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闷热又chaoshi,沈棠安被cao的出了一身汗。他配合着易初远不住的摆动着腰肢寄希望于他能早点射,可是他一直在沈棠安体内进进出出的抽插,完全不见疲软的趋势。
易初远鼻尖上的汗被他蹭到了沈棠安胸前,艳红肿胀的ru头被他含在嘴里细细的舔磨,沈棠安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哥,你nai子和屁股都大。”易初远面色不愉的看着他比普通男性略大的胸部,手掌包住了另外一边。一边揉弄着一边又用食指和中指把ru头狠狠揪起又放下,沈棠安疼的直抽气。
他气恼的看着易初远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没好气的开口:“你还没断nai吗?”
易初远咬了会儿,没咬够。
他把沈棠安小小的rurou捏出了各种形状,身下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擦过他的前列腺处。沈棠安被上下夹击,很快就受不住的高chao,xue口的yIn水一股股的喷在了易初远的Yinjing上。
沈棠安chao喷的水很多,有些甚至顺着柱体打shi了易初远胯间黑色的耻毛。易初远固定住他的大腿又狠狠的抽送起来,“如果你有子宫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天天捅进你的子宫,往里面灌满Jingye,让你给我生孩子。”
沈棠安高chao的余韵还没过去,他睁眼看了一下两个人交合的xue口,一片泥泞:“亲兄弟乱lun只会生出来智障。”
易初远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怀孕了也得被我cao,你说孩子生下来是该叫我爸爸还是叔叔?”他插的太快太猛,恍惚间沈棠安有种快被捅穿的错觉。
就易初远这力道的做爱,别说生孩子了,估计刚怀上就得被cao流产。
“我不要了……你这个混蛋。”
“我生不出孩子,要生去外面找女人。”
沈棠安被反反复复折腾的不像样,只能口齿不清的拒绝,易初远抬起他满脸泪的脸,给他把眼泪擦完了也不说话,只抱着他小心翼翼的温存。
半响,在他终于止住哭声了之后,才听到易初远说:“我不喜欢小孩子,骗你的。”
沈棠安愣了一会儿之后才听清了似的点头:“我生不了孩子……”
他眼睛长的漂亮,瞳孔大又亮,卷翘的睫毛被眼泪糊住,易初远帮他揉了揉眼睛,才看到他可怜巴巴的眼神。
他把几把上的套摘了扔垃圾桶,回头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男人成熟的躯体养眼的紧,背肌宽厚紧实从上面看的时候极具美感,沈棠安趴在他肩头,泄愤似的在上面留了好几个牙印。
在乱lun和生孩子几个词说出口的时候,沈棠安才惊觉自己的道德底线到底有多低的吓人。和易初远闹掰只是沈国盛一手策划的财产分割实在太过恶心,而面对易初远本人他却半点气都生不起来。
说那些恨也只是嘴里过过瘾,易初远说他恶心,他就非要高人一等的脱口而出那些恶毒的咒骂。
是真的恨吗?恨到知道易初远把自己保释出来的时候和他狠狠打了一架,还是在这里的半年放弃和外界所有的联系上赶着给人家当性爱玩具。
易初远回国之后就和他记忆里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大相径庭了,他被沈国盛以雷霆手段安排到了沈氏工作学习。
两年,整个公司被他大刀阔斧的改革弄的员工怨声载道。在沈国盛还没卷钱逃跑,两个人还没走到今天这种局面的时候,沈棠安曾经劝过他:“改变不是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太过雷厉风行也许反而会收到负面效果。”
而那时的易初远把他堵到了厕所,给他灌药,在厕所隔间就强上了他。
那样的第一次对沈棠安来说快感是远远比不上痛苦的,他不能接受的是易初远对于他的态度就像一个契定目标。
好像和亲哥哥做爱就能证明他确实勇敢无畏了。
事后,沈棠安提上裤子一瘸一拐的搬去了自己在郊区的房子,两个人大半个月没说一句话。
再然后就是他出事,被路人报警送到医院,腿伤的严重,落下了残疾。
在他还在医院复健的时候,警察找上门来了。说他被锁定成易惟眠自杀案的第一嫌疑人,沈棠安自己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甚至做好了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的打算。
也就是那时,易初远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他给沈棠安请了国内最顶尖的律师为他辩护,甚至拿出了易惟去世前的病理证明,最终法院宣布了易惟眠案子的自杀成立性。
整个人矛盾的过分,明明那么多证据摆在眼前就是沈棠安策划杀害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甚至连自己都深信不疑是那么一回事,偏偏要为了一个即将入狱的,嫌疑犯倾尽所有。
出看守所,两个人在家门口结结实实打了一架。沈棠安骂他: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易初远擦了擦嘴角流的血,把血抹在沈棠安的唇上。
他神情Yin翳的看着沈棠安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事不关己的在旁边看着沈棠安骂累了之后,才给他拷上了手铐。
这一呆就是半年,两百多天。
沈棠安也觉得自己已经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