有些模糊,只有白色的天花板。他迫不及待的摸了摸自己的前胸,原本平坦的胸膛变成了凸起的双峰,摸上去有轻微的痛感。欣喜涌上心头,他动了动身体,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
这样的痛却让他扬起了一抹微笑,同时他的手也摸向了下体……
“……啊!”
宴澈澈惊叫起来,他的生殖器依然在那,只是原本两边的囊袋没有了,这不应该是手术后的样子!
“厉泽!厉泽!你出来!”宴澈澈激动的叫喊着,眼不花身体也不痛了,“你不是说好会给我找最好的医生吗,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你出来!”
“你出来啊!”
尖利的叫喊招来了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他们涌进了病房,看着宴澈澈疯狂的样子。
“你们来干嘛?厉泽呢?让他过来见我!”
“宴小……宴先生,厉先生他现在不……”
“让!他!来!见!我!”一向高冷,言语得当的宴澈澈第一次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