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瞄一眼二女儿,说起另一个话题,“你这次难得回来几天,抽空跟隔壁村的李亮见一下吧!”
“不见。”夏楚鱼知道父亲在打什么主意。
“不见不见不见,你这样子……还以为能在城里找到个好男人?”夏父将饭碗搁在桌上,凝着脸,又道:“城里人都讲究门当户对,你……就不要想了,乖乖听话找个离家近的,且家中有田地,又起了房子的人家不好吗?”
“爸、妈,现在什么时代了,已经不讲究相亲嫁人这一套了。”
“行啦行啦。吃饭吃饭,小鱼儿难得回来,说这些做什么。”夏母连忙劝住。
邪金蝉听了听,不打算帮夏楚鱼反驳,而是心底默默吐槽:这些人,愚昧!愚昧至极!夏楚鱼抢手着呢,好几个男人围着她转!
吃完晚饭,一家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相亲一事,大家一起坐在后院,吹吹晚风,说起了各自近期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十二点。
“谢师父真厉害,刚刚讲的这些佛理令人豁然开朗!”夏母此前还担心女儿是不是被人骗了,现下看来,谢师父有真本事,他绝对比那些大师要厉害得多!
夏楚鱼坐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
邪金蝉这人虽不太靠谱,但懂的东西真的多,当之无愧高僧这个名头。
“妈,行了行了,早点洗洗睡吧,明天还要去舅舅家。”
夏母听见这话,眼圈微红。
“妈……”
“妈没事,刚刚听了谢师父说的那些话,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况且,你姥姥是笑着离开的,只要我们心里记着她、念着她,我的妈妈,你的姥姥便一直活在我们心中。”
“对!”夏楚鱼点了点头。
深夜,二层小楼房熄灯,夏家乃至整个村落陷入温暖梦乡。
第二天。
一大早,夏楚鱼带着邪金蝉来到舅舅家。
出发之前,她一再叮嘱,参加葬礼的人很多,让他一定要少说少做。
邪金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知道了知道了!”
这一整天忙忙碌碌,一转眼临近天黑。
回家路上,邪金蝉跟在身侧,低声问她:“怎样,今日我表现不错吧?”
夏楚鱼瞧他一眼,没答话。
嗯,表现得还不错,至少表面看着还真像寺庙里的高僧。
“难道我表现得不好?”邪金蝉微微皱眉。
“很好,继续保持。”
“那,晚上,能不能……”
邪金蝉偷瞄她的胸口,意思十分明显。
“你要干嘛?”
“想,想喝……”
“不行!!”
夏楚鱼待在家的第二天晚上。
正值深夜,她睡得正香,忽而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原来是邪金蝉半夜睡不着,偷偷摸摸溜进夏楚鱼的房间。
他将房门轻轻关上,凭借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走到床头站定。
“小丫头,小丫头?”
夏楚鱼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这时好似听见有人喊她,于是缓缓睁开眼睛。
“邪金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嘛啊……”
“小丫头,金蝉哥哥想你了。”
话音刚落,他爬到床上压在夏楚鱼身上,伸出大手对夏楚鱼的大奶子粗鲁蹂躏一番。
“嗯……你别闹了~”夏楚鱼双手撑在邪金蝉胸前,将他隔开一小段距离。
老家建的房子,隔音不怎么好。
而且阿智睡在隔壁,万一让他听见,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哥哥没闹,不用怕,咱们小声一些不会被发现。”邪金蝉精虫上脑,他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嗯,别……”
“丫头,乖~”他亲了亲夏楚鱼的唇角,用坚硬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碾压、磨蹭,修长长腿曲起以膝盖大力顶开她的腿心。
“好香,闻到了,小丫头流出来的骚水,好香好甜~”
“邪金蝉,别、别摸,我,我受不了了~”夏楚鱼咬紧唇瓣,生怕一不小心叫出了声音。她的身子空旷好几天了,底下的小骚穴早已饥渴难耐。
“嗯嗯,这对乳儿真好吃!”邪金蝉爱看她这副隐忍克制的模样。
他低下头来,一口咬在夏楚鱼的小耳垂上,“小丫头,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没人发现。”
“什,嗯、什么地方?”
这股空虚感,简直要命!
夏楚鱼真的、真的忍不了了!
“小丫头的这对乳儿几日不吃,怎有些变小了?”邪金蝉捧起软嫩巨乳放进嘴巴里,一边吸吮一边低语,“唔,奶水还是一样多,呃、好软,越吃,哥哥腿间的大鸡巴越硬了!”
“嗯哈~”夏楚鱼抚上他的光头,挠了挠,再次询问:“嗬嗯~邪金蝉哥哥,你刚刚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