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之没回答,伸手将卷着清霁下体的卫生纸暴力扯开了一张。纸巾在阴茎上吸收完水分干的极快,迅速粘在上面。秦行之这一撕扯,让清霁刚射完还脆弱敏感的阴茎难受的浑身发抖。他几乎是瞬间就哭着说:“我不要了…”
“你收走吧,我真的不要了。”
昨天他忘记处理牛奶,晚上秦行之暴起揍了他一顿。
清霁被加微信的时候居多,他不想惹出什么不愉快,一般都会同意添加,再把人分到陌生人的组里。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表白的,清霁还没有接触过。
他只想活着,或许不容易。
于是,秦行之生气了,把他揍翻在地上,恐吓他说,别想死了解脱。
他依旧站在塔楼,今天的楼下像在施工又要修筑什么,清霁听着动静也看了过去,瞬间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眼睛。
塔楼高得清霁看不清那双眼神,他们只是出神地对望着,稍矮的外堡墙投下一片阴影,将那个人笼罩起来。
清霁第一次见孟宇似乎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在学校的排练室外,孟宇身着清爽的短袖短裤,但没有信息素的味道,应该和他一样是个beta。
即使是任人宰割的牛羊,也有吃断头饭的权利,清霁已经过了跟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年纪。
清霁解开扣子观察了一遍自己的身体,按压几处大片的淤青疼得他龇牙咧嘴。
还亮晶晶的挂在龟头,羞耻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秦行之没有一点要为他解开双手的意思。
秦行之站起来,居高临下。清霁只记得眼前美丽的皮囊薄唇微启,他说:“清霁,我给你唯一的娱乐,就是和我上床。”
……
秦行之以为他不开心了,亲吻上他的嘴角,笑意盈盈地说:“这座城堡里只住天鹅。”
秦行之稍微满意,“那你玩什么?这里可连一台电视机都没有。”
清霁求好卖乖似的将杯子放了回去,秦行之盯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求求你。”
“可以考虑一下我吗?我会很认真。”
秦行之很多时候都问他,为什么那么犟。
这跟看小丑没什么分别,清霁想。
抽出纸巾把他的下面包裹起来,又起身搂住他的膝弯和腰部往上抬,让清霁坐了起来,他跟着坐到一侧后把人揽入怀里。
秦行之抽了张纸巾,掖出一角,弯腰细细给他擦着嘴。
“如果我的天鹅飞了,我就把城堡里所有的人都发配到非洲当苦力,包括你的园丁同学。我觉得他,最应该去。所以,你会在我身边的,对吗?”
“今天你可以出门。”
只有这个男生在排练室外一直往里张望,等清霁出来时立马弹跳似的站得笔直,要比清霁要稍高几公分。
清霁继续说道:“那应该是有信息素。”
清霁:“见过的。”
“那你的未婚妻呢?”
他说:“清霁,我喜欢你。”
秦行之“唔”了一声。
他寸着身子躺下来,像被抽走深思的木偶,“我不需要玩什么了。”
秦行之是s市最大跨国公司的准老板,马上要新上任的总裁,没有人会说他没见过世面。
“你好,麻烦帮我请一位家庭医生上来。”
即使那张脸如同神像雕塑,靠近时清霁也全无感觉,“是的,秦先生。”
隔天清霁在玻璃杯磕上木柜的一瞬就端坐起来,抢夺式的从木柜上拿起杯子,仰头将牛奶喝了干净。
“可以帮我擦一擦吗?”清霁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害怕极了,这一句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出来的。
用干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清霁的头发,像是诱哄般轻语,“我见过世面吗?”
“谢谢秦先生。”
清霁垂下眼,一动不动地坐着,让秦行之完成令人发笑的仪式。
清霁回过神来向远处看,希望风吹过他的身体,将灵魂带出这座塔楼。
清霁抹了把嘴上的血,笑笑不说话。
秦行之继续问:“那你还需要你的手机吗?”
这样半坐着,让昨晚上红肿的屁股疼得快支不住,清霁的眼神也不再清明了。
清霁缺了昨天的训练,本来今天一早他就应该出门。他抬腿试图做几个动作,肩胛骨和胸腔都痛得张不开。
他拨通楼下的电话,没几秒就被接了起来。
清霁说因为他想吹塔楼上的风,所以不想死。
家庭医生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秦行之不会让任何带有信息素的人出入这座城堡。
清霁很快认出他的大学同学,孟宇。
喜欢看芭蕾舞的同学一直有很多,往常在下午的排练室外总挤着乌泱泱一群人,不过到了饭点大家也都慢慢散了。
清霁想过死了后,陪葬品只放自己的手机,却没想过有生之年会有人剥夺他使用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