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天清楚地记得,自己为了争夺前往“方丈之地”的机会,正在竞比台上跟段博志斗法。怎么可能一转念,就在陌生华室里,被众多的奴仆簇拥着洗澡?
眼前大亮的瞬间,唐浩天发现自己在洗澡。
等唐浩天的头发被烘干了,那穿得贵重些的男人便亲自走了上来,也不知如何动了机关,唐浩天躺的本来头上脚下的斜榻,就变成了头下脚上。
“这是哪儿?”唐浩天出声询问。
段博志却没有撤去法宝,他的声音,依旧从黑雾的四面八方袭来:“你前面连赢了两场?”
唐浩天如此一说,压迫感顿时散去了,但黑气并没有散去。
唐浩天不明所以,还是点头:“正是。”
唐浩天修仙多年,已经许久没有将时间浪费在一个清洁咒可以解决的事情上了。
他竟如同一名孱弱的少年,被男人强行剃去了毛发,裸露出少年般光滑稚嫩的下体。
“放开我!”
男人便是拿着剃刀,剃去了这些代表成熟的黑毛。
唐浩天识时务,知道自己输了,便立时认输:“还请道友撤去神通,是我输了。”
几乎在看见的一瞬间,唐浩天就坚信,这绝不是他的身体。这具身体非常纤细,带着青春期,骨骼迸发,而肌肉来不及成长的羸弱,温水浸泡之后,越发通透细润,脆弱得不可思议。
唐浩天挣扎起来,却毫无用处。
男人拿着剃刀,慢慢地接近了唐浩天的胯下。
茎身稚嫩细长,龟头和睾丸的颜色都十分浅淡。但从小腹、下体一直覆盖到臀缝里的毛发,昭示着这具羸弱的身体已经开始成长,初初要有些成年男人该有的模样。
男人用银制的小匙从小罐子里挑出些绯色的膏脂,分别抹在了唐浩天的奶子、阳具和腚眼儿上。
唐浩天慌忙想要坐起来,旁边的男仆却扶着他,力道温和而坚持,不让他滑倒,却也不让他坐起。
浓郁的黑气中,段博志忽然问道:“你可知道何为领域神通?”
唐浩天被从浴桶里捞了起来,夹带着花瓣的温水跌落下去,唐浩天看见了自己的身体。
唐浩天又有些疑心自己是在做梦,或者中了什么幻觉。
唐浩天看不见自己的下体是什么模样,只见奶子上的膏脂
唐浩天被安置在一张斜榻上,奴仆们都拥了上来,全是男仆,动作却细致周到。有的烘烤唐浩天带着皂角香气的头发,有的拿着细线绞去他面上的绒毛,有的攒干了他身上的水汽,敷上滋润的膏脂。
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那男人从仆从递上来的托盘里,取出一支剃刀:“少爷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这样的法宝,就不是唐浩天一个金丹低阶修士可以抗衡的了。
修仙证道,根骨机缘缺一不可。投得好胎,家中有境界高深的前辈荫庇,也是一种机缘。
“我看见你了,连赢了两场,被众多的师兄弟围着,各个都恭维你,果然不愧是掌教的亲传弟子,”段博志的声音逐渐诡秘起来,“不似我,竟接连地输了,一场都没有赢,带着叔父好大的没脸。”
唐浩天的双腿被分别锁在了斜榻的两侧,大张着,腿根里的东西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咔哒——话音未落,什么金属之声,唐浩天的眼前,竟豁然大亮了。
金丹境的修为石沉大海,唐浩天在几个凡人一副镣铐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却不等唐浩天回答,他又自顾自地答了:“便是能够控制这领域内的时间和空间。”
但这种感觉太过于真实了,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温热的手指是如何扒开自己紧张到颤抖的褶皱,刀锋带着跟手指截然不同的冰冷,是如何干脆利落地绞断了那些黑亮的杂毛。
随着段博志的话,唐浩天可以明显感觉到黑气压迫感十足地涌了上来:“这一场,你不是赢了吗?”
一个男人走到唐浩天跟前,他较男仆年长,也较男仆穿得贵重些,却依旧在唐浩天面前持着奴仆的礼数,恭恭敬敬地垂头:“请少爷起身。”
但这洗澡的感觉太真实了。
那剃刀磨得雪花一样亮白,十分锋利,幸而男人的手非常快,又非常稳,在褶皱里灵巧翻飞,连嫩肉一丁点的油皮都没有碰掉,便剃出光滑紧致的雪肤来。
品的七霞福铃,想必那才是段博志的本命法宝。今日拿出的这个阴气森森的风水幡,或是有着家世渊源的段掌令眼见输了两场,为了给子孙求一个前去“方丈之地”的机缘而赐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剃尽了毛发,男人放下剃刀,又从托盘里拿起一个小罐子。
男人不慌不忙地握住了唐浩天的脚踝,分开放在斜榻的两侧,咔哒,唐浩天的腿被锁住了。
但此刻,唐浩天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浸泡到胸口的水的温度,闻到水面上漂浮的玫瑰花瓣的香气,浴桶旁的男仆,绞着湿润的棉麻帕子,在他赤裸的身体上细细擦拭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