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好走出去时迟宴又按着人亲了好几口,这才锁门离开。
敲门声持续不断,有人出声询问,“里面有人吗?我听见声了。”
陈妄有些老大不情愿抬着脚,“都说不穿这种内裤了,每次勒的鸡巴疼。”
“嗯哼……”精关大开,马眼一阵发麻。白灼顺着嘴角滑落,陈妄咕咚咕咚几下咽下口里的精液。强劲有力的手臂拖着屁股,迟宴低下头和怀里的人交换了一个带有腥味的吻。
迟宴未必没少费心,可某些人嘴上答应好好的,就是不行动。
“嘘!小点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挨操?”
连着泄了两次,陈妄腰肢酸软一片,有点不想动。用膝盖推了推,迟宴抽出鸡巴,鸡巴还是又硬又肿,低下头看着腿间的花穴,忍不住低下头吸了几口,陈妄被吸的一阵颤栗,头皮发麻。
麻。强忍住射意,看着陈妄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
周六不用上课,陈妄穿着吊带懒散靠在某人怀里打着游戏。迟宴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在滑嫩的肌肤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到底是在看书还是摸他。
不知道干了多久,陈妄鸡巴都射了两次,快感来临时迟宴正把他抵在黑板上操。
本就高潮过的身子格外敏感,这一下给他吸的,肉穴又攀上高潮,腰身忍不住连续抖动,泄出一大股淫水。
陈妄没什么力气,被人翻了个身,呈现跪趴式屁股翘起,都不用润滑油,肉穴上的骚水像是流不完一样,屁眼上被骚水抹的亮晶晶的,迟宴挺了挺鸡巴,龟头一寸一寸插入屁眼里。
“你他妈的轻点!别撞那里……”他卸了声音,张着嘴无声喘息。
肉棒撞到敏感处,陈妄忍不住尖叫出声。
他是没什么力气,可屁眼却敏感的要命。上半身软软趴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是迟宴啊。”陈大爷没怀疑,迟宴这孩子他信得过,“那行,你也别做太晚,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在这躲躲雨也行。”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花穴处捏弄几下,一股又热又酸又麻的饱胀感自屁眼里传来,屁眼的穴口不停蠕动收缩,陈妄伸出手和迟宴对视,眼里只看得见彼此。
鸡巴进入屁眼,就像进入自家后花园一样,肠肉绞着鸡巴不放,就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陈妄点了下头,鸡巴抽出来抵在嘴里。头被按在胯间,鸡巴直入快速抽动。带着骚味的阴毛刺的陈妄睁不开眼。
“嗯……啊……啊哈……”
“不做了,肚子饿了。”陈妄趴在肩头喃喃细语。
迟宴看了眼低着头的陈妄,嘴角微勾。“陈大爷,是我在里面做实验,你把钥匙放门口,等会我自己锁门就行。”
陈妄的尿性不用说他也知道,他参加辩论赛这三天,他肯定是晚上通宵,白天睡觉,能不吃就不吃。全靠一口气撑着,打死不动,饿死拉倒。
“宝贝,叫给我听,老公喜欢听你叫。”迟宴缓慢挺着腰,把人又翻过来操弄。
“怎么?爽完了就不管老公了?”
胳膊被人抬起,衣服套在身上。轮到穿内裤时,迟宴从裤兜里拿出一条蕾丝透明花边女式内裤给人套上。
陈妄磨着牙,狠狠瞪着他,“你他妈打个炮还玩这么刺激!吓死老子了!”这一瞪鸡巴又硬了三分,迟宴不再忍,快速抽动百来下,“宝贝,射在嘴里好不好?”
“刚才是哪个小骚货求老公干死他的?”陈妄脸一红,有些气恼张嘴咬了一口肩膀。
迟宴抽动鸡巴,大力操着。“宝贝,怕什么?有老公呢。”
迟宴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他的蝴蝶骨,眼里都是丝丝柔情浓的都化不开。“嗯,不做了。想吃什么?老公带你去吃。”
美的让人心惊的面孔上摆出一副痴淫的表情,迟宴低下头狠狠挫了几口奶头,两只手在臀肉上大力揉搓。
这一咬好像触发了迟宴的某根神经,本是缓慢的腰身突然大力朝着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撞去。肉体碰撞声比外面的细细麻麻的雨声还要大。交合生,淫水发出的滋滋声,刺激的人头皮都紧了紧。嘴被堵住,陈妄手上力道大的出奇,精瘦的背上被抓出一条条细细的抓痕。
迟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手摸着平扁的肚子,“今天中午没吃饭?先养两天,麻小过几天去吃。”侧头亲了下某人的脸,安抚道。
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
翘圆的屁股被拍了一下,“乖,穿给老公看看。”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陈妄一惊。肠肉骤然缩紧,夹的在里面的鸡巴差点就射了。
唇齿相依,舌头交融,下身被撞的支离破碎,在这偌大的实验楼内两人肆无忌惮交合,肉棒进进出出,带的水光潋滟,臀肉都撞的绯红一片。
“啪……”的一声,屁股被人打了一下,迟宴说,“宝贝,趴着,老公要操你的屁眼。”
“爽够了吗?快骚死老公了。”
“麻小。”陈妄有力无气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