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和随之而来的汹涌的快要把他淹没的混杂着绝望、震惊、痛苦、悔恨等等的情绪。
张灿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的心在疯狂鼓噪，他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地发抖，头脑发昏，四肢沉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不懂。
他想不明白。
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多年付出的代价真的值吗？
他变成了现在这样的身体……想到那些趴在他身上对他肆意侵犯的男人，张灿忍不住干呕出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是啊，因为害怕回家会被爸爸粗暴地对待，他甚至习惯性地保持了空腹，并且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得很干净，做好了扩张……想要讨好爸爸、让爸爸能对他稍微好一点……
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
因为我想保护妹妹呀。张灿自问自答。
所以……这一切是我活该的吗？
张灿不知道。他从没有这么一刻需要有一个人在身边过。
叔叔……快点回来吧……
＊＊＊＊＊＊
张灿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正对面的巨幅投影屏上的画面。比现在看起来年纪要小很多的女孩正双手扶着一根茎身向上弯曲的阳具津津有味地舔舐吸吮着，画面是以第一视角拍摄，连女孩的睫毛都清晰可见。一个成熟低沉的男声问“宝贝，好吃吗？”，女孩短暂地吐出巨物，露出乖巧的笑容点头说“好吃”。
“你看，其实这样的事很正常，宝贝，都是因为太爱你们了，才总想和你们做一些更亲密的事。”王志明微笑着把表情空白的男孩搂进怀里继续道：“叔叔答应过帮你想办法，对吧？最后叔叔也帮你解决了，本来也打算等你回家和你说。”
“解决……”
“是啊。”王志明低头看着眼中亮起一丝微弱希冀的男孩，低声诱导般地问他：“你不是一直担心小月会被你爸爸强迫吗？是不是？”
“……是……”
“那如果小月是和自己的男朋友做这种事，你会反对吗？”
张灿木呆呆地摇了摇头，如果是小月真心喜欢的人，他怎么会反对呢……
“所以叔叔帮了你呀。”王志明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小月很喜欢和叔叔相处呢，说叔叔是最棒的男朋友，还要把叔叔介绍给她的哥哥……”
什么……？
“小月的敏感度真的很好，第一次和叔叔上床，就能舒服得喷水……”
“你知道吗？小月最喜欢一边看清清小时候被我操的视频一边被我压在床上猛操，每次都会把叔叔的床喷得湿乎乎的……啧啧……”
“于是呢，叔叔就告诉她，叔叔和你清清姐姐都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她也可以试试和她的爸爸做呀！”
张灿盯着男人一张一合的口型，所有的话他都能听见，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哎，那天晚上小月叫得声音真好听呀，叔叔在这边都听得清清楚楚，”王志明的手轻柔地从少年的肩膀抚摸到后背，感受着对方细细的颤抖，继续说道：“叔叔就听着隔壁的床呀，一刻不停地摇，咯吱咯吱的，哎～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小月就一直叫‘爸爸、爸爸、好舒服我还要’……哈哈哈～可真是淫荡啊！第二天来找我的时候，她的腿都被操得直发抖呢！”
“别说了……”别说了……
“你看？问题是不是解决了？小月她自己也很开心，很喜欢和你爸爸还有叔叔玩，叔叔也很公平的，你看清清也很喜欢和你爸爸玩呀，对不对？”
“别说了……叔叔……”
“哎，你呀，就是成熟得太早，想得太多，”王志明长长地叹了口气，无视男孩微弱的抵抗把他抱到自己膝盖上，满脸心疼地亲了亲：“你想想，要是你早就问问你妹妹的意思，是不是就不用纠结这么久了？她明明是很开心、很喜欢的呀！你不是一直就希望小月能平安快乐地长大，担心有人欺负她吗？你们妈妈不在了，天底下还有谁会比你们爸爸更疼爱你们呢？”
王志明越说声音越亢奋：“叔叔太了解这种感觉了！清清也是从小没了妈妈，我一个人把她拉扯大，我就经常问自己，这世界上还有谁会无私地爱她呢？”
“只有我呀！”
张灿的肩膀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前后晃了晃，眼前脸上带着病态的兴奋的男人是那么的陌生，让他害怕，可是他说的话却又像锥子一样扎进心里。男孩的大脑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冲击得一片空白，只会顺着男人的话被动思考了……
“你想想，宝贝，爸爸对你不好吗？从小到大，给你吃给你住，你冷了热了病了累了，是不是爸爸照顾你？你被人欺负了，是不是爸爸第一时间保护你？爸爸工作那么忙，只要你有什么事就想办法尽快赶回来，平时就算你惹爸爸生气，爸爸打过你没有？骂过你没有？”
有吗……？张灿努力地回想，很小的时候，爸爸确实是这样的，那时候妹妹还很小，爸爸一个人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