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退,我明天直接旷课,我是蛇又不是人,这书读不读都无所谓,大不了上深山老林呆着去,也总好过面对这帮蠢货强。
于是我忍到下午放学,急忙忙收拾好了所有物品正要离开课室。
没想到林羡云的爸妈居然也来了,开学第一天少不了家长接送,这会有家长在也很正常。
没想到这两个人看到我,眼睛也是一亮,直接越过了想要和父母打招呼的林羡云就把我堵在桌前,不管男的女的都是双眼含泪,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抓住了我的手:“天啊,真的是你吗?我的孩子。”
这啥玩意?
谁的孩子?别特么乱攀亲戚行不行!
我刚想发作,男的继续和我解释:“错不了,年纪,身份都对得上!”
“我可怜的孩子啊!”
这肯定是新型的拐卖套路,我跟他们不熟,我直接甩开他们的手:“你们谁啊?再动手动脚我就要喊人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是我们啊,你的爸爸妈妈。”
我疑惑的问道:“我爸我妈?”
夫妇两点点头:“对啊,你就是我们十六年前在汇和医院生下的孩子,但是医院发生了诡异现象,导致当年出警的警察还有我们都以为你被诡异给杀了。”
“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但是幸亏当年的医护人员里有个神经大条的小姑娘,诡异来临时她把你抱走去洗澡了,但是她误入了一个诡异空间,诡异事件后死了一大批病人,她也失去了部分记忆,记不得你是从哪里来,谁家的孩子,从空间里出来后只好把这件事上报给他们医院领导。”
“但那时候都过了大半年了,医院找不到我们,就只好把你送去阳光福利院抚养了,我说的对吗?”
我当场反驳:“对个屁啊对,院长说我是河边捡来的,根本不是那个护士说的那样,你们认错人了,”
我正要离开,他们还是不依不饶,死死拉着我:“别这样,都是爸妈的错,都怪爸妈当年没照顾好你。”
“看在我们辛辛苦苦找了你十六年的份上,你就原谅爸妈这一回吧,好不好?”
好个屁,我看了这夫妻两一眼,明显不怀好意,我当然是拒绝认亲了。
而且我爹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师尊,女娲娘娘。
不是这种阿猫阿狗都能随意攀上亲戚的。
而且我已经年满十六周岁,在华夏国,年满十六且有稳定收入来源的人可以被定义为成年人。
我既然作为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我有权利拒绝并和他们相认,这是法律允许的,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赡养过我。
也意味着等他们年纪大了以后,我也不用负担起他们的养老责任,因为不是同一张户口本上的啊。
我早就在年满十六周岁那天去了当地社区服务中心办理了个人户口本,只要我不同意,这两个人哪怕是用刀架着我的脖子,也不能逼我改变现状。
所以我没必要和他们废话太多,我再次重复了一次:“放手!让开!”
“再拦我回家,当心我用你们限制他人自由的罪名报警!”
“还有我可没有你们这种废物爹妈!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老子和你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再逼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男的被我这话气到了:“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谁教”
我实在是不想听这两废物和我说话,一抬手一巴掌过去直接封了他俩嘴巴,还有这个林羡云,看着就来气,我没忍住,当场就把他踹飞,轰的一声,他嘭地一下撞到教室的墙上。
然后我力气太大了,他撞的那面墙承受不住这个力道,直接坍塌,他随着那面墙飞出好十几米远,才掉在地上。
我用神识看到,他当场内脏破裂导致内出血然后口吐大量鲜血。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画面后纷纷都惊叫着逃跑,哦,原来只要不召唤天雷劈人就没事啊。
那我还留个屁的余地,当场又是一巴掌把这对夫妻扇下去给林羡云作伴,这还不够,我走飞过去一脚踩爆了林羡云的脑袋,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
还有那个顾冠清,我当场封锁整个校区,召唤滕蔓把藏在角落里试图逃跑的顾冠清也给拉了出来,然后五花大绑,用那些滕蔓活生生扯断他的四肢,就这么挂在操场的篮球架上。
接着我又看向林羡云的爸妈,他们被我下了禁言咒,不能发出声音说话,无声的恐惧着,也顾不得从楼上摔下来的伤势想要逃跑。
我直接走过去固定他们的手脚,并让滕蔓把他们提起来和我对视:“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刚才说我是谁的儿子?”
禁言咒被我解了,他们立马大声求饶:“大仙饶命啊!”
我很不耐烦,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我踏马让你说正事!少给我扯其他!快说!我是谁的儿子!!”
女的呜呜哭了起来。
我又是呵斥一声,扇了她一巴掌:“哭你妈呢哭!说话!不说我活扒了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