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精液在女孩变形的子宫内彻底释放。
她一手按住下腹部,希望藉以缓和疼痛。可是掌心不断被雄伟的阴茎带着肌肤撑起,阴道好像快被撑裂了。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菸与喝酒。
母亲告诉她,疼就叫,舒服也得叫。但她又不让她叫出声,只是挡住她的嘴,腰越摆越快。
阴道深处的寒意灌进女孩子宫内,将她全身冻得痉挛不止。就在这阵剧烈颤抖中,女孩的子宫颈被大大地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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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床铺嘎吱嘎吱地摇得好快,女孩肉壁也噗滋噗滋地涨得好痛。
从未被侵入过、也尚未準备好的狭小阴道,几乎无法忍受粗勇的阴茎快速抽动。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关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姦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女孩在乎的,只有母亲那熟悉的姿态,以及……
「我可以做妳的新母亲,天天强姦妳的身体、妳的灵魂。只要我们一起生活,妳不再需要信仰。我即是妳的阳光。」
女孩尚在恍惚,被母亲连连顶撞的子宫颈突然被一阵寒意所包覆,阴冷的触感阻隔了母亲的体温与阴茎。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那声音尖尖地说完这些话,就恢复成母亲急促喘息的声响。
她在母亲面前张开双腿,白嫩的手指游荡于阴户外,时而拨开阴唇,时而涂抹精液。母亲轻握女孩的脚踝,两条腿由女孩小腿外侧往内扣住,凉滑的手指悠悠抚向脚掌。
到底是什幺东西装成母亲的模样在侵犯自己,已经不重要。那个东西有什幺目的、是好的东西还是坏的东西,也无法对女孩的决定产生丝毫影响。
被母亲侵犯的痛苦与快乐。
她感到头晕目眩。
很快地,女孩那爱液不多的私处,就和母亲一样湿润得闪闪发亮。
正当她瘦小的身体快要负荷不了痒感之际,扣在小腿上的温暖触感开始往她的私处攀升。
母亲的手指柔韧地搔起女孩的脚底,一下子迅速窜起的发痒袭上脑门,女孩扭着身体不断发笑。
女孩流下鲜血,阴部一片湿红。肚脐下侧的平滑肌肤微微隆起,撑起皮肉的正是炽热的阳具。
女孩疼得呻吟,嗯嗯呜呜地把母亲的手掌弄得好热好湿。她感到私处也在呻吟,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十分淫蕩。
微弱的幸福加上过盛的烫痒,女孩在又暖又痒、又暖又痛的反应中呻吟掉泪,母亲的阴茎于此瞬间彻底塞满她小小的阴道。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就算母亲天天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女孩曾经在母亲做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肤修女说故事。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她知道,刚才的声音绝非幻听,而她现在就必须做决定。
母亲用淫蕩而热情的眼神凝视女孩。
她假装苦恼,但其实心底早就做好了抉择。看穿女孩带着撒娇味道的红润脸蛋,母亲……或该说是母亲形状的某样东西,笑得更加深遂。
眼前一暗,原来母亲放开了自己的脚底,正压在自己肩膀上。女孩小而坚挺的乳头直立着,和母亲的乳头相交时,她彷彿触电般颤抖不已。母亲把身体压在她左半身,用一只手摀住她的小嘴巴,然后托起她的腰开始抽插。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我要妈妈。我要妳,要妳当我的妈妈……我要……」
喘息声与哭泣声交错在母女间,将房间里的空气染成一片热情的靛蓝色。
蓝色的火焰在两人结合处燃烧着。
儘管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昏暗的屋顶来回晃动,每当绿色补钉滑进眼帘,她就感到私处好像肿胀似地发疼。装饰用的黄色破挂布出现时,阴茎已然滑出,紧绷的阴道才能张着大大的肉色穴口稍稍喘息。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外,进入女孩体内的只剩下精液与各种体液。
女孩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单单只是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所以,为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闲暇向以前母亲的恩客卖淫。
母亲的体温再度灌入体内,这次更加炽热,也更加深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