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太大了,烫,你出去……”纪归合的手指收紧,把顾岐后背抓得破皮,他疼,特别涨,里面又痒,感觉被撑开了,塞满了,填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敏感的肉道激烈地抽搐着,快感扎实紧密,暴雨一样倾泻而下,像欢快起伏的浪,把他浮出欲海的理智推回水中央。
“松一点,好宝宝。”顾岐没有逼迫他,比哄一个孩子更恂恂,他扶住纪归合僵硬的背,低头舔他痴红的脸,含住他柔软的腮尖,温柔地吻他。
“里面好舒服,厉害的,纪归合、宝宝。”他亲纪归合,亲他光洁流汗的额角,绯红垂泪的眼睫,吻他哭红的鼻尖,湿润的嘴角。纪归合张开嘴巴,他把舌头伸进去,舔他的牙齿他的口腔,从上颚舔到腮帮,水声腻腻的,黏黏的,他们被一张名为欲望的大网紧缚,挣扎又沦陷,两条身体赤裸地包裹在一起,水乳相融,从此密不可分。
“可以吃下去,相信你。”他缓慢而不容置喙地把性器插进去,大概进去了大半,他把这条窄窄的阴道插透,龟头顶上甬道柔软的尽头,被一圈紧密的肉环堵住了。那里收缩着,一碰,往外喷出温热的稠密的淫水。
“哈啊!”纪归合脐下连接着双性器官的小腹上均匀分布着一层薄嫩的软肉,用以保护身体内部那些精密又脆弱的器官。现在那里直接隆起,滑嫩的肌肤裹着肉棒露出山丘一样平缓的坡度。纪归合被插到敏感点了,肚子里热热的,好麻,他扭一下腰,肚子里的肉棒变换角度,往那个舒服的地方蹭了一下。
“啊啊……”他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拳,头晕目眩地塌了腰,卸力般倒进床铺力。太猛烈了,快感是接连不断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身上,他分不清砸在他身上的是顾岐身上滴下的汗,还是极致的性和欲混合的致密空气。好舒服,要死了,好想要。他咬顾岐的嘴巴,咬他伸过来的手臂他的肩膀,淡淡的锈味刺在他舌尖,他朦胧昏聩地睁着眼,顾岐的呼吸打在他耳边。
“这里舒服?”顾岐又顶了一下,龟头陷进那只紧密的肉环里,在上面叩了一下就抽离。
“唔!”屄里面泄出水,纪归合的身体忙不迭往上耸,被子都被他踢到床下,像一条肮脏厚重的河。
“这么深呢。”顾岐在笑,胸腔的震动顺着紧贴的皮肤砸过来,“纪归合,你记住了吗?操你这里才会舒服。”他的手探下去,浅浅地在纪归合小腹上滑动,比划着他操的那个位置,“好深,还有哪里舒服?你告诉我。”
那个位置真的深,纪归合勾起脑袋,困难地朝那个位置瞄了一眼,再往上就是子宫,他刚刚叩在了自己的宫颈上。纪归合抿着唇,又痛苦地闷出一声尖喘:“太深了、不要,你操外面……啊!”
顾岐喜欢那个位置,喜欢那个柔韧的肉环,他的肉棒亲上去,纪归合全身都剧烈地抖,阴道含着他的鸡巴痉挛地吸,他爽得头皮发麻,龟头抵着那个位置浅浅地插。
“这是什么地方?”他还有余裕,通红的鸡巴抽出来,泛着热腾腾的水光,肉欲汹涌,“纪归合,你知道吗?”
“……不要不要问、嗯!你不要一直弄那里!”纪归合先点点头,又哭着摇头,他当然了解自己的身体构造,他不想说,太荒唐了。
是子宫,流淌着爱和希望的温床,它孕育一切宏伟和渺小的生命,是承载人类史诗的地方。它宽容地接纳了主角卑劣却又澎湃的欲望。
好吧,那就不说。顾岐很无所谓,水汪汪的肉棒抽出来,纪归合浑身一抖,连忙伸手把他下面盖住了。“你干嘛?”顾岐的阴茎还硬着,前面流出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他持着自己的性器,把龟头上热乎乎的淫水涂到纪归合的手背上。他的目光从身下人半硬的性器上滑过,落在那只湿润的穴上,从手指的缝隙里窥视那一点深红的颜色,阴道果然被撑开,失去了填充物,不安地洞开,慢慢才合拢成一个小小的口。
“别那么深,顾岐。”纪归合的表情都被快感拉扯到要扭曲,脸都湿透了。他捂了一下自己的阴穴,很迟疑,慢慢才用两根手指剥开靡红的阴唇,露出被操干的凌乱的痕迹,他引导着顾岐,皱着眉,把那根凶器吃进去很短一截,又吃进去一截,不许他操很深。
他说:“你操这里……这里也舒服、喜欢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