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伯还有这个老头子的杰作!’见到余佘想起往事咬牙切齿的模样觉得好笑,问道:“然后你们就发现了此处,挖了遂道?”
“你怎么知道的?”余佘瞪大眼睛,叫道:“连天机和张云旗都不知道的!”
苏玉青道:“我猜的,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独孤幼清也不待见天机和张云旗,想方设法的要躲开他们。她说‘那两个人不是好东西,老是对我家楚瑾虎视眈眈’。”余佘笑道:“之后独孤幼清就发现了这里,我们挖好遂道,还在山峰上建了小木屋。她们在小木屋住了大概有一个月,楚瑾便被云雾山掌门人的一封书信给召了回去。”
野心勃勃
“楚瑾是和天机,张云旗一起回云雾山的。她走后独孤幼清一直郁郁寡欢,我想尽一切办法逗她开心,她都爱理不理。那个女人……真是气死我了!然后,在楚瑾走后的第九十天,她决定去云雾山找楚瑾。”余佘叹道:“云雾山上机关重重,我贪生怕死,不敢上去,又不想离开,所以我一直在山下等着独孤幼清。我等了三天,见到她孤身一人下山,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憔悴。”
“我一直跟着她,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绝口不提云雾山上的事情,还嫌我话多烦人。后来,乘我不注意点了我的xue道,将我倒挂在树上,狠狠地骂了我一顿就离开了。此后我便再没有见过她。”余佘皱眉道:“之后我在张云旗口中得知,那日独孤幼清孤身闯进云雾山,在云雾山上跪了三天三夜央求楚瑾出来见她,可是楚瑾一直没有出来。我觉得楚瑾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厚道,就找她理论。岂知经我一说,楚瑾竟然不知道独孤幼清来找过她。最后她气冲冲的去找天机和张云旗,才得知是他们搞的鬼!”
“楚瑾知道酿成大错,想去找独孤幼清解释已经来不及,因为独孤幼清已经嫁给了南楚皇子楚瑜!”余佘又道:“恰逢南楚国君驾崩,楚瑾本是命定继承人,她却心甘情愿让位于楚瑜,而后长住公主府,不再出世。”
“本来楚瑾已经打算放弃那段年惊世骇俗的感情,岂知事情的始末还是被独孤幼清知晓了。她知道楚瑾对她始终如一,便不顾一切找到了她,要求楚瑾带她离开。”余佘看着楚紫遥,长叹一声道:“唉……那时独孤幼清正好身怀六甲,她们便想出了一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谋,那个时候你已经三岁了。”
楚紫遥环膝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忖道:‘母亲她们走得如此艰难,那我和玉青呢?日后会有怎样的遭遇?’她知道这些都是未知,收了收心神,不再想其他,说道:“此后的事情我已知晓,不必再说!你在归凤庄发现了什么?可有六香寇丸的消息?”她此时只希望独孤幼清早日醒来。
“据我所知,六香寇丸确实在归凤庄。”余佘站了起来,望着远处的山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后才叹息道:“归凤庄已经不是原来的归凤庄,庄主也不再是往日的银钩铁画。”
苏玉青听了独孤幼清的感情史,对她二人的遭遇深感同情,望了望坐在身旁的楚紫遥,心道:‘难道是天命不可违?这才Yin差阳错硬生生拆散一对璧人?聚散总有时,到底我们还能走多久?到得最后,是否也是鸡飞蛋打的局面?’思及独孤幼清现在还是活死人,也十分迫切的想要找到六香寇丸让她早日醒来,问道:“六香寇丸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我只知道六香寇丸在归凤庄,但具体在哪里我找了许久都没有进展。归凤庄已经被杜远控制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请来了蛊婆,对归凤庄上上下下的人都下了蛊。他还抓了不少武林人士,将其关押在归凤庄。”余佘说完扫了风若云一眼。
“蛊?”这让楚紫遥想起了那日在昆仑山上驭蛊的女子,现在想起来总觉得有些眼熟,低声问道:“杜远抓武林人士作何?”
余佘刚想回答,只闻铃铛声随风飘来,一道清脆娇嫩的声音由远而近传入几人的耳里:“自然是拿来炼蛊……”语毕人至,一道白色身影忽地出现在几人面前,只见来人一袭白衣,轻纱遮面,脚踝处挂了铃铛,赤足而立。
楚紫遥一眼便认出了她是那日在昆仑派出现的白衣女子,刚想出口问她是谁?又是如何知道杜远抓了人是为了炼蛊?却听见苏玉青用那抖颤的声音唤了一声‘菡儿’。
那女子跪倒在苏玉青身前,轻声叫姐姐。苏玉青已经热泪盈眶,一时间千言万语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妹妹了?
苏玉青清楚地记得十几年前天机道人带走苏玉菡的情景。苏玉菡不愿离开她去往别处,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声音都沙哑了,最后是天机道人点了她的昏睡xue才带走了人。她只知道天机道人为苏玉菡批命后便将她带去了别处,她多次开口问天机道人那是为何?天机道人都绝口不答,所以她一直不知道原因。
苏玉菡担任南楚大祭司的消息传入她耳里后,她才知道苏玉菡平安无事。十几年没见过面,她又是怎么认出了苏玉菡的呢?这得多亏楚紫遥,原来,为了哄遇难后的她,楚紫遥曾经画过苏玉菡的画像。
此时苏玉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