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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侍奉有失(正装、粗口、磨X、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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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静谧的一室内,比窗外飞鸟路过扑扇翅膀,声音更分明的是,厚重层叠的大氅坠地声。

    “你该明白的,白泽。”轻柔的声音打在少年的耳边,“你想求的,我从来给不了你。”

    “家奴叛主的罪罚,嗯,你再讲一遍。”

    “不是的,主人。”白泽上唇微颤着,似是有想解释不尽的坦白,又不知该如何剖心。

    丝丝熏香雾气绕在一室内,白泽顺从地正跪着,白皙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展现其最真实的用处,勾人生出些黑暗的、宣泄的,想要将其染上些脏污的欲念。血痕也好,鞭痕也好,白时总归是要让他身上沾些不协调的搓磨的印记。

    “奴,奴身体的每一处都想得主上调教。”白泽此时心底慌得不行,斟酌着用词,不敢不顺着白时的意思,又不想他主子去听去想太多糟污的事情。

    白时是真的喜欢打他。虽心里做出了这样的认定,白泽依然是万分乖顺地伏地给自己补了十数个巴掌。

    不待白泽反应接上她的话,“也是,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底下巴结的恐怕早早就洗净送上床榻,”白时嗤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只待白泽主子宠幸。”

    白泽指甲掐进掌心里,脸色煞白,他不可能让白时以外的人碰自己,被这样逼问下,笨拙地思考起白时的用意。

    白时不用看他的眼镜,都知道自己恐怕更疯癫了几分,只是这全在于一切的始作俑者。

    “主人,奴未及时回话,罪奴自罚。”白泽不讲道理地依着白时的心意,半晌又蹑泣补充道:“家奴叛主,剐肉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奴于侍奉上有失,需先受鞭刑数百,令……曾蒙主人恩宠的一身肌肤皮肉不受后辱。”

    白时轻笑出声,“那你要受的刑法可太多了。”,又是自嘲两声,“不过我区区一介囚笼中的断翅鸟,尘中泥,怎么敢擅自咎罪于你?”

    “我给过你机会的”,一长串的轻笑似银铃般动听,尾音又邪气得好像鬼魅。

    明明那时有白家的家训约束着他,也有一整个体系的奴营严密监管他的服从性,可他的小姐总爱用温暖的笑意去照耀他。

    “白日里发骚,浪荡如此,你敢说没起过找人伺候的心思,嗯?”白时咄咄逼人,“不若你现在跟我讲讲,堂堂无冕之王人上人的你,是如何放荡得一刻也离不了人的。”

    珍贵奢华的织品悄然堆落在西陇地区进贡的绒毯上,率先映入白时眸子的是面前尚显少年单薄的肩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

    “是。”

    那一方光亮。

    白时或许是他的明月耀日,可在他亲手毁了这一切后,也该清醒明白,白泽再也配不上曾经的

来两下未收力的巴掌。

    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锁骨,沿着漂亮的肩胛蝴蝶骨,一路向着尾椎而去。

    白时不再看他,抬手拿起他桌案上的一方笔撑绕指把玩着,而后又兴趣缺缺地张开手掌随意让玉质的小玩意从指缝间坠地。

    白泽并未放低眉眼,亮莹莹的眸子诱人沉沦。

    迎着白时探究玩弄的目光,白泽轻咬了下唇,尽量让音色更平稳一些,“奴的身体日日夜夜都想着主人,才会……如此骚浪,但奴没有让别的人染指过,主子恩宠的身体不敢不珍惜。”

    白泽被摸得一颤,相较于尚且被衣装裹着的白时,本迎风跪伏的他,身子却刹时染上一层红潮,不知是羞的还是惧的。

    “奴,下贱。”白泽又给了自己几个巴掌,如果用痛意就能铭记下白时的伤害,是比失去她最轻的惩罚了。

    “下奴,不敢”,后悔一生的过错,只一次就毁了她的全部。

    近在咫尺的距离,白泽只要呼吸便能将勾人的热气呼打在白时的下颚,喉头。

    可恶,白时在心底暗叹一声,旋即撕扯着堪堪搭在白泽肩头的布料,将所剩不多的遮掩彻底去除,与白泽身下堆落的各层衣物搅成一摊如化过的冬雪。

    然而也只是一刻就败下阵来,白时还愿意幸他,已是他能求的最大荣宠了。

    从前,白时不会这般出言侮辱他,即便是故意调情,也会很好控制尺度在沾染上恶意,控制欲凌虐欲被节制在真挚的爱意之下。

    白时玩味地打断他的喋喋,“背主的贱奴,也不知是谁给你这幅身子,玩的如此骚浪。”

    “主人。”白泽低垂的眸子更黯淡几分,他的主人说的这话中一字一句不止在剜他的心,更是在清清楚楚告诉他,白时不再是他的主上,白泽不再是他的臣奴。自那日起,两人已然分崩离析天涯互为仇人了,或者说永不想见最好。

    “后面的骚穴也想主子想的紧。”胸前两点尚在白时的掣肘之中,白泽不敢让

    白时施力拽住白泽剥开滑落的内衬,自小腹处逼迫他离自己近了几分,“下贱是吧,北三庄主上自甘堕落,上赶着来给人玩弄,那最好不要再让我察觉到半分异心。”

    “家奴叛主,剐肉判死不赎其过。而若是主上近奴于侍奉上有失,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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