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嗯!啊啊啊!!!晏利……好深,你太用力了,我、我真的受不了……”
“晏利,晏利……求你,不、不要……不要这样!疼!呜呜,我不……不要……唔啊啊啊!!!”
“叫老公。”
“一直以来,都是宝贝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他心底无法抑制的悔意达到顶峰,愈演愈烈,口中欢愉的痛吟止不住,拒绝的话语也收不住地往外说,颠三倒四地说,句句都在说不要再和继父偷情,想结束这段背德的关系,不想让爸爸知道,求晏利饶了他,求晏利不要把偷情的事告诉纪澧。
晏利埋头叼咬住纪小允的颈侧,一手用力扣住他劲瘦的腰身,发狠地挺身顶肏,肉刃直直捅进穴道最深处,将骚穴插得直流淫水,撑得不见一丝缝隙,阴穴肉壁光滑而舒展,充血红肿。他操干的力道又凶又猛,每一下都狠狠锲进敏感发烫的软肉,不留余力地操开肉穴敏感点,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
纪小允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身体痉挛着深陷快感,又深又重的肏弄使他腰身紧绷,根本就无心思考其它,圆硕龟头碾压着湿软肉壁不停地怼插敏感淫肉,那搭在脖颈前的手指渐渐收拢力道带来窒息的眩晕感,让他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随着阴茎的抽出顶弄磨得深红!
纪小允仓皇地瞪大圆眼,脊骨发凉,连着心尖都颤了颤。他被操得几乎弹起腰,呼吸一滞,纤白如玉的脚趾顶在床单上蜷紧,挣扎出可怜轻微的痕迹,手背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陷进床单里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可腿心间湿窄软嫩的穴道只是紧箍着青筋虬结的硕长阴茎,涌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欲液!
晏利扼住他的脖颈,眼神倏地变得疯狂而偏执:“叫老公。”
“——呃啊!!!痛!好痛……肚子要烂了……哈呃!不……嗯啊啊啊……”
“啊……嗯啊……”这又疼又难耐的情欲滋味贯进全身各处,让人无法自拔,急切而强势的性交像是要把他撑坏,灌满,再重重地碾碎揉烂,纪小允失措地张开嘴,声音弱得微不可听,“晏利,我、我疼……求你,我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呜呜……”
“啊!晏利,嗯啊,不、呃!肏得太、太深了……呜……不要……呜呜呜……”
占有欲夹杂着汹涌快感一并撞进脆弱的子宫口,浓白精液喷灌进宫腔,将狭窄穴道填得满满当当,狰狞性器带出的白精淫液顺着臀缝流下,那处吞吐粗大肉棒的骚穴不停地痉挛抽动,性爱交合处瞬间溢出一片白沫和骚水!
穴口撑胀得发白,粗大肉棒早已将甬道捅肏得肿红发烫,再极深极重地一顶,纪小允像是爽到极不耐受的状态,腰身痉挛着射精,喉咙里发出痛苦又十足愉悦的淫叫,陡然惊出一身黏腻热汗:“——啊!嗯啊!别……”
男人不咸不淡地问:“是这样吗——”
身后重重捣进肉穴深处的硕大肉棒插得小继子小腹微鼓,龟头碾压着肉壁顶干,薄薄的肚皮凸起可怖的形状,直肏到肚脐上两寸,过于粗暴凶狠的顶肏操干让他腿软得跪不住,膀胱所遭受的强烈挤压感,迫使他的下腹无比酸胀,生出几分急切的尿意,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让人难以自控,穴道一阵痉挛翕张,再次溅出一股一股的淫汁尿水!
晏利抬手揉开在小继子屁股上扇出的鲜红巴掌印,肌肉精韧的手臂绕到少年颈前,将人牢牢地箍进怀里,饱满胸膛抵住那两瓣如蝶翅翕动的单薄肩胛骨,这绝对压制性的体位让纪小允嵌在男人身下根本无法挣逃!
这样平静至极的发问,却让纪小允不禁感到脊骨发麻,他不得章法地蹬着小腿,害怕得白皙的脚背都紧绷起来,膝窝在下一瞬被男人的双腿狠狠地控压下,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抵住酸软发胀的穴口接连粗猛地抽插锲进,下身遭受情欲折磨的细嫩肉壁紧紧收缩着吸咬住阴茎不放,男人掌心攥揉着小继子微鼓的软嫩乳肉,下身强行顶肏开了细嫩的子宫软口!
纪小允简直被性高潮折磨得头皮发麻,他颤抖着趴在床上,神情恍惚,唇角不禁流下色情的涎液,连眼仁都微微上翻,显出十足动情的淫态,淫乱又骚荡。
指根滴落,指尖在少年屁股上压出肉窝,再用力地掰开他紧实的臀瓣,那不堪蹂躏的骚穴就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
砸进心底的每一句拒绝都让醋意大发的男人怒火疯长,几乎要被小继子直白无畏的言语灼伤,将心口灼出黑洞,装满委屈。
“呃嗯——”
晏利一手撑在纪小允腰侧,手臂肌肉性感韧实,手背青筋微暴,扳过少年的脸,他侧脸线条凌厉,阴沉而深刻的情绪敛在眸间:“结不结束,这件事,小允说了不算。”
一股电流般迅疾的高潮快感从穴心传至下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纪小允身体猛然一抖,在恍惚混乱的欲望里,他眼前模糊发懵,肉穴忽地泄出乳白淫浆,温热骚水浇筑在青筋勃怒的肉刃上,让偷情的小继子感到肚腹胀痛,额头上的细汗缓慢滴落而下!
“不……”
“不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