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阻止自慰后佐助有些难受地扭动起来想要挣开手里的束缚,鸣人又怎么会让他如愿,他将佐助抱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而自己则坐在课桌前的座位上,两人面对面的疯狂做爱,重力使得那肉棒进的更深了。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抽插时整根进出,操得佐助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声,鸣人知道自己将人操开了,于是动作越发不顾忌起来,双手捏住佐助的大腿根用力往两边分开,让肉缝口开的更大,方便抽插的速度更快。
想着,他便用力索取着佐助的律液,将它们全部吞入腹中,口中发出的声响闻者面红。
“呃……不要了……受不了了……鸣人……我想射……哈……”
鸣人抄起他,将人抱到第一排的课桌上,压了上去,两人的衣衫看上去还算整洁只有佐助下身的裤子被褪了下来露出一段雪白的臀肉,那水光泠泠的小穴藏在两瓣臀肉中间,十分诱人。
“别胡说了……”
身体侧躺着,一半脸颊靠着枕头,他挪了挪似乎感到枕头有微微的汗湿,方才自己竟又是从梦中醒来。
紧接着把人拉了起来,手指熟练地深入佐助腰侧的松紧带上,整只手探了进去,很快找到那紧致的小洞,指尖在其上轻轻按压着。
射精后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佐助大口喘着气,由于被鸣人干的太用力身体朝前挪了好长一段距离,头都露出了课桌一边去,鸣人握住他的腰往回一拉,小穴再次将鸣人的性器全数吞下。
在这间熟悉的教室里,仿佛一切都应该在此处开始,最终也是在此处,鸣人拥住他花费整个青春期追逐的人,如同拥住属于他的四季,属于他的一生。
“嗯啊……”高潮后被持续操干让肉洞不断收缩着,紧紧绞着埋在体内的性器。
“嘶……”他轻轻拍了拍佐助的臀瓣,“轻点夹……”
佐助的穴肉中又湿又热,夹的他舒爽无比,鸣人腰臀快速地耸动,比之前速度快上许多,但深度依旧不变,每次都干到佐助最深处,肉棒的头部一次次磨过那敏感点,磨得佐助身体突然抽搐着抖了起来,腹部上顶着的性器一抽一抽地出了精,他竟在没有自慰的情况下直接被鸣人操射了。
鸣人闻言果然更用力地往那骚洞里捅进去,那肉洞被操得多了,十分会咬人,越用力干就咬的越紧。
那小洞像是见到熟人似的,没多久就门户大开,甚至出了一点水,鸣人指尖都粘上些,他在佐助耳边喘着粗气,“佐助,我怎么感觉你变得比以前敏感了?”
“舒……服……嗯……”
。
鸣人此时只进去了一个头,还留了一大半在外面,他就着留在肉穴里的部分缓慢抽插起来,很快佐助穴内流出来的水沾满了鸣人的性器,那柱体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渍,这具身体已然习惯了对方的侵犯,十分及时地分泌出淫液来润滑。
鸣人将剩余留在外面的柱体全部插了进去,完全勃起的肉柱整个捅到佐助的最深处。
佐助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他扶上那物刚开始撸动就被鸣人握住那只手按在头顶不让动弹,“不许碰它,今天它只能被我操射……”
“爽吗?有没有把你干舒服了?嗯?”鸣人执着地想要佐助口中的答案,好像曾经的他想要得到佐助的认可一样,幼稚又执拗。
见他不说话,鸣人将手指挤了进去,里面果然已经湿濡一片,“好厉害啊佐助,我看以后都不用扩张了,我直接就能进去了。”
曾经在这里他们夺走对方的初吻,鸣人突然有点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体验佐助这两瓣唇,中间那些年浪费了太长时间,此刻想要全部补回来。
“啪啪啪”响亮的水声自下体连接处发出,佐助穴里流出的水将鸣人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哈……再用力……鸣人……再用力……干我……”
佐助抿唇不语,心想,像你这样没有节制的索取,想不变敏感都难吧?
佐助嘴里骂道,“王八蛋……”
鸣人动情地吻着佐助的唇,厮磨啃咬着,这是属于他的身体,谁都抢不走。
“啊……”佐助双腿微微颤抖着,头高高扬起,发出情动的呻吟,他半眯着眼睛,神情带着欢愉。
佐助被干的头歪在一边,眼角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下去,他低下头在佐助耳边低语,“有没有干到你最深的地方,嗯?”
鸣人在紧致的穴中只埋了一会就忍不住动起来,缓慢又有力地前后抽插着,和佐助做爱的过程总是犹如一场酣畅淋漓的修行,最初总也欠缺一些耐心,总想着直接得到结果。
鸣人今天显得格外急促,手指就捅了几下就准备扶着已经涨红的性器朝那殷红的小穴操进去,由于扩张的时间不长,佐助还未习惯,突然的侵入令他感觉下体一阵酸痛,括约肌被强行往两边撕开的感觉尤为强烈,鸣人却被佐助的紧致裹得差点精关失守。
佐助嘴唇微张,只有被顶到尽头时发出的呻吟,其余的已经全然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