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李凌天一脸尴尬问,“我的衣服怎么了?”
“骂就骂呗,还当着木姑娘的面,一点不给我面子!”小泥鳅用衣服擦了把眼泪和鼻涕,但是想到这衣服料子好,自己可以拿回去改改,就没有继续擦。
这一阵忙完,暖春才仔细看李凌天,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笑的停不下来。
李凌天记得是有这么一事,赶紧打开折子看,“我现在就批。”
“你给朕做的是什么狗p衣服!烧了重做!”李凌天怒吼。
“你过来。”李凌天y森森的说。
暖春坐在他的桌子上,快速翻着堆在他面前的折子,把一些b较重要的一个个扔到李凌天面前。李凌天看进去的时候,处理公务还是很高效高质的。
暖春见小泥鳅被骂,也不笑了,“你骂他g什么呀!他还是个孩子!”
“行了,行了,你别哭了,他骂你次数还少吗?”白子湜翻了下衣服,“再说,这衣服,也真是……一言难尽!”
“那个姑娘还在?”白子湜激动的问。
她坐在书案上,哈哈大笑,“你这衣服……哈哈哈”她指着李凌天,“哈哈哈……真是好笑!”暖春一边笑,一边拍桌子。
小泥鳅点点头,白子湜拽着小泥鳅就往屋里走。
暖春把折子摔在他眼前,“h州今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h州刺史请朝廷拨粮五千石的折子压在你手中都五天了,你怎么不批!”
“哈哈哈……”暖春依然笑不止,“你是要娶媳妇吗?穿的这么yan丽!哈哈哈,也没听说秦皇今天大婚呀!”暖春实在笑的肚子疼,从桌子上下来,滚坐到地上接着笑。
白子湜拉着小泥鳅进来,小泥鳅躲在白子湜身后,畏畏缩缩的不敢出来,从白子湜身后探着脑袋,看看陛下现在什么状态,要是状态不好,自己就跑。
暖春转念一想,也对,这都过五年了,小泥鳅也差不多这么大了。
小泥鳅抱着那团衣服,撇了撇嘴,出了门,正碰到白子湜往这边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诉苦说,“是他说要漂亮的,不要黑se的,要新鲜一点,有活力那种,我连夜让人赶制,辛辛苦苦做了两件,你给评评理,白大人,这衣服,哪里不好了,什么叫狗p衣服!这可是上好的料子!”小泥鳅憋屈的要命,“我心里苦……呜呜呜!”
“木姑娘你说的是,你说的是。”李凌天幡然醒悟,折子也看进去了。
“小泥鳅!”李凌天叫他。
“陛下,您……”他还没说完,李凌天把那身紫红se的衣服甩给他,力道之劲差点没有把他击倒,接住衣服踉跄后退两步才站定。
“你怎么了?”白子湜问他。
李凌天指着被他批完的折子,“你把这些给门下省送过去,让他们今天必须处理完。”
“你知不知道,晚批一天会有多少灾民受难!这五天会饿si多少人!你这是间接地草菅人命!”暖春就像老师训学生一样训着他。
“那你也不能骂他,肯定是你自己表达的不清楚,小泥鳅才没做好。再说衣服不满意,你别穿呀!你都穿上了,还骂他,真是不讲理,一会他进来,你得给他道歉。”
“嗯,我一会给他道歉。”李凌天愤愤不愿弱下来说。
小泥鳅看到白子湜哇哇大哭起来。话还得从今天中午李凌天看折子睡着说起。
“你这品味……哈哈哈,够风sao!怪不得人们常说文人sao客,文人sao客呢!说的是你这种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凌天,李凌天!”暖春一把推醒他,“大中午你睡什么觉!”
小泥鳅抱起折子,匆匆离去,当然也没有忘记通知白大人。
李凌天低头不吱声,我给他道歉,他害我被你嘲笑,我还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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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时辰,李凌天就已经把暖春挑出来那些b较紧急的奏折批完。李凌天叫了一声小泥鳅,小泥鳅跑进屋,发现木姑娘居然坐在书案上,还一副坐的心安理得的样子,不得了,不得了!
暖春看李凌天没反应,拿起奏折狠拍他头,“你听到了吗?”
“他都快二十了!还是孩子!”李凌天替自己解释。
李凌天就觉得这身衣服有点怪,小泥鳅还说好,没想到被木姑娘嘲笑到如此地步!
他怒吼一声,“小泥鳅!”
小泥鳅刚刚差人去送折子,又匆匆往殿里跑。
小泥鳅看看白子湜,眼里全是救命的呼唤。暖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安抚他,“没事,
暖春到时,看到李凌天在睡觉,随手翻了翻他桌子上的奏折。这么紧急的事,这李凌天怎么还不处理?从户部尚书呈上来日期看,已经在李凌天这里压五天了!
李凌天睁眼看是暖春,嘴都笑歪了,“木姑娘,你终于来了!”
小泥鳅吓得一激灵,从白子湜身后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