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念难抑
陆寻立刻避开视线,白净的面皮隐隐泛红,冷声道:“顾大人还是先将朝服穿好罢。”
顾轻音继续朝他走近,暗红的朝服一点点从丝质中衣上滑落,她丝毫不在意,径直走到他面前,“随你怎么叫,本宫都爱听。” 嗓音如水,绵柔入骨。
她唇角含笑,微微勾起,纤长的手指轻抚过陆寻的肩头,再缓缓向上,滑过他的脖颈。
陆寻的喉结明显动了一下,下一刻,他深吸口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道:“请自重,顾大人。”
顾轻音神色未变,眼中反而多了一抹了然,“你在害怕?”
陆寻手下用力,想将她推开,谁知顾轻音只是略后退一步就稳住了身形,并未有丝毫狼狈。
他心中惊讶,浓密的长眉微蹙,整了整朝服,冷肃道:“不知所谓。若这是你在官场上惯用的伎俩,在本官这里,大可不必。”
陆寻没有看她,继续道:“本官也曾在朝堂上听闻女官行为不端,原想不过是以讹传讹,未必是真,即便是真,也难免以偏概全。你既能在考绩中得到认可,想必也有些过人之处,何必行此……”
顾轻音已在他眼皮子底下褪去了中衣,从身侧贴上他,高耸绵软的胸脯隔着薄纱小衣紧紧抵在他手肘处。
浅碧色的紧身小衣,包裹着一对丰满挺翘的ru儿,ru尖早已sao动起来,轮廓分明的凸起。
陆寻僵立当场,不再开口。
“何必怎样?”顾轻音攀着他的手臂,胸脯向前挺了挺,娇笑道:“臭男人的歪理本宫原是最不耐烦听的,但从你口中说出来,自然是不同的。”
陆寻神色紧绷,被她拉住的一条胳膊像是泡在温水里,全然酥软下来,失去了力气。
“说呀,为何不说了?” 顾轻音歪着头,探至他身前看他,双眸灵动生辉,“你这幅样子,本宫更喜欢了。”
不经意间的一个垂眸,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ru就在他眼前,随着她的动作轻晃,他急忙错开眼,又蓦然望入她一双迷蒙着水雾的眼眸。
陆寻心头猛地一跳。
不对,眼前的人绝不是顾轻音!
但完全一样的相貌,又该如何解释?
她尖细的下巴贴在他胸腹间,咬着唇,喃喃道:“遂了本宫的心意,就这么难?”
说话间的气息隔着衣料渗进去,沾染在敏感的皮肤上,又麻又烫。
刚刚恢復的理智瞬间抽离,陆寻额角的青筋都暴出来。
他向来极为冷静自製,身在官场,总免不了去些声色场所,迎来送往,逢场作戏,但他从不轻易动慾念,即使妻子长年卧病在床,无法行夫妻之事。
他宁愿在夜里用冷水一次次的浇熄浴火,也不愿因着自己的一时兴起而伤害妻子,就算她近期不止一次的主动向他提及。
或许是忍得狠了,顾轻音接近他的时候,他的身体很快起了变化。
他攫住她的下巴,将她推离,深沉的眼眸逼视她,“你到底是谁?!”
顾轻音直起身子,双手攀上他肩头,微仰起头看他,“只要从了本宫,本宫自然什么都告诉你。”
小衣的繫带被她解开,鬆鬆垮垮的挂着,几乎遮不住什么,白皙滑腻的肌肤泛着柔光,烧灼着他的理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那两点诱人的凸起。
顾轻音亦步亦趋,直到将陆寻逼得抵在房门上。
“喜欢么?”她魅惑开口,一手玩弄着小衣的繫带。
陆寻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他从未见过。
顾轻音的一颦一笑有种特别的魅力,能让他逐渐失控,在濒临决堤的边缘,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