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第三者也不想放手。
老婆会打我就够了。
水滴顺着她的发流入锁骨,我喉咙滚了滚,突然小腹微热,口也变得干渴,产生出舔掉水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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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意识夹了夹腿,认真哄她:“再吹一分钟,不然下次经期肚子还会痛。”
老天奶,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
我暗戳戳以系围裙为由揩她的油:“姐姐怎么今天突然要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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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颅顶在她颈窝蹭来蹭去,用鼻子蹭她锁骨。
她嘛…她当然永远是自由的了。
我知道她厨艺很烂,不过没关系,姐姐做的饭,就算零分熟,也要幸福地全部咽下去。
“温浓…温浓…”我故意装醉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进她颈窝,忍不住去吻她的脸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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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坦诚说,这是别人教会她的,有关五十二和九十九的数字,都该认真对待。
“嘶。”我摸上被拧红的脸,又开始熟练哄她。
她坐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复杂看向我:“盛嘉雪,你会把我宠坏的。”
遇到她后,我才知道,平淡到无趣的生活也可以这么温馨有趣。
但温浓可以。
但只要你愿意细心教她,她会为你而改变。
她不在意人与人之间的边界感,甚至幼稚到为人处世像是面镜子,她人怎样对待她,她就会如何回馈。
我被她嗓音冻得打了个冷颤,有点怕她生气,但还是固执抱住她不肯放手,认真闻嗅她身上佛手柑身体乳的香气。
我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
“姐姐,我…”
但我毫无办法。
当然,我知道那只是调侃的玩笑话,毕竟她救人治病从不收取费用,每月还会拿出大量政府补贴她的食物进行公益救助。
“行了,”她指尖抵在我的卧蚕,语气无奈,“别哭了。”
身体变得好怪。
“周沅厨艺好差,正巧我可以出完任务把你们的晚餐一起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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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觉得我是小三,我是她的命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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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声提醒:“盛嘉雪,你的伤好了,这么多天,你也该走了。”
我们一起滚到木制地板。
懦弱的人才会纠结老婆的过去,而我只在意我和老婆的未来。
她坐起身,眼巴巴看吹着风的吹风机,突然咬上我的唇。
我佯装没有听到拒绝,认真吻着她的脸颊:“姐姐,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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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耍赖似的躺在沙发,搂住我的腰,语气平淡又闷闷的,像个小孩,“不吹了。”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近人情。
她可以一口吃掉很大很大一块棉花糖,会因为感人的电影情节面无表情红掉眼眶,也会因为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高兴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啊,这词和我有什么关系。
“姐姐,我还欠你钱。”
“盛嘉雪,你是小狗么,这么粘人。”
我心里开始放鞭炮。
说她有多不开心。
感觉很久没看到周沅了。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连生鸡蛋都不会打的笨蛋啊。
我不会让她为难吧,可我真的不想放手。
嘶,好利的牙。
“我来准备午餐。”温浓拿出刚买的两袋即食牛排,认真腌制好西兰花和土豆,开始向热油中打鸡蛋。
温浓冷淡的一张脸挣扎过些许纠结:“这是咱们认识的第五十二天。”
我觉得我就好像文学作品里人见人打的反派痴女,满脑子都是姐姐的身影和我老婆好辣的赞美。
看到这一幕,我胸腔涌满怒火。
本来的事。
我行我素惯了,我向来受不了半点他人干扰我的生活轨迹。
温浓是个不擅长感受情绪,甚至情绪稀薄到称得上凉薄的人,这点众所皆知。
“小心点。”我怕她摔着,连忙将她拖在身上。
温浓只需要做温浓。
她会因为早起闹起床气撒娇,会因得到一束鲜花而高兴,会因为花枯萎而闷闷不乐。
“又痛经了?”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小肚子上,“我给你暖暖。”
她语气更冷了:“盛嘉雪。”
她不该为任何人改变。
每当提起她的女朋友,我总是心如刀绞。
我是她要认真对待的人诶。
什么?你说我是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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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跨坐在她双腿间,用雷系异能操纵吹风机,rua猫一样ruarua她的发,鼻翼间满是洗发露清新的栀子花香,“再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