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屿?”
他裤裆里沉寂已久的东西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插进某个柔软内在的欲望。景晨脊背发热,喉咙发干,张嘴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干哑的不成样子:“过来。”
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类强行捞上岸的人鱼,扇动着漂亮的尾巴想要逃回大海却是徒劳无功,最后被村民们群而分之,连骸骨都没能剩下。他本身就长得好,现在满身湿淋淋的,茫然无措的样子多了几分脆弱感,把本没什么心思的景晨眼睛都看直了。
“·····小晨儿。”
不到20分钟,本处于轻度昏迷的男人就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皮肤上弥漫上一层桃花般的艳红。他虽然睁开了眼睛,却无半点焦距,瞳孔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像是下一秒就会落下来。他看起来还有些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努力几次想爬起来都没能成功,手撑着地,胳膊用力,两条长而结实的长腿在地毯上虚弱挣扎着,却提供不了任何可以支撑他身体的动力。
本被撩拨的已经坐不住的景晨听见这声含糊不清的呼唤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要的就是这么烈。”
景晨得意的回答道,用带着手套的手指蘸取了一些,小心翼翼的涂抹在男人通红的乳尖上。这药很稀有,又容易玩出人命,鸣豪管的很严格,他使出浑身解数才弄出这么小小一瓶。
这个有点女气的称呼是十年前他们在一起后,秦屿时常叫他的。秦屿本身就比他大将近十岁,脾气好温柔体贴,论他怎么胡闹捣蛋都不生气,只有再实在无奈的时候,才会带了几丝宠溺和请求的呼唤他,希望他能为自己收敛一下脾性。
那次他在现场,对于女孩前后行为的转变印象极为深刻。他看着眼前躺在地上,无知无觉的男人,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怜悯之情:“这药性太烈了。”
虽然不够涂满全身,但让对方呻吟哀求着让他插进来,为了一根鸡巴而跪地求他还是够用的。想起秦屿平时那副高高在上,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讨厌模样,景晨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操的对方说不出话来。
“阿屿,你刚才叫我什么?”
那瓶子有三根手指那么粗,又烫又硬,秦屿昏迷中的身体无意识的抽搐着,嘴里溢出痛苦的喘息,却无法阻止那玻璃制品的持续深入,里面混着发情药的热水冲刷着脆弱的肠道。
“你说什么?”
次被这样对待的是个性子倔犟的处女,一周滴水未进都不愿屈服,被用药后直接理智全无,脱了衣服就往男人身上缠,被30多号人干了三天都还不知足,最后被送去大厂做肉便器去了。
“好的屿哥,我,我马上·······”他被这个轻吻成功的变成十年前稚嫩莽撞的少年,心头发热,脸皮红的能滴下血来。他结结巴巴的说
轰隆一声,景晨的脑子瞬间炸成一片空白。
“····呜····!”
说罢,他像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忘记自己早已与对方分离十年一样,倾身过去,像是十年前每次请求帮助时一样,轻轻的吻了吻景晨的嘴唇。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他低下头,带了几分恍惚的问道,对方的头发被汗水打的湿透了,贴在耳边,显的年轻了一圈,就像是十年前会与自己相视而笑的温柔青年。男人被药物折磨的恍恍惚惚的,一时间凝聚不了意识,景晨等了好一会,对方的眼睛才重新聚集在他的脸上,温柔的,带了几分哀求的说道:“帮帮你的屿哥哥吧,这里好多人我不想,我好热····身体好难受·····”
他太过激动,脚下被对方的手给绊了一跤,正准备灌进阴道的玻璃瓶失去了支持力掉在了地上,里面珍贵的药剂尽数洒了出去。他心疼坏了,连忙拾起来时已经只剩一个浅浅的底。他才刚涂完乳头和阴蒂,连后面还没碰呢。
秦屿循声回了头,漂亮的黑眸疑惑的望着他,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那逐渐发作的药效让他饥渴的难受,乳头痒的发疼,女穴的淫水失禁般的流出来,顺着会阴灌进了张合的后穴里。他好似忘了路怎么走,踉踉跄跄,连爬再挪的移动过来,上半身靠在他的腿上,手指虚虚的搭在他鼓胀的胯间。
他是景家独子,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连亲生母亲都管不住他,更别提只是他用来打赌追人,又老又古板的“男朋友”。但是不知为何,他每一次听对方这么轻轻唤他时,脊椎就像是被抽了根骨头,整个人都软掉了。而且每次对方叫他的时候,紧接着就会·······
“操!”
他们并没有等多久。
景晨脸上划过一丝不甘,眼睛转了转,干脆去洗手间接了热水灌进瓶里,抬起男人大腿,将其硬是塞到了紧闭的后穴里。
做完一切前期准备后,景晨心满意足的住了手。他坐回柔软的沙发里,翘着腿,悠闲地喝着秦屿还没来得及打开的红酒。十六十七一左一右的蹲在他旁边,像是两只看家的哈巴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毫无动静的男人,哈喇子都能落在地上,却碍于命令不敢轻举妄动。