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都是开门到代的真品,一千两百万确实是一个比较厚道的价格,但三件瓷器之中,价值最高的两件却是赝品,不用想也知道楚琛是不会同意的。
此器族徽所代表的铭文,楚琛在各种珍贵典籍中都没有看到过。也就是说,它八成是一个以前并没有发现的族徽,拥有非常高的研究价值,同时也增加了整器的价值。
整器纹饰层次多样,深浅高低,起伏跌宕,集各种浮雕于一罍壁之中。其中有雷纹、涡纹、变形长三角形夔纹以及肩部中央的高浮雕兽,制作工艺相当的精湛,堪称瑰宝。
楚琛呵呵一笑:“那咱们就以事实说话吧……”
“几百万?”陈映平一怔,随即摇了摇头道:“他应该听错了吧,几百万肯定是可能的。”
“谁说不是呢。”陈映平无奈的说道:“我就跟他这么说了,但他却肯定自己的东西都是真品,我都不知道说应该怎么说他。”
罍是一种酒器。多见于商晚期至春秋中期。其中,吟唱道:“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金罍。即青铜罍,多以失蜡法成之。
更难能可贵的是,楚琛在此罍口内缘。发现镌刻有一铭文图案,他仔细识别,确定应该是族徽无疑。
楚琛琢磨了一下,去掉那两件赝品,剩下的三件东西,市场价值应该在八百五十万左右,但玉器和青铜器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上拍卖市场很容易斩获高价,如果真以九百九十九万的价格买下来。可能不但不亏,上拍卖会还很可能赚了。
陈映平闻言大吃了一惊:“
肩部两侧各饰兽首耳,凌空突兀而立;正背两面,上方各饰高浮雕兽首,腹部下方各置一兽首鋬。上呼下应,仪态庄严。四条棱脊从肩部飞泻而下,给人以壁立千仞之感。
罍的器型以方、圆两型皆见。方罍多见于商之晚期,而圆罍则从商延至周初。据称方罍量极稀。存世仅寥寥数件而已。
楚琛对此非常疑惑,难道之所以叫自己过来,是因为这些人想告诉自己,他们与蔡建轩没关系?可是如果真只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么一个消息的话,也不必搞得这么麻烦吧?
“他们这又准备搞什么鬼?”
而楚琛面前的这件青铜罍就是一件商代的方罍,其罍身横截面呈方形,方口直颈,弧肩鼓腹,方圈足外撇。以肩、腹相接处为器身最大处,腹壁自此往下斜收成底。
因为,楚琛并没有从上面并没有发现蔡建轩留下的蛛丝马迹,更何况,这两件东西也达不到蔡建轩的制作水平。
像这么一件珍贵稀少的青铜罍,楚琛估计其价值就算比不上旁边的青白玉马车,也不会低上多少,两件东西加起来的价值,就有将近七八百万了。
“楚馆长,不知道您对这几件东西有什么看法?”陈映平问道。
“嗯……”
但事实上,这三件瓷器之中,只有那件耀州窑酱釉梅瓶是真品,剩下两件都是赝品,而且让楚琛觉得有些奇怪的是,这两件东西虽然制作的也足以以假乱真,但制作人应该不是蔡建轩。
“那大几百万呢,毕竟九百九十九万,也是几百万嘛。”楚琛笑着说道。
陈映平沉吟的片刻,郑重其事地说道:“如果楚馆长您同意的话,九百九十九万我到可以答应!”
思来想去,楚琛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算了,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不过,楚琛并没有马上就一口拒绝,他还想看看接下来到底是什么剧本,于是,他笑着说道:“陈老,您这个价格和我先前听说的有些不一样啊,朋友带话给我,可是只要几百万就行了。”
楚琛刚准备指出那两件有问题瓷器时,突然灵机一动,笑着说道:“还可以,不知道价格方面?”
陈映平闻言好像趁底的放了心,笑道:“楚馆长,这几件东西的珍贵性,想必您应该知道。既然您是专家,我侄子又急用钱,我也不来什么虚的了,就一千两百万吧,您觉得怎么样?”
“陈老,实话跟您说吧,这几件东西之中。有些我并不太满意,九百九十九万的价格,我不太好好接受啊!”
而剩下的定窑莲花纹盌、耀州窑酱釉梅瓶以及龙泉窑玉壶春瓶,如果是真品,就算价值再低,也不可能低于三百万,五件器物加起来的价值,超过千万非常轻松。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样的东西,楚琛买下来肯定是不可能转让给别人的,以现在这个价格买下来,暂时肯定会亏,更何况,他还想看看陈映平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样。因此,他打算看看再说。
其中有赝品怎么办?”
剩下的四件东西之中,最先进入楚琛眼帘的,就是那件青铜器,一件青铜罍(音同雷)。
族徽亦称“族氏铭文”,是表示族氏名号的图案。郭沫若称其为“刻划系统的族徽”。铭文就肇始于单字族徽,商代中期以前青铜器几无铭文,中期起初现一字或一族徽性铭文。后简化精炼为字。且字数渐多,至西周已到几十至几百个字。西周中期甚至有二三百字的长篇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