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砰,砰,砰,砰”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啊——”
“不—不行了”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紧接着屁眼塞进来一炮,虽然肌肉失去弹性,但是幸好肿到极点的屁眼不需要弹性,空隙塞下细小的鞭炮都异常艰难别说自己往外滑了。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嗷”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啊”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夹紧”的命令刻入骨髓,段友田的意识里只有自己要夹紧屁股和穴。即使他用不上力。依旧直起腰目光坚定,全力去收缩夹屁股。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