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轻声道。
“被赵子露操逼很爽!”苏锦心搂住她的脖颈,长腿盘上她的腰肢,大声道,“还要!快干我!”
“小淫妇!这么骚?牛都要累死了。”赵子露大笑,捏着她的屁股,将纤长的玉势拔了出来。
“呜……”
苏锦心娇哼了一声,穴里蓄积的淫水被带了出来沿着臀缝不住滴落。
“哼嗯……”苏锦心刚想起身,却又被赵子露推倒在了床上,不由嗔道,“累死了,那你还玩?”
“渴了。”赵子露一手揉着苏锦心的奶子,一边叹道,“可惜,这里没货,只能喝口茶了呢。”
“呸!下流。”苏锦心啐了一口。
“嗯……下流的也好喝。”赵子露伸舌舔了一口满是淫水的花唇,吐出舌给苏锦心看上面的体液。
“哈啊……”苏锦心自觉地打开双腿,任由妾室淫玩。
新一轮的战火很快再度点燃。
直到夜深,两人才唤了刘文贞来将铺陈的尾巾取走,草草漱洗后,便抵足睡下。
第二日,持续近半个月的风雨终于停了。
苏锦心醒来时,赵子露已经盥洗过,正坐在妆台前梳妆。她穿着玄底菱纹镶领的深蓝色褙子,月白立领小袄,底下一条水蓝织金裙,很是素雅。
小丫头苏合正给她挽着桃心髻,桌上摆着一套简单精致的珍珠发饰与耳环。
苏锦心披了衣服走到她身旁,摆摆手让苏合下去。自己接过发辫给赵子露盘发。
“好看吗?”赵子露看着妆台琉璃镜中一身素服的自己问。
“好看。”苏锦心一边给她簪上发饰,一边道,“何时回来?”
她心中不免有些遗憾,寡妇是不能再备脂粉了的,否则盛装时的赵子露可比现在还要美上三分。
“晚间吧。”赵子露自己戴了耳环,起身抱了一下苏锦心,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夫人,等我回来呀。”
言语中的暧昧,勾得苏锦心脸上又是一热。从前不觉如何,现在每每赵子露喊她夫人,总有种不可言说的暧昧之感。
“等你做什么?你爱呆多久就呆多久。”苏锦心恼羞成怒忙推开她道。
“等我回来玩呀。”赵子露冷不防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道,“给你带好东西。”
“不稀罕。你快点去吧。”苏锦心哼了一声,“也替我同卢夫人道声谢,谢礼请她务必收下。”
“这个自然。”赵子露点头笑道,这才起身出了门。
赵府离得很近。赵子露坐了一顶小矫,穿过两条长街也就到了。自角门入了府,便有丫头婆子迎上来,肃立于两旁却是大气也不敢出,恭恭敬敬迎姑奶奶归家。
“母亲呢?”赵子露一手搭着府里总管内务的孙嬷嬷往里走,一边问道。
“在花厅上等您呢。”孙嬷嬷笑道,“知道您要回来,高兴得直念叨呢!”
“怎么在那等?嬷嬷也不劝着些?母亲身子弱,经了寒可怎么好?”赵子露这么说,脚下却也只是不疾不徐地走着。
“劝了劝了。姑奶奶还不知道夫人的脾气?除了姑奶奶谁又劝得住啊。不过,也不打紧的,一大早就备了地龙呢。”
赵子露抿唇笑道:“还是嬷嬷贴心。”
孙嬷嬷笑起来:“别人说这句话,老婆子就受了。姑奶奶这么说,可羞煞奴婢了。哪还有比姑奶奶更贴夫人心意的呢?”
她们说着话,穿过风雨游廊很快就到了花厅的小院。这里原是赵子露父亲赵岩会客议事之处。赵岩近些年军务繁忙,十日里有九日不着家。这个小院花团锦簇景色怡人,也就成了赵家太太卢希毓最喜爱的地方。
小院外檐下站了两个丫头,见了赵子露欠身行了礼后去敲了门。
孙嬷嬷也不进去,只说还有些事儿便带着跟着的丫头婆子们要走。
“你们也不必跟着了,去厨房那帮把手,中午给母亲做那一道新学的国色天香出来。”赵子露招招手,让自己的两个丫头也跟着孙嬷嬷去。
“是。”两个丫头欠了欠身应道。
“我就说姑奶奶最孝顺不过了。”孙嬷嬷大笑道,“只这名字就好听。”
“哪呀。刚得的一个方儿,看着怪新鲜的,也就拿来献丑来了。”赵子露笑着又嘱咐道,“可仔细些,失了手我可是不依的。”
“知道了。”两个丫头忙道。
孙嬷嬷也就带着两个丫头一起走了。
赵子露一个人进了院子,身后的门便咿呀呀关上了。院子带着花园,花园中活水潺潺怪石嶙峋,各色奇花香草更是开了满园。
院子里还有个小池塘,西面水上有一座小小的凉亭。只此时春寒料峭,倒比旁处要冷上许多。跨过中间的小石桥就到了小花厅正屋。
堂屋的格扇门洞开着,当朝炙手可热的显武大将军的夫人卢希毓正侧倚在太师椅上,小心地用一柄梅花小灰押轻轻压着小熏炉里的香灰。
卢氏如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