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弗雷德里克?又生气了?”
“那不一样,我可以选择不去,但你不能让我不能去。”
奥尔菲斯从作曲家一直坚持佩戴家徽的表现早就看出他对家族一直还有留恋,所以即使家已经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看见他如此期待的模样也说不出口。
但……奥尔菲斯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家oga似乎想要骑在他头上,做爱的时候开始执着要在上面,虽然作曲家没动两下就软了腰,倒下来吵着让他自己动,有事没事就挑战他的地位,故意惹他生气等等。他倒是不介意捧着惯着弗雷德里克这方面的嗜好,但是他希望作曲家能多关心关心他的感受。
家猜测他这是又要去弹琴了,每当他心情不好就整日泡在钢琴边。于是自己走上前去捡起了那个纸团,拆开一看,果然跟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
作曲家顺着段落一行行看下去,越往下看嘴角的弧度就越往下,直到最后,他闭上了眼睛,把信纸揉成一团就扔了出去,什么也没说噔噔噔上楼去了。
“没事,其实你不说也可以。”
不用去社交实在太好了,现在他没了生活压力,环境氛围也不错,正好适合创作。于是作曲家重启他的作曲之路,一口气写了首还不错的曲子。虽然和顶尖天赋的天才比不了,但已经超过了过去在奥地利时所写的了。果然环境养人啊,在高压闭塞环境中写不出来好曲子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看见奥尔菲斯无条件包容他的任性,弗雷德里克感到欣慰,松了一口气。可能alpha不会知道,和一帮结婚生子的中年oga聚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感觉……他打了个冷颤……简直就是噩梦。
面对oga任性高调的发言,alpha叹了口气,马上就接受了,任劳任怨地掏出车钥匙,载着他回家。
贵族圈子到底有多乱他可算是知道了,过去他不屑于去听,现在则是被按在茶会边不得不听。那边的oga和姐夫搞到了一起,有个alpha偷情偷到了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身上,那个beta吸食大麻成瘾,已经被家人送去了戒毒所三回了,但屁用没有。
因为我也有一堆事情瞒着你。
明明是写给弗雷德里克的信,通篇却没半句问候他本人的话,全是询问奥尔菲斯近况如何的,要他好好伺候alpha,不要没大没小的发脾气说难听的话,还有没完没了的叮嘱作曲家一定要想办法生个孩子。
“其实……我一直有事瞒着你。”
“克雷伯格先生,这是今天早上邮差送来的,请您查收。”
哦豁,怎么又是他完全没想到的展开?有事瞒着他?什么事?
当佣人递来信封时,弗雷德里克自己也没注意到他脸上的期待与笑意都快要溢了出来,他无比渴望地接过信封,抚摸着上面刻着的矢车菊家徽暗纹,迫不及待地拆开来拿出信纸便读了起来。
奥尔菲斯坐在了弗雷德里克身边,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背。
弗雷德里克赶紧收紧缰绳叫停,一停下来家就火急火燎地赶紧下马了,看见他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于是弗雷德里克久违的大笑起来,笑得停不下来,差点也从马上摔下来。alpha感到丢脸,但看到oga笑了,他反倒觉得值了。
又一次参加聚会后,弗雷德里克神情恍惚的提前离席,奥尔菲斯赶紧去追,他拦住了对方,抓着作曲家的肩膀询问他怎么了。被冷风吹过的弗雷德里克清醒了过来,对家道出了心声。
自从他和奥尔菲斯结婚的消息传了出来,在参与宴会时多嘴多舌的人少了很多,但他却被划分到了已婚的区域里,奥尔菲斯被一群alpha带走谈论政治商业时,他就被一群oga拽到了她们的茶会中,但是那些人张嘴闭嘴净聊各家的私房话,听得他面红耳赤,脑袋乱糟糟的,想钻到桌子底下去,或者躲到窗帘后面。当那些人来问他和自家alpha那啥的时候和不和谐时,他就想死。
但是一听见他的声音,弗雷德里克的手部动作突然全都停止了,作曲家本来一身尖刺满身戾气全都软了下来,满脸忧伤地低下了头。
勉强答应,心思根本就不在马上,全在身后的oga身上。结果在作曲家甩动缰绳指挥马匹跑步起来时,他因为溜号没抓紧缰绳,差点没从马上摔下去。
“不说也迟早会被发现的,还不如坦白。奥尔菲斯……其实我的身体结构接近beta,却比beta更难受孕,有
“但是你之前不是和我抱怨说我把你关在家里吗?”
奥尔菲斯做好了打拉锯战的准备,每次要哄好生气的oga都是一场非常麻烦的战役。
顺着悠扬却急躁的琴声,奥尔菲斯拿着那团信纸上楼,果然看见弗雷德里克烦躁地坐在钢琴前噼里啪啦的弹奏弹琴,手法中都多了几分暴躁。
“其实我不喜欢参加社交场所,里面的气味和嘈杂的氛围都让我很不舒服。”
这样平静的日子似乎就会这样一直进行下去,但一封从奥地利寄来,署名克雷伯格的信件打破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