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居然勃起了。
傅决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宋淮亭的腰,一只干燥温热的掌心扣住他白皙的后颈,两种截然不同的肤色相碰撞,就像牛奶和巧克力似的。
但宋淮亭不得不承认,傅决近乎粗暴地吻让他浑身颤栗,而且对方的体温太烫了,他感到自己像是快被灼伤了似的,当男人的舌尖刮过敏感的上颚时,他又是浑身一抖。
宋淮亭有些后悔让傅决叫他哥。
傅决将他的耳朵舔得啧啧作响,下身开始小幅度的挺腰去戳碰他柔软的小腹。
他道:“你先去沙发上坐会吧,我给你倒水。”
傅决吻得很凶,把他的舌头和唇瓣含在嘴里又吮又咬的,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傅决的嘴离开了他的耳朵,黑漆漆的眸子打量他片刻后,倏然低下头来,两人的唇瓣相距不过两厘米。
因为他的每一声“哥”,都在提醒宋淮亭,眼前这个看似高大的男人,其实比自己小了足足八岁,还是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儿。
傅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嗓音哑得出奇:“哥,把舌头伸出来。”
就在他再次后悔为什么要答应董柯时,傅决强硬地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被迫抬起头来,拇指重重摩擦过唇瓣,宋淮亭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傅决咬破了。
他不由自主的去推男人铜墙铁壁似的胸膛,呼吸不稳地道:“别、别舔……”
男人抱着他的手臂越发的紧,宋淮亭有种腰快被勒断的感觉,他的鼻间满是男人身上干净冷澈的草木香。
宋淮亭感到自己的腿肚子有点没出息的发软,先前说要给傅决一点教训的想法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他强装镇定道:“现在?”
多重刺激下,宋淮亭被逼红了眼眶,他清亮的眸子变得氤氲迷离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的耳朵又麻又痒,男人原本扣在他后颈的手不知什么时侯下移到他的屁股上,隔着裤子揉捏那两团软肉。
然而他刚转过身去,一只有力的手掌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傅决在他身后没什么感情地道:“哥,不做吗?”
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挣扎了一小下,就是这一下,让他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硬邦邦的庞然大物正顶在他的小腹上。
真是狗崽子,宋淮亭有些愤愤地想,抿着唇瞪着他。
傅决又耐心地说了一遍:“做爱,哥,我们不做爱吗?”
傅决松开了他,那双黑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他,说道:“哥,你好敏感。”
傅决张开唇,一下子含住了他的舌头。
宋淮亭原本以为男人要吻他,都已经闭上了眼,嘴唇上却半天没有动静,他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发现傅决眼里的痴狂和欲望一闪而过,他有些没看清,用力眨了两下眼睛。
宋淮亭有种被发情的公狗缠住后,对着他的身体打桩的感觉。
“
宋淮亭有那么一瞬间如遭雷劈似的怔在了原地,他没想到对方这么直白,他有些僵硬地回过头:“什、什么?”
“嗯,”傅决的声线很平稳,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凡不过的小事。他向前一步,跨出玄关处,一只手将门“咔哒”一声带上了。
长舌灵巧地勾住他,两条软肉湿滑的纠缠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宋淮亭的嘴角流下,在空中拉出一道银丝。
傅决的体温很高,舌头更甚,宋淮亭被烫得浑身一激灵,连耳根都开始发红发热。
宋淮亭直觉不妙,他好像不小心把什么心怀鬼胎的疯子给放进来了。
然而再次对上的却依然是男人冷冷淡淡的神色。
宋淮亭不知道傅决要做什么,但他现在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掌控在手里,他只好吐出粉红柔软的舌尖,眼尾噙着生理性的泪光。
平白多了一个便宜弟弟,宋淮亭很满意,看傅决换好拖鞋后,他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内心还在想要怎么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傅决很听话地叫了一声:“哥。”
两人的身体密不透风地贴着,宋淮亭下意识地想拒绝,但是他没理由拒绝,他们即将进行双人性爱直播,早晚都得做,还不如趁现在好好地磨合一下。
他的声线跟宋淮亭的清朗不同,是一种很低很沉稳的嗓音,还泛着微哑,总之就是和他的外貌很匹配。
“疯子,真是疯了……”宋淮亭不可置信地低喃道,傅决是什么时候勃起的?刚进门?还是没进门?或者是在路上……妈的,想到要和一个陌生人做爱就能兴奋地勃起吗?
亭,比你大不少,平时你可以叫我哥。”
宋淮亭曾经向朋友表明过他更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那样更成熟有魅力,活儿也更好,但他实在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老牛吃嫩草”。
傅决忽略了宋淮亭的自言自语,他俯下身来,贴在那只小巧的耳朵边,然后情色地伸出长舌,舔舐着宋淮亭的耳廓,随后又将湿漉漉的舌尖插入耳洞里,有规律地抽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