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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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种人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那一巴掌估计掴得够用力，张筱筱身上披着的外套都甩到地上，手心火辣辣地疼。而陆露半边脸也很快肿起，发红发烫。一时之间空气都冰冷得凝固了。
“比起自慰，我还是更想操你。”
“叔叔，我还没射。”
张午抖着手一下一下搔着那半边红得要滴血的脸，酥痒里透出刺激的痛感，略湿的吐息一下下撩拨着脆弱的脖颈。
“你在自慰……？”
“夫人，我求求您……”
房门一被打开，张午就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和帽檐下的那双锐利的眼神对上，浑身都不自在。
高潮的时候，陆露脑海里闪过男人跪在地上的那个时候。记忆力张午一身流畅崎岖的肌肉，衣服包裹下若隐若现的背肌线条，收紧有力的腰肢，以及呼之欲出两瓣大屁股……胸也挺大的，还软绵绵的，第一眼看到张午的时候陆露就是这么想的。
陆露摘下帽子和口罩，他一身黑，衬得皮肤略冷白，脸上两个创可贴平行贴在颧骨周围。
孟婉倩提提挎包，要走。
“你等着。”
陆露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拨开裤子垂眼看自己勃起的鸡巴，耐下心询问对方。
“行了陆露，剩下的交给校长和律师吧。”
陆露自己都未察觉地勾了勾还抽痛的嘴角，头脑发热地带着力度一个接一个按下数字。
对面接电话分明是个中年父亲，可白天的时候却趁倒在一起那会把手伸到自己裤裆那块挠了好几下，趴在胸口敢又不敢地拿眼睛试探他。
好玩？张筱筱试图拽起张午的某只手有一瞬的松弛，便在这一瞬被张午挣脱了，他低微至极地膝行过去，拽住陆露的裤脚扯着讨好的笑昂头问：“那你说的——”
“我就是看他好玩。”
按常识来看，陆露愿意相信这是一个误会，可男人勾搭的手法在他看来都太笨拙太明晃晃了。
抽皮带的时候一张折叠的纸悠悠地飘下来，陆露疑心地拾起来，展开后看到一串电话号码。
“好、好！”
“那我先挂了？”
“喂？”
“你洗干净过了？”
话才说完就被挂断了，还好陆露差不多也到了极限，倒也不至于太扫兴。
“你把电话塞我裤兜里的？”
“嘟嘟嘟——”
张筱筱几乎是咬碎了后槽牙：“人渣！”
当啷响了一声，好像是手机掉到什么铁质的东西上了，应该是锅盖吧？好像在做饭啊。陆露有点上头，撸动的速度快了一点，比刚才那一发爽太多了。
“好。”
陆露恶劣地俯视眼神怔怔的男人，“——哦，记起来了。可我说的话没用啊，还得看我妈是不是？”
孟婉倩从不屑把那些低于自己阶级的人放在眼里，连踩一脚都怕脏了自己的鞋。
“我说什么了？”
不就是为了张筱筱吗，如果能在张午身上爽一次也不算太亏。当然，他本身并不是说话就算数的性子。
状态有点不对，虽然很不爽，但张筱筱都被退学了，只要摸清地址，哪天逮住再报复。
“……是你吗，陆同学？”
陆露两边脸一边是抓痕一边是掌印，细碎的黑发乱糟糟的，他微微眯着眼，形象凄惨又悚人。
结舌的吴主任有些心虚歉疚得不知如何是好，办公室可不止一个老师呢，这会儿大家都看过来，也是丢人的很。可看看正承此大礼的陆露，倒心安理得得要命。
“操……”
他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
女人穿着裙子，他不好像陆露那样扒拉裤脚，双手半握不握，只在孟婉倩的斜侧方虚虚地悬着，无措至极。
“同学——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一边用纸巾擦了几下，一边试图遏制脑子里荒诞又色情的画面。穿好裤子后皱着眉头“啧”了一声，想着还是脱掉搞脏的牛仔裤趁陈姨做饭自己偷偷洗了。
陆露坐在床上，虚虚倚着床头的靠背，上上下下撸动自己那玩意儿。喘息声听起来湿热又忍耐，不过多时，陆露的手心就迎来了一股浓稠的白精。
“啪！”
张午好像很羞赧，最后两个字轻而勉强。
陆露只愣了那么一下，就上前几步扬起手掌，张午心下一慌，还未完全支起身子就扑上去。二人双双倒地。
张午磨磨蹭蹭地起来，匆忙中又在陆露身上摸了好几把，对方愤愤地瞪着眼睛瞅他。
对面似乎没想到答应得那么快，气息沉重地回应后把地址和时间说了出来。双方都沉默了好一会儿，张午还是没等到陆露把电话挂断。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给你地址你……”
“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