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不怎么认为是花,它很可能是一个代指。”莱欧斯利说,“花在梅洛彼得堡是稀罕物件,渠道有限。我查阅了埃尔瓦德和其他进货的渠道详情,并没有发现有花的存在。而这就表明了两种可能性。”那维莱特明白他的意思:“有人开辟了一道新的渠道,亦或者有看守被买通。”“啊,不论哪方面都很麻烦啊。”他指尖在大腿上点了点,另一只手手指蹭过下巴,道:“希望梅洛彼得堡没有变成蜂巢,否则那可真是我的失职。”“你有没有考虑过,也许它存在的时间远比你管理梅洛彼得堡的时间更长?”那维莱特缓缓说,“至于为什么始终都没有被你发现,实际上是因为这条线已经成为了正常的数据之一。”“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更加麻烦了。”莱欧斯利道,“但我在服刑期间并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这点说不通。”“那么前期也许就是有人在准备,”你把信封好口,对两位先生道,“而现在,渠道已然建立——外界和梅洛彼得堡已经成功联系上了。”是以由此可进一步验证,那个组织的范围有多广。“你们有怀疑的人员吗?”那维莱特问道。莱欧斯利笑了笑:“有个人在名单上,至于更深入的东西,恐怕还要仔细挖掘一段时间。”“水上的事情交给我,”那维莱特沉稳地说,“有任何新情报,我会和你们共享的。”“审判官阁下一如既往地可靠,”莱欧斯利笑了一下,道,“那就拜托你了。”最后你揣着两封信和莱欧斯利告别了那维莱特。而从沫芒宫出来的时候,一道金黄色的身影和白色的流星身影出现在沫芒宫门口,看见你和莱欧斯利,便抬起手晃了晃:“莱欧斯利,拉蒂西亚!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走过去说:“原来是你们,好久不见。”“确实是有段时间没见了,你刚来吗?”派蒙问。你点了点头:“我现在住在梅洛彼得堡,有什么事可以到那里去找我。想必出入那里对你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确实是这样……但问题是你怎么会进到梅洛彼得堡里去啊!你犯罪了吗?”派蒙震惊地看着你问,“你和艾尔海森说过这事儿吗?”莱欧斯利交叠胳膊,看了一眼你,对派蒙说:“放心好了,拉蒂西亚不是因为犯罪进来的。她现在在梅洛彼得堡生活得比我这个公爵还舒坦。”你矜持点头:“我是座上宾——哦,也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和公爵达成了交易,我帮他看着梅洛彼得堡里会发生的事情,而他允许我在里面进行取材。”
“原来是取材啊。”小Jing灵放松下来,说,“我还以为你和我们一样,在每个国家都要被官方人员追捕一下呢。”莱欧斯利很感兴趣地说:“哦?还有这种事?说来听听?”“那去梅洛彼得堡吧,”派蒙转身对旅行者空说,“我们有段时间没去梅洛彼得堡了,有点想念里面的人呢。”“我们在稻妻遇见的拉蒂西亚。”派蒙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对莱欧斯利说道,“因为眼狩令的事情,她反抗幕府军,然后就被追捕了。但因为她是很重要的国外客人,再加上和三奉行之一的社奉行神里家是朋友,所以神里家就偷偷把她藏在了自己的木漏茶室里。那个地方是雷神赐予神里家的土地,所以搜查的人不会进到里面去。我们也就是在那里见到她的。”“哦~这样。”莱欧斯利竖起两根手指,说,“我有两个问题。第一,眼狩令是什么?”“是雷电将军为了让永恒不出现意外而做出的收缴神之眼的决定,虽然实际上是愚人众的手笔。”你平静地道,“她认为人的愿望会带来很多的变数,而变数会摧毁国家、摧毁永恒。所以她闭关锁国,拒绝任何外因干扰,同时在国内也进行约束,试图带着国家达到恒久不变的宁静。但这个世界上,只有变化是永远不变的。”“那么第二个问题,重要的国外客人是指?”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想了想说:“那段时间我前往稻妻的身份是须弥使节,在此之上,我还是教令院风纪官的特殊顾问。”“后者是因为你那种对于情绪的感知力?”“没错。”你面无表情,像个一板一眼的机器,“我就是个测谎仪。”莱欧斯利撑着下巴笑了两声:“那他们还挺有眼光。”你放下杯子看着他,他机敏地转了话题,问空和派蒙:“你们原本进沫芒宫是打算做什么?”派蒙说:“我们是想去问问那维莱特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啦,感觉最近有点无聊。”你眼睛一亮:“那可太好了。既然无聊的话,就帮我送信吧。我记得你送信的速度很快,放心放心,会给酬劳的。”“信……?”“一封给须弥的书记官艾尔海森,一封给璃月不卜庐的林风笛。至于为什么送信,”你看向莱欧斯利,“让他说吧。”莱欧斯利简短地把你们在梅洛彼得堡内部遇到的事情告诉给了旅行者和派蒙。派蒙放下手里的叉子,有点困扰地想了想,才问空:“我们好像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诶?难道说他们的选择是有针对性的吗?”“昂。”莱欧斯利肯定了她的猜测,“心怀遗憾和愿望的人更容易成为目标,因为那东西本来就标榜自己能在梦中实现一切。假如旅行者你有深切的愿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