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
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你端着酒碗坐在篝火周围,火焰的影子在你脸上映出不断变化的形状。今天的麻烦解决得很利落,不过过程并不令人舒心。毕竟在你成为正式的全性掌门以后,rou眼可见的,麻烦是越来越多了。你不怕麻烦,怕麻烦的人坐不了这个位置,某种意义上你也不该称这些事为“麻烦”,但客观上,它们的确是。
“瞧瞧那些正派的嘴脸……要不是掌门,今天真不知道要折几个进去……”喝得醉醺醺的大汉拎着酒坛,一只胳膊直往你脑袋上揽。最近你身边没跟着哪个固定的门人,金凤和谷畸亭都不在,愿意陪你走一段的大多是平日里就无所事事。
“可不是!”另一个Jing瘦干枯的小子在旁边搭腔,“要我说,今天那个娘儿们八成是看上掌门了吧?瞧她那样……”男人边说边比划着下流的动作,一群人借着酒劲哄笑起来。
女人?你脑子里过了一遍处过的几个相好,望了望灰暗的天空,翻身从台阶上站起来
“这片……是不是离王老头的住处挺近的?”你整理着衣服,状似不经意地提问。
“王老头?鬼手王啊……好像,是吧?哎?掌门,不喝了嘛?”
不喝了。和王老头那个小徒弟比起来,跟一帮臭烘烘的大男人喝酒实在是没意思。
像是回自己家一样推门走进院子,屋子里亮着灯,模糊的影子在窗边晃动。你刻意开口招呼了一声,站在原地等待回音。李慕玄是不会搭理你的,你主要是想看看王老头在不在家。不在,你想怎么干都行,在……多少得收敛些。
没人答应,可屋里的灯倏忽被吹灭。你乐了。小孩逗起来确实有意思,不过逗过头了也不合适。难道是上次吓着他了?
“小子,不点灯是在等谁啊?”你进屋先是闻到了一丝血腥气和浓烈的药味,下意识皱眉。这小子受伤了?伸手去摸桌上的烛台,却听见烛台啪的一声跌落在地,同时莫名一股力朝面门袭来。
倒转八方应付过不止一次,你自是不用躲避,眸子一闪,神明灵就像吹散一团雾一样,轻易破开了年轻人的倒转八方。到底跟老头学艺才六七年,按年纪来说不错了,可这绝技的Jing妙之处他实在是没全部掌握。而且就算全部掌握……你勾了勾嘴角,他也不是你对手啊。
靠近,抬手,握住主动向你攻来的纤细手腕,刻意往下蹭了一截,摸了摸李慕玄一向偏凉的皮肤顺便搭个脉。你就势上前半跪到榻上,借窗外皎洁的月光看清了委屈忍痛的表情,细嫩的小脸让人心头一跳。灰色的短褂布料粗糙,擦过胸口隔着一拧就能逼出一声惊呼,被你掀起来推到小孩下巴,捏了下脸,让他自己咬着。结果忘了小崽子喜欢咬人,反倒自己的手指被狠狠咬了一口。李慕玄扭身想跑被按着腰重新拽回被褥上,衣襟也自然扯得大开,一双尤为漂亮的眸子眼泪汪汪地瞪着你。
呦,怎么还掉眼泪了?
“弄疼你了?”你半直起身,一片昏暗中仔细去看他究竟哪受了伤。不得不法的啃,生生要啃出血来似的。膝盖卡在中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给你蹭得火气上涌。
“去,擦擦干净,我给你重新把药上了。”意识到这小子的气,你微微一笑,哄小孩自己站在那拿帕子沾了水擦身,你是没什么负罪感。李慕玄皱眉疑惑,支支吾吾地瞪你:“怎么……”
怎么你还硬着就放过他了?那必然不能够。
可你堂堂全性掌门多是个能装会装的人。眼前人正是青春年少的好模样,衣衫褪了大半,轻咬下唇面泛chao红,偏一味认真擦拭下身凌乱血渍,手指在那秘处来来回回,时而探出时而不见。他视线早不再盯住你,只微微蹙眉忍痛包扎——像是被人jian污的年轻处子,找不到凶手又手足无措急于遮掩,然而身体已经被玩弄开发得彻底,坚强的意志无视不了层层叠叠的快慰,只能穿整齐了衣服在无人知晓的地方一遍遍压着尖叫高chao,一碰就软烂——从内里坏掉了。
药香翻涌,屋子里糜烂的气息愈发浓重,血腥气、Jingye的味道全被裹在其中……你倒忘了,最开始是这不怕死的小子,醉意朦胧,先把你压到床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