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远声音沙哑:“走了。”
沈序远看到手机画面突然弹出来,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颜怀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下身:“你舔一舔它。”
“父亲。”
沈序远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了,他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颜栩脚步一顿。
他抹了抹嘴角,半瘫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他跟从前那些年一样去想这些,可颜栩脖子上陌生的领带,那是什么鬼颜色?
颜怀
虽说是斥责,但话里不难听出他有多宠溺电话那头的人。
“今天下午总部会来视察,中午的会议取消了,正准备和您说。”
他犯了这么多错,父亲本应该大发雷霆,他还以为今天父亲不会出门,他竟然以为父亲会抛下工作来罚他。
“父亲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沈序远猛然回神。
颜怀坏笑着:“那沈总把摄像头打开,我就不说话。”
“颜怀!”沈序远低声叫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颜怀躺在的沙发上,中央空调冒出的冷气氤成一小片白雾,他语调懒散:“我正不正经你不最知道吗?”
颜怀反手开了摄像头,伸手把裤子拉链拉开,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肉色。
他循声看去,只看到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夹,他疑惑的歪了歪头,从办公室退出去。
沈序远眼里带着笑:“在工作。”
“别说话,我有工作处理。”
“在干嘛?”
“想。”
懒散的少年声线听的人小腹发紧。
秘书没发现他的异样:“之前总部说是去h市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通知来我们这边。”
沈序远看向屏幕,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帐篷,薄薄的布料被一层黏糊糊的水光打湿,他几乎看到里面顶部的形状。
a市的金融大厦,高层办公室里。
颜怀闭上眼,心里的躁动怎么都遮盖不掉。
秘书拿到文件,刚要走,听到沈序远办公桌上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切。”颜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老古板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穿着裤子端的跟个人似的,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
隔着电话,沈序远半边耳朵被他的喘息声听的发麻。
他垂着眼看向屏幕,那边的颜怀把整根肉棒握在手里往下撸,露出整个嫣红的龟头,里面都是黏腻透明的液体,有些顺着柱身流下来,落在他的手指上,动作的时候拉出一道道银丝。
秘书把文件递给他,他扫了一眼上面的条款:“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回来吃饭。”
沈序远无奈打开摄像头,将手机靠着桌子上的文件夹,这才出声:“进。”
少年修长的手指探下去,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划着圈:“你想看看它吗?”
沈序远喉结一动,几乎要听话的舔上屏幕。
“没在想我?”
“沈总,我这里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沈总,我这里好硬啊。”
“您的领带,是新买的吗?”
“别人送的。”
沈序远在电话里骂了他一句:“再没个正型形我挂了。”
“走了?”
“哎呀,沈总,别生气啊,你不说我说行了吧。”
沈序远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呵斥了一声:“颜怀,别整天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
“沈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颜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舔着唇角残留的咖啡苦味:“沈总,哪里想我啊。”
他背对颜栩跪着,让人看不见他问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
父亲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故友?什么故友?
沈序远正在处理邮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特意设置的铃声让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他烦的要命,站起身坐在刚才颜栩坐的地方,把对方喝过的咖啡仰头喝了个干净。
他是沈序远身边的大秘,说话没那么拘谨:“真是的,这么搞突然袭击,公司上下都忙成一团了。
颜怀半靠在沙发上,隔着布料不住抚弄自己的下身,不消片刻就喘了起来。
“一位故友。”
回应他的只是空旷的关门声。
电话那头的少年嗤笑一声:“哪里想?”
“谁?”
咚咚。
沈序远只觉得喉咙发干,有些坐不住了。
“妈的,真苦。”
没关系,颜怀心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总部?”沈序远将签完字的文件递给他,一抬眼正看见屏幕上那根硕大的肉棒,停在半空的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