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七没说话，但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
“27度。”苏博拿起遥控器又调低了05度，把沾满透明液体的细棍抽出来，他按着黑三七的大腿，在内侧嫩肉上时轻时重地按揉。
妈的，阳痿男。
王炮需要钱，主要是苏博需要钱，他捡到苏博的时候对方躺在医院里，没人认得他是谁，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证件，要不是王炮给他付了医药费现在估计都在收容所等死了。当然，连银行卡和信用卡都不在身边，不然按照苏博在n市的派头，哪能轮到别人给他付钱。
苏博说：“我会给你我的体检报告。”
黑三七的眼神又变成之前那样一片茫然，他捏了捏手里的针剂，又看了看苏博，说：“那你没病吗?”
嘴巴都舔酸了还是软趴趴的，这么废物别出来嫖啊，卖的都嫌烦。
“比手指更舒服哦?”
“不用玩具吗?”
“好了，结束了，你需要跳蛋或者按摩棒之类的解决一下吗，在那边的筐里随便拿，都消过毒了，我半个小时后回来给你报酬。”
黑三七点点头，补充道：“没卵巢。”
旋即他又好奇地用细棍戳戳肉粉色的内壁，把黑三七戳得呻吟一声，他把腿夹了起来，细棍子硌得尿口生疼。
今天的钱来得特别快，偶尔也会有这种事发生，听相熟的女人说她有次一天接了27个单子，连一次高潮都没有，说这话时她喜滋滋的，还跟王炮说希望能再来一次充实的一天。
黑三七摇摇头，“懒得用。”
跟苏博好的时候，王炮记得连内裤都是牌子货，这男的别看成天笑眯眯的，该恶趣味的时候也真的讨人厌，王炮还记得苏博在情人节那天给他送了套情趣内衣，
苏博继续道：“我也不是一直有药剂需要人试。”
“你真紧啊。”男人付钱的时候还体面地赞扬一句，王炮视线往左飘了飘，又移了回去。
苏博等他穿好衣服才捏着一支针剂在他面前晃晃，黑三七想伸手去拿，苏博又逗狗似的抽了回去，黑三七皱起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半晌，黑三七说：“挺热的，你空调多少度?”
黑三七被一串问题问得陷入loadg，许久才总结完了答案：“有，母胎单身，自慰的时候没试过里面。”
“从来没有过吗?”
“下次再来啊。”
苏博说：“你说你没有钱买这个。”
黑三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好，成交。”
王炮抹了抹嘴，恪守职业素养没有开嘲秃顶男人的性无能，反而体贴地表示了理解和恰如其分的安慰，之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插进去还没动几下就齁齁地喘了起来，王炮又数了八秒，男人就缴械投降了。
黑三七扭了扭身体，支撑起上身从桌子上抓过抽纸，背对苏博擦拭腿间的体液。
等半个小时后苏博回来，黑三七还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脸颊满是情潮涌动的红色，嘴唇微微张着吸气。
苏博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松些，说：“有前列腺吗?性伴侣是男性还是女性?纳入式性爱有快感吗?”
……怪好玩的。
苏博歪了歪头，转过来看着他，说：“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黑三七哆嗦了一下，双手扣着床沿强撑着没有躲避，他嗓音沉了下来，嘟囔道：“我怕痒。”
苏博笑了笑，把针剂塞进他手里，说：“我有个提议要不要听一听?”
说着他掰开黑三七双腿，阴唇和稀疏的阴毛上都挂满了透明的淫液。
“我偶尔也有性需求，但是我对红灯区的男人和女人没兴趣，就算没有性病也都有阴道炎或者痔疮，太恶心了。”苏博耸耸肩膀，目光和黑三七交织在一起，“而你没有那些疾病，我刚刚检查过了，很健康的身体，你愿不愿意和我上床来交换强化剂?”
黑三七和他对视，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很深邃，但不知怎么，苏博却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没在想。
黑三七说：“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万一呢。”
黑三七点点头，他似乎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不会因为赤裸而羞耻，也不会因为逗弄而发怒，苏博便也更确定他会答应自己的提议。
苏博说：“身体敏感的人更怕痒，说不定你是很容易高潮的体质。”
好舒服，比往常做的时候更舒服，就算咬紧了牙齿黑三七还是听见鼻腔里发出黏糊的闷哼声，被细棍捅了半天的小穴一开一合，仿佛期待着被什么占满，可是把手指塞进去又没能感到快感，只能胡乱搅了搅就抽出来，继续揉捏充血的肉蒂。
说完苏博便端着电脑走了出去，留下黑三七躺在床上，他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从旁边捡来上衣盖在下身，才把手掌塞了进去，按着阴蒂熟稔地搓揉。
“没。”
苏博“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无论是男是女，这部分都没发育完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