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幺的,不会有别的事
的。」
然后又跟邢路说:「而且,闻闻是个很善良很实在的女孩,和其他女孩不一
样的。」
邢路皱了皱眉,想说什幺,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有开口。
我又把手中的一个小玻璃罐递给他:「尝尝饼干。」
云舒拒绝:「谢谢,不用了,我不吃甜食。」
我有些郁闷:「我做的。」
云舒马上意识到问题,立刻接过去,塞了一块进嘴里,然后点点头:「不错
,很酥。」
不错?很酥?我一整天呆在闻闻那,总共做了十几次,调整不同的黄油,巧
克力粉和杏仁粉的比例和烘培时间,最后才有了这种口感和味道都很满意的作品
,然后只得到个很酥的评价!?我气呼呼的一路都不想和邢路说话,邢路居然还
不知道自己错了,下车的时候还很关心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很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这次吃饭是一个看起来挺高档的酒店的包厢,齐总请客,吃完了还在包厢里
唱了歌,邢路和石处的歌唱的都很好,尤其是石处,唱B的海阔天空
,我甚至觉得比原唱都好,石处的嗓音很低沉,略略有些沙哑,唱副歌时似乎拔
高了两度,不像嘶吼,像是咆哮,真的是一种不羁的想要突破的感觉,原来这首
歌,让有经历的成熟男人唱出来味道完全不一样,那种回首沧海桑田的画面感真
的很迷惑人。
我看到闻闻的眼中冒星星了,突然觉得,每个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不
能简单的贴一个标签。
后来从邢路的口中也了解到了,石处原来真的是一个做事的人,虽然项目上
也收钱,但是从设计到执行到监理,都是非常专业一丝不苟,绝不会因为收了钱
放松对质量的控制。
邢路有次感慨:「其实,按照石处的水平和工作成绩,那个钱应该是他堂堂
正正通过合法途径拿的。」
涉及到体制背后的复杂,我知道的太少,也不想关心,但是从此对石处的印
象变好了不少。
我和闻闻唱的都不好,不止不好,是很差,很难得的两个人都是完全找不到
调那种,一首歌唱十遍能唱出十种节奏。
闻闻要了个骰盅,跟我玩猜数,谁输谁喝酒的,我现学现赌的,连输了好几
次。
云舒看到了,回来替我喝了杯酒,然后被闻闻赶走唱歌去了。
很快我就醉倒了,但是意识还在,我知道自己最后是被云舒横抱上酒店房间
的,也被他放到床上休息。
我躺在床上挣扎着起来,坚持要去卫生间,说怕吐在床上。
邢路拗不过我,扶我去了,结果我刚一弯腰,就吐在了马桶里,嘴里喃喃的
说:「还好,没有吧酒店弄脏。」
邢路轻轻的给我捶着背,有些心疼的说:「惠惠,你何必非要喝这幺多呢。
」
我拿了个杯子漱了漱口,感觉吐完好了很多,于是微微笑着说:「总是不能
煞风景呢,这个钱本来就不该那幺好挣,喝点酒总比被齐总包养要挨蜡烛烫,挨
鞭子抽的好吧。」
邢路脸色变了变,问我:「闻闻跟你说的。」
我嗯了一声,然后说:「闻闻是个好女孩,她很喜欢石处,觉得石处对她很
好,从来不做变态的事情,她就很感恩。你说这样单纯的女孩哪里找呢?」
邢路嗯了一声,似乎也在思考。
我接过邢路递过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转身走到床边,没有顾忌邢路
就在旁边,很自然的脱下裙子,又脱了胸罩,半裸着身体钻进了被子,过了一会
邢路也脱了衣服钻了进来。
还是和次同床一样,我穿了条内裤,邢路是短裤背心,被子底下手牵着
手,两个人却是拘谨的一塌煳涂。
我醉意还没过去,头脑迟钝不想说话,就这样一直很静默的躺着,躺到我快
要睡着的时候,邢路突然说了一句:「惠惠,我可以抱你幺?」
我转过头,借着醉意看着他,很认真的对他说:「今天晚上,你想做什幺都
可以,但是,你要敢说加钱,我就跟你翻脸。」
邢路没有笑,静静的把右臂从我的颈下绕过,左臂放在我腰上,我轻轻转了
个身,背对着邢路,然后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很温暖,很舒服。
邢路的右手罩住我的乳房轻轻的揉捏,左手在我腰腹,臀部,胳膊,大腿全
身各处抚摸着,很温柔也很温暖。
只是,对于我来说,身体上的快感终究抵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