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捅几下,庆帝就摸清楚了角度。用了点巧劲,整根没入,龟头成功撬开了拐口,残忍地入侵了更深的结肠。范闲死死的攀着皇帝的脊背,指甲把陛下的背上挂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有种错觉,这位皇帝陛下能把他整个捅穿,理智上告诉他人体没那么脆弱,但身体上的恐惧叫嚣着告诉他,那根棒子从肠子一路搅翻到脏器了,顶着胃了,再用用力就要从喉咙里伸出来了——范闲被自己淫乱的想象吓着了,再加上结肠被破开的痛苦,这回可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被玩怕了,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庆帝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皮肤上不正常的潮红,贴近耳侧,无情地补充方才的未尽之语:“该称父皇。”
范闲不断的喘着气,尽力甩开脑中的杂念专心地吞吃龙根,寸寸深入,终于,腿根挨着了庆帝扶着肉棒的手,小范大人满头冷汗,这总算是挨了三分之一了。
小范大人心道不妙,但庆帝出手如电,掐着那细腰就向下按,同时下身用力往上顶——
。
像是被这个认知烫到了一样,范闲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庆帝以为是他情动,更卖力的肏干起来。范闲含混不清的呻吟着,有没有庆帝想听的那声“父皇”他自己也说不清。身体沉溺在欢爱里,放纵,浪荡,下贱的很,而意识昏昏沉沉的飘离,想着宣称要改变这个时代的叶轻眉,想着说当了官也许能把血溅的高一点的杨万里,想着倒在抱月楼前的老金,想着明明约好了最后还是为自己卖了命的滕梓荆,想着弯了腰的邓子越,想着送自己来的王启年,一路想到了那个因为重症肌无力躺在病床上的男孩……一个清晰又不甚清晰的梦,恍惚般的从后往前又过了一遍人生。
“错了。”
“安之,长痛不如短痛。”庆帝双手扶住范闲腰身。
范闲从未恨过自己对人体结构学的太多,这怕是顶到乙状结肠了,而且以庆帝的尺寸,估摸着外边还有一节没进来。范闲真的撑不住了,九品修为的真气此刻没有一点用武之地,身子全靠庆帝支着。小范大人双手勾着庆帝脖子,浑身大汗淋漓,漂亮的卷发都湿透了,乖顺的贴在额边,像是死过了一回,出气多进气少的喘着,后穴随着高潮的余韵不自主地绞紧。
小范大人一声惊呼,就着插入的姿势,庆帝翻身将这个肆意妄为的狐狸崽子压在身下。范闲余韵未消,愣是被内里阳具的扭动又逼出几滴泪来。庆帝不关注范闲微小的抗议,径直大力抽插起来。那巨物撞的小范大人的臀部肉浪翻涌,啪啪作响。
庆帝完全不顾他的死活,刚刚高潮过的肠道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脆弱的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的碾过,无情鞭挞,整个直肠被粗暴的扩成了龙根的模样,庆帝肏的又急又猛,没给范闲留一丝喘息的空间。范闲觉得自己快要被撞飞出去了,庆帝回回都要直插到底,小范大人可不觉得自己这身子能有多耐肏,直肠底的拐口按这种捅法能坚持多久?
“你这是什么表情?”庆帝有些不满。
庆帝被他夹的发出了一声闷哼,本来瘫着的范闲听到这声,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又厚着脸凑上来讨吻。庆帝不回应,他就真和小狐狸似连啃带咬,意图弄的庆帝一脸口水,实在拗不过他,叹息之后,还是认命似的抱着人敷衍的亲了几口。
范闲被这四个字从迷乱的幻觉中拉回现实,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的脸,望着他眼角的皱纹和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想来当年应该也是这样与叶轻眉放肆交欢,可能还会说些甜言蜜语,立下半真半假的誓言,如此这般反复,才有的自己吧。
“啊!”瞬间被巨物贯穿,猛的碾着前列腺,一顶到底,终于,长久刺激达到了顶峰,就这么一下,便使范闲泄了身子,漂亮的阳具抖动着,迫不及待地吐出白精,打在庆帝精壮的胸腹上。
这一眼看的庆帝直想下回给安之备面清楚镜子,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媚眼如丝的勾人模样。
和恋人间的缠绵不同,这种吻更像是表达亲昵的示好,比如,老父亲吻儿子。范闲想,这是什么三流的西方温馨家庭肥皂剧吗?
“是,陛下。”这位显然没有继续帮忙的打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范闲深吸一口气,堂堂九品高手,抖着大腿往下坐。被肉棒缓缓破开的感觉极其微妙,毕竟不是纳入的地方,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精神上的折辱,以及微小连绵的钝痛。肛口被扩出个圆洞,要崩裂的恐惧漫上脑子,范闲很意外自己这个时候还有空瞎想,但他真的觉得自己像庆帝的活体避孕套,肠壁被一点点抻平,紧紧箍着柱体。
“安之,稳当点。”说着,这位陛下扶住了自己的立直如柱的龙根,范闲半跪着,试探寻找着方向,终于找到了关窍。
“什么?”
究竟想要什么?范闲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一直没有远大的志向,想起那句开
“回陛下,我们现在这状态,就别演这种父慈子孝的戏码了吧?”范闲划过庆帝身上被自己染上的白浊,指尖挑逗的在胸肌上打圈,感受着放松的肌肉变得坚硬,皮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