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几秒后,解烽败退,他揽着小女儿香软的身子打开房门进了玄关,方衣在这期间成功扯松腰带,将柔嫩的小手伸进他的裤子里轻轻揉捏未醒来的巨龙,红唇轻吻布料下的的肌肉。
小弟察觉不对,但在回头之前便眼前一黑。
安雪柔声轻语,痴情地看着他的后方。
警察来后便是询话,本就是一场非常明显的强奸未遂,衡富四人被拘。
解烽彻底硬了,坚硬如铁的龟头隔着内裤布料轻触女孩们的脸颊,安雪引导神色迷离的方衣微微侧脸,用凝脂一般的肌肤夹住肉棒轻蹭,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隔着湿透的棉布划过饱满的龟头和柱身,马眼溢出的前液糊住了长如扇面的睫毛。
即使是半勃起,肉棒的尺寸依旧骇人,硕大的龟头和柱身上的青筋隔着舔湿的布料清晰而狰狞。
“这位兄弟”
方衣顺势跪在养父两腿之间,地毯的柔毛扫过细嫩的大腿,蜜洞中湿意更甚,她拉开长长的拉链,低头探出香舌隔着棉布舔吻半勃起的阴茎,双手轻轻撸动。
安雪此时已经脱掉外衣,只穿着一件紧身吊带,解烽低头就看到她单手可握的娇小乳房,他喉咙发紧。
保安头头差点闪了老腰,他见发茬半灰、年龄看起来比他还要大一些的解烽扔的轻松随意,以为衡大少只是虚胖,没想到接手时才发现是力压千钧。
小弟谨慎地打开一道门缝,见到门外确实只有一个被鸭舌帽挡住半边脸的女孩时才松了口气。
“嘘”
一路窝在养姐怀里哭哭啼啼的方衣一到家门口便扑到解烽怀里,两双小手意图不轨地摸索着,被养父擒住后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将哭未哭地看着他,
女孩们泛着红晕的肌肤相触,随即湿润红唇相接,唇齿缠绵,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滴落,扯出银丝。
他想起衡富的话,再看两个女孩的眼神便带上了异样,心底不由羡慕男人一把年纪了还能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别、别杀我,我爸有钱很多很多钱”他语无伦次,突然想起了什么,肉圈堆起的手臂一摆,指向存在感极地的吕彤,“是、是她和我说,她是方衣的舍友,她、她说方衣很穷,要是我出钱,她可以帮我睡到她”
解烽坐在硬质沙发上,一手撑在身后,一手解开腰带扣,安雪接手,将腰带抽开,她趴在一侧,伸手将紧紧裹着腹肌的背心向上掀开。
安雪紧跟着关上门,绕过两人跑进客厅将落地窗的窗帘拉合,光线瞬间暗淡,暧昧又淫靡的气息蔓延开来。
但下一刻,女孩抬头冲他展颜一笑,风华绝代之姿毫不输给屋内的女孩。
安雪将她扶到了椅子上,怜惜地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角。
安雪低头亲吻养父耻骨处,黑硬浓密的毛发蹭在娇嫩的小脸上,刮蹭出靡丽的红痕,她灵巧的舌尖在耻骨处打结绕圈,沿着黑色内裤的边缘舔咬,甚至将香舌探入摸索。
衡富真的怕了,他缩在解烽的阴影下抖成一团,男人身上的杀气浓郁到窒息,圆规在男人手中像是淬过血的钢刀,
”
似乎在说如果拒绝,她就嚎给他看。
在她的一连声催促下,最终小弟转身去开门,方衣咬着腮肉死撑着衡富死沉的躯体,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时赶到的保安队长刚好听到这句,心里恨不得抽死这群小祖宗,他和衡富的父亲见过几面,实在搞不懂他是怎么把儿子养成这副蠢样的,但不论如何都得先把人救下来,那个男人的气势连他一靠近都心颤,他硬着头皮上前,语气忐忑,
小弟呆住,“你?!”
解烽粗壮的胳膊看似十分轻松地就拎起了衡富,他沉默地听衡富叨叨完,没等保安说完就将手里的肉朝他甩了过去,转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吕彤。
将吓得瘫成肉泥的衡富推给自己身后的同事,他揉揉手腕准备抢先把另一个糟心孩子拉过来,但所幸,男人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就转身走向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
但这侵犯领地的举动显然引起了方衣的不满,她微微起身用头去顶养姐。
“我刚去上了个厕所,东西还在教室里,”门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些不耐烦,“你们关着门干嘛?”
解烽身体后靠,手心轻轻摩挲她的发顶,少女垂落的青丝拂过他的小腹,带来丝丝痒意。
向她们走去的高大男人一身修身衣服,勾勒出精悍的线条,以保安队长多年来扫视学生的眼光,也只能认出他的腕表和外套是国际大牌,其它的更像定做款。
保安头头收拾残局时抽空瞥了一眼,霎时被惊艳,冷艳孤清的女孩轻声安慰一双含泪桃花眼妩媚动人的女孩,两人衣装都十分简朴,但完全无损她们倾世的美貌。
一吻完毕,少女们娇喘着分开,安雪
方衣目瞪口呆地看着从自己身后绕出的高大身影,呆呆地看着他轻松地放倒两个狗腿小弟,在解烽拿过她的凶器和扯过涕泪横流的衡少时依旧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