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阜擦着锁骨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正看见温岺跪趴在床边的波斯地毯上,伸手往里床底下摸索。
大幅度的动作使他睡衣下摆滑至肋骨,露出了一截白皙而劲瘦的韧腰,那包裹在睡裤里的臀瓣浑圆挺翘,饱满得像是熟透的大白桃。
男人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刚想退回浴室,就看见温岺直起腰,他背对着沈立阜跪坐在地上,柔软黑发显得人很乖顺,后颈骨清晰可见,一节,两节……这人手里拿着方方正正的小盒。
一整盒套。
像是感知到背后来人,温岺慌忙将这盒不小心掉到床底的套子攥进手心里,摁在身下,他回过头紧张地望向沈立阜,声音发虚:“小叔。”
“嗯。”
沈立阜视若无睹,不紧不慢朝他走去:“怎么坐在地上,该睡觉了,你还不出去么?”
“我……我马上出去。”温岺耳根通红,站起身就要走。
“等等。”沈立阜忽然开口,他笑不达眼底,“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温岺视线飘忽,手心冒出细汗,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差点没听清:“没、没什么。”
沈立阜站在温岺面前,男人强势而冷冽的气势彻底当头碾压下来,他伸手抬起这位小侄媳的脸,盯着他颊边情色的痣,似笑非笑:“你故意的?”
“你想要什么?”
温岺艰涩地摇摇头,眼角渐渐红了,漆黑眼眸清晰倒映出男人戏谑的神情,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没有想要……”
“没有?”
“你叫什么名字。”
沈立阜一步步逼近,温岺一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纤细匀称的小腿抵在床边,他脸色涨红,眼睛微微睁大,感受到男人用粗糙的拇指抚摁他白皙细嫩的颈侧,暧昧而玩味,指腹下揉出几处淡淡红印。
“温岺,我叫温岺。”
温岺猝不及防被压在床上,手心微松,那盒套就落在他的耳侧,他瑟缩着曲起了双腿:“小叔,不、不要。”
“你很怕我?”
沈立阜强硬地掰开他的腿往身体两侧压下,男人薄肌流畅的上身赤裸裸展现在眼前,浓浓欲望在无意间升燃。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身体发烫,连意识都变得混乱,温岺抬手推拒着男人:“不、不怕小叔……我怕凛安生气。”
似乎是回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温岺眼圈泛红,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然而在男人不容抵抗的桎梏下却是无用功,他只得颤声道:“凛安……打我,他、他肯定会打死我的。”
沈立阜眉心一皱:“他打你?”
温岺偏开头,不吭声,眼泪止不住地流。
沈立阜双手撑在他脑侧,低头看着这人委屈地哭,忽然伸手抚摸着他的腰身往下,掌心下光滑而细腻的触感十分勾人,可温岺好像很害怕他触碰到大腿,连腿根都在发颤。
睡裤褪至胯骨,沈立阜才发现温岺的下身光滑细腻,粉软的性器半勃起趴在腿间,好几处淤青落在腿心上。
他强硬地扯下温岺的睡裤,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双修长白嫩的腿上青紫斑驳、布满掐痕和被人狠狠抽打出来的红肿淤青,触目惊心地连成一片。
“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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