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泽想拦都没拦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跌倒在地。最后时栎安是被傅景泽抱回房间的。时栎安的退摔破了皮。还好节目组给他准备了医药箱,傅景泽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时栎安仍旧疼得龇牙咧嘴。“下次别跑这么急了,知道吗?很危险的。”“哦。”想着时栎安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我刚才看到了那个娃娃动了,所以才跑的。”“哪个”“我后来又从床底下拉了一个出来,她比衣柜里那个还要吓人,不仅长得丑,她还会眨眼睛,所以我才会被吓到的。”傅景泽还真想不到节目组肯下功夫去找了两个娃娃来。“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他没说以后不会在什么了,时栎安不问。他的退受了伤,洗漱花了一点时间,等他洗漱好都已经很晚了。“先睡觉吧,明天再看日记本。”“好。”时栎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纠结了一会,最后害怕战胜了自尊心。“傅哥,我有点害怕。”傅景泽等到就是这句话。“那你来和我睡吧,两个人一起会比较有安全感。”时栎安抱着自己的被子满足的爬到了傅景泽的床上。“傅哥晚安!”“晚安。” 玛丽女士一大早时栎安再一次从傅景泽的怀里醒来。时栎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钻别人被窝都习惯,也可能是以前没和别人睡过趁着傅景泽没醒,时栎安轻手轻脚的,小心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想假装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傅景泽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吵醒他,没想到小家伙是个提上裤子就走的人,还想悄悄地跑路。他可不能让时栎安如愿。“你醒了。”傅景泽假装刚醒的样子,一只手搭在了时栎安的腰上。时栎安没想到会被当场抓包,身体僵硬着说:“傅哥早上好。”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很尴尬啊!时栎安内心抓狂,却没有看到傅景泽上扬的嘴角。“早上好。”
早上傅景泽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哑深沉,声音敲打着时栎安的鼓膜,时栎安有理由怀疑傅景泽上辈子一定是一只狐狸Jing,不然自己都心跳为什么会这么快呢。“傅哥昨晚睡得还好吗?”傅景泽撤下了搭在他腰上的手,坐了起来。“还不错。”回想起时栎安那香香软软的手感,傅景泽心情十分愉悦。虽然用香香软软来形容一个那孩子不太合适,但他感受到的触感就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时栎安是吃什么长大的。傅景泽给他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说:“快去洗漱吧。”“好。”洗漱好之后他们并没有急着下楼,而是看了昨天找到了的笔记本。之后一整天他们都在和其他嘉宾保持着距离,就连姚喻也被时栎安暂时的疏远了。晚上七点,舞会正式开始。除了他们几个之外也没见其他人来参加,就连管家口中的玛丽夫人也不见出场。最先沉不住气的是许伽,他这两天在这里过得并不好,每天晚上都要忍受着楼上传来的奇怪的声音,哪怕他并不害怕,但也影响到了他睡眠质量。舞会开始不过一会,许伽就揪住了站在一边的管家。“这是怎么回事,作为舞会的主人,那位玛丽女士不应该出现吗”管家依旧保持着他得体的笑容,“不好意思,请这位客人不要激动,玛丽女士已经到了。”看起来就很有职业素养,不愧是受过专业培训的人。“已经到了”其他人和许伽一样百思不得其解。“这里就我几个,她什么时候到的你不就是在耍我们吗?”突然的,大厅里的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谁都不敢乱动,时栎安抓住了傅景泽的手臂。傅景泽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紧张。短暂的黑暗过后,一道聚光灯突然亮起照向了楼梯口的位置。一位戴着面具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士就站在那里。时栎安想起昨天晚上被放在衣柜里的那个娃娃,现在站在楼梯口那里的女士就像是复活过来的娃娃。“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到我的舞会。”“现在请允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崔泽芳,就是管家口中的玛丽女士,相信在这里的这两天各位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那么现在舞会开始!”话音刚落,就有一群人和昨天一样从各个角落里涌了出来,他们仍旧戴着面具,他们在诡异的惨白的灯光下起舞,狂欢。这一次的人更多了,不大的宴会厅里挤满了人,只一瞬间大家就都被冲散了。傅景泽见状紧紧的拉住了时栎安的手两人才不至于被冲散。“傅哥,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找不到“夜莺”啊”“我们直接去找玛丽。”夜莺,就是他们看日记本时得出的线索推理出来的。这位夜莺是玛丽高中时期爱慕的人,但并不是写情书的那位,从日记中可以看出这位夜莺帮了玛丽女士不少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