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曲陆拖家带口地来了,6个人没有说什么,开始在院子里支了个小火锅。
曲微月在洗食材,嘴里咕咕叨叨地抱怨:“本小姐的手就给你们做这些事情……”
曲陆最近化为人型还是有点困难,就算楚桓给他足够多的暗灵力,曲陆还是拖着长长的蛇尾。於遂催生了一棵树,树杈子直接探到院子里来,方便曲陆盘着。
本来想着能让老婆投怀送抱,坐在他身上的楚桓默默收回了胳膊,在树下面偷偷玩蛇尾巴。
曲陆本来在树上专心致志的捣蒜,感受到后用尾巴抽了他一巴掌,楚桓垮着个脸去收拾场子。苏徐行掂着大锅搭台子,在家里煮小火锅吃,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了。
小火锅烫烫的,暖暖的,六个人围在一起,讲上辈子分开后发生的一些趣事,燕陈和曲微月的记忆还没有恢复,这不妨碍他们听得开心。
曲陆在树上吃的姿势累,干脆一整个盘在树杈上,放下个尾巴尖在下面晃,等着楚桓把碗直接送到他的尾巴上
吃饱了,於遂从房子里取了几坛酒。
曲陆迷瞪着眼睛在树上舒舒坦坦的要睡着了,闻着了味道在树上大声喊:“小麦果汁!”差点一个跟头从树上栽下来。
第一个喝醉的是苏徐行,本来就是个酒量差的,没两杯就倒在椅子上睡着了。看着神色有些委屈,蔫巴巴地哭,嘴里一直嘟囔着“为什么?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之类的话。
第二个喝醉的是曲陆,变成蛇之后,没两口就喝晕了,完全显出原型,胳膊上覆满了鳞片,在树上盘不住,差点歪歪扭扭的掉到火锅里,被楚桓眼疾手快地捞住了。
燕陈比较乖,醉了之后不吵不闹的,一直缠着於遂,像於遂的小尾巴,於遂抱着醉醺醺的老婆去洗澡,想着来一点什么床上运动。
曲微月酒量好,又害怕他哥被坏男人吃豆腐,和楚桓连干了七八坛,把楚桓给喝倒了,看着楚桓喝晕了,自己也晕得眼睛发迷。
於遂洗澡的时候玩了燕陈半天,发现根本硬不起来,自己的鸡巴也是半硬不硬,遂放弃,清洗干净后,穿着衣服滚到床上睡觉了,顺带告诉曲微月大家的卧房在哪。
曲微月哪里是管事的人,而且已经醉的差不多了,气呼呼的不管别人睡在哪里,外面躺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事,念叨着什么本小姐一定要在最好的房间,就迷迷瞪瞪地往城主府走。
曲微月爬上床之后找了个宽敞温暖的地方卧着,往自己身上扯了扯被子,燕陈正搂着於遂转了个身,於遂短暂醒了一下,又被燕陈亲嘴亲得找不着北,迷迷糊糊睡着了。
曲陆喝完酒在发疯,整个蛇以一种绞杀猎物的姿势把苏徐行困住,苏徐行半边姣好的脸上都是曲陆的鼻涕和眼泪,听着曲陆叽叽歪歪的念叨:
“呜呜呜……妹妹,呜呜呜不是我杀的,我的女儿呢?我好爱你们呜呜呜――”
苏徐行艰难地往前爬行,看着最近的城主府,毅然决然地爬进去,身上盘着200多斤重的蛇人,像一块大秤砣“哐叽”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曲陆扯了扯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曲微月睡得沉得像猪,没醒,於遂倒是醒了,看着床上挤了5个人,沉默地抱着燕陈想离开,又被燕陈牢牢按在床上哼哼唧唧撒娇,最后妥协了,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睡觉。
楚桓可怜兮兮地一个人趴在桌子上,身上没有被子,早上起来腰酸背痛,旁边还没有老婆,疑惑地走进了屋子。
这时曲微月已经起来了,顶着嗲毛的头发大喊大叫着掀开了所有人的被子:“呸呸呸!你们几个居然让本小姐睡你们脚底下!”
曲陆的蛇尾巴贯穿了身下三个人,让人想到世界名画拉奥孔,不过很明显曲微月不知道这幅画。
其他人陆陆续续被吵醒。
春风聊聊,余音袅袅。
此时苏徐行也醒了,她看着这一切,阳光正正好地洒下,她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