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会晕过去,结果,他先倒了下去。我喘了好一会儿,把他的**从我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从我的后穴流了出来,我羞红了脸,急忙拿纸巾擦了擦。我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被子踹下了床,便也昏睡了过去。
一夜漫长又劳累,中途我还昏过去一次,他始终没有彻底解了药,不过他的伤口都不流血开始愈合终于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又累又困,浑身都没有力气,再也射不出一滴来,感觉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带着哭腔沙哑地向林景求饶:“不行,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肚子也好涨,求求你,别做了,要死了。”
我点了点头,“好,我暂时信你。”
“是啊…你…说得对…呢,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林清略带失望的声音让我负罪感加强。他离开了房间,我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应该是他离开了,寂静的房间让我感到压抑。我睡了好久,太阳逐渐沉寂,漆黑一片仿佛要把我吞噬。
“伤没事了,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呢,小悠。但是…as…”林景拉着我受伤还未痊愈的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感觉在诉说着许多的抱歉。
我为什么会放弃二十几年来的信条,我为什么会这么担心他,他要是在外面发情了怎么办,他要是再受伤怎么办。我不知道…
,结果他还没有射第一发。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打电话,我想说话但嗓子却丝毫不配合,摸了摸额头,贴了张退烧贴。我发烧了?脑子就像一团糨糊,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嗓子好痛,想要喝水,想挣扎着起来,却不慎从床上摔了下去。咚——的一声门外的人察觉到了异响,快速推门进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把我抱回床上。我睁着迷茫的眼睛,嚷着喝水,那个身影急急忙忙倒了杯水进来。我接过水杯吨吨的喝了起来,终于让我混沌的脑子清晰了一点,记忆也慢慢涌现,一口气没上来,猛烈地咳了起来。
“你…没走…我…呼吸…”呼吸过度难受的
“不要了,拔出来,射不出来了,再做要尿出来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用力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是什么反应,难道这么用力的做了都没解吗?
“我们继续吧,悠人,救人救到底吧~”林清笑呵呵地看着我,他的**没有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而是直接重新勃起继续这暂时停滞的活塞运动。我早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堪堪地攀着他。
“额…我又不欠你的。”虽然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有种感觉做了亏心事的情绪,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我头好痛…肚子好难受…心脏好难受…呼吸…有点跟不上?哈——哈——哈——
由于在注射了强力抑制剂的情况又如此剧烈的做了,没过多久就浑身滚烫地烧了起来。我好像在睡梦中感觉有人给我勤洗了身体,什么冰凉凉的好舒服。
“悠人,你一天没吃饭了…你怎么了。”林清端着粥进了我的房间。
“小悠~你要躲着我吗?你忍心看我难受吗?”林景化身一只仿佛下一秒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得不行。
“诶?悠人你不知道吗?对不起,我没办法告诉你。你也别去调查,那是这个社会黑暗的部分,你千万不要沾染上。相信我吧,我会解决这一切的。”林景郑重的样子到让我更加地好奇了起来,但是,暂时还是相信他吧。
“as到底是什么?”从现状看是一种强效无法通过抑制剂压制的发情药物,并伴有流血不止体温上升等副作用,但是着实好奇,发情的目的不是上床吗?只要通过一定频率的做爱总能解除发情啊。
林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起身就要出去,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只感觉莫名其妙,快速把手收了回来。“啊!那个…as是还没有解吧。那接下来怎么办,你现在这样应该也回不去吧,我把公寓借给你,我回家住。”
床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回过神来马上检查他的伤口,果然流血的情况有所好转,终于算是松了口气,林景没有生命危险,自己的牺牲也算是没白付。
“没事吧?小悠。我从你的衣柜里找了套衣服,希望你不要建议。”林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景,你的**真的好大、好深,我好爽,你爽吗?”我故意说了些羞耻的话,用力一绞才终于让他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好像要把我的肠道烫化,剧烈的刺激让我干性高潮,眼泪和口里的津液流了下来,腰部高高顶起,浑身都颤抖不止。
“小悠,最后一发,射出来我们就休息。”林景舔拭掉我的眼泪。
林清又起了兴致,用力的撞击着我,后入的姿势特别的深,总能戳到不得了的地方,把我求饶的话也撞的稀碎,我大口地喘着气,他开始加速,眼前的白光不停的闪烁,高潮的感觉汹涌袭来,一阵阵尿意也袭来。他咬着我的肩射出了最后一发,我也达到了顶端忍不住地尿了出来。
我摇了摇头,“你的伤没事了吧,药也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