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男连忙把我的y" />y" />向上扶了扶,让小棍通过生理狭窄,顺利的进入。
不过铺的纸多了,那两个小孔会随时被上面的纸封上,到那时候,我能走的也只有死一条路。
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後面
圈子里的人说我是匹没驯化的牝马,随他们怎麽说,他们驯服不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个个馋得不行找我玩的时候怎麽不说这些?这可惜了,小爷从来不想被他们驯服,小爷只想臣服给一个人看,不过那个人……哼……
“的……”我骂著脏话,两腿胡乱踢蹬著,“你他妈倒是快点啊……”
熊男将我平放在床上,两腿搭在床尾,中间装上分腿器,让我的下体大大分开。
熊男赶忙把湿纸拿了下来,对著一脸水的我连连道歉。
他的修养也真是好,被我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就像梁拙一样,不管我怎麽挑拨,就和一滩死水没有什麽两样。
我皱皱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c" />尿道的小棍拿来:“给我塞进去。”
无可忍了把我赶出去才是上策。
“嘶……”小棍c" />入尿道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个不应该被c" />入任何东西的地方被强迫进入,疼痛顿时麻痹了脑子,让我忍不住的挣扎。
蓦地脸上被湿乎乎的扑上了一张纸,把我直接从神游拉了回来,我暴怒,用腿砸著床大骂:“你是没长眼吗?小爷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张纸弄死我吗?”
顿了顿,我抬眼看看熊男,骂:“我不过就发了会儿呆,你干杵这儿干什麽?不明白下面怎麽做吗废物!”
如果看到现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麽,那我真要扑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当然,我现在被绑著──那麽也不能阻止我的灵魂对你的无限鄙视。
我缓了口气,觉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过了,真到这个时候,刺激著s兴奋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我分的还算清楚。
熊男爱抚了我的阳具很久,可恨这家夥一点也勃不起来,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坏人,帮我含了起来,这才让小东西蓬勃向上。
待我适应了第二张纸之後,我感觉一双冰冷又涩意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腰部被迫抬起,垫入了两个枕头,头微微向下的体位让血y" />在脑子里更加汹涌,难过的我浑身都僵硬了。
尽管疼痛,可是那里所带来的刺激感,仍旧化作一丝丝快意,让我更加兴奋了几分。
“可是……”他上个星期把我那里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个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难怪这麽迟疑。
“那纸不要弄得太湿,这样呼吸的时候会吸进水珠呛著。”我还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释,乖乖闭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胶带马上就要封嘴时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话,“待会记得带手套!”
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水打湿的纸会变得异常粘湿,一层层盖在脸上会隔绝所有空气进入的通道,让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便浑身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我,那时候我的思想还很纯洁,r" />体都自发自感成这个样子了,所以长大以後我知道s个名词後干脆连抵触都没有抵触,便陷进去了──从小就已经变态了,还纠结挣扎些什麽?
“可是什麽可是,小爷让你c" />你他妈就c" />!”
话说我玩s这麽多年,露个下体什麽的,早就不在话下。曾经有个变态s,牵著蒙著脸光著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时,我都没有脸红,只不过在我爽过之後暴揍他一顿而已。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进了膀胱,才停了下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纠缠在身体内部,欲拒还休。
手猛的拳的死紧,a" />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绳捆住的绳子勒紧了身体,难过的生疼,r" />头和下体也被磨著,火辣辣的,却立刻兴奋了起来,痛苦伴随著快感一点点冲击著大脑,又是快乐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难以忍受愈是快意,灵魂恨不得燃烧殆尽。
过了很久,我慢慢适应了这一切,脸上冰冷的水意也温暖了好多,不是那麽刺激了,很快,第二张湿淋淋的纸又盖了上来。
言归正传,虽然我是个无耻的受虐狂,却还不想这麽死绝了,我喜欢的只是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慢慢的顺著气管流入支气管、肺泡,随著血y" />流满全身,我想要多享受会儿那种被束缚强迫窒息的快乐,所以铺上的纸在鼻孔的部位开了两个很小的小口,让我还能勉强呼吸一二。
依旧湿淋淋的纸盖了上来,空气顿时凝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